萧敬年严安苓知乎(萧敬年严安苓)小说免费阅读_萧敬年严安苓知乎最新章节
严安苓跟着萧敬年去了三叔公家还在生气,想想萧敬年还心甘情愿当了这么多年冤大头,就更生气。 三叔婆看着几人进来,赶紧招呼着坐:“长锁,长锁媳妇,赶紧坐。” 又忙着去倒茶。 三叔公坐下后,叹了几口气:“这样也好,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萧敬年摇头:“不委屈,他们说的没错,生养我一场,这就是恩。” 三叔婆倒了茶水出来,听了事情的过程,也忍不住骂了周满仓夫妻:“平时就看这两口子爱占便宜,不肯吃苦。在长锁上面不是还有个女儿也送人了。” 所以,这两口子能做出把孩子扔掉弄死的事情,也不奇怪。 严安苓没过过苦日子,所以对他们说的因为饥饿就把孩子送人,或者扔掉的行为非常不理解:“那就不要生,生而不养还是个人吗?” 三叔婆瞧着严安苓愤怒的样子,笑起来:“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心思的人都有的。” 说完叹口气:“满仓两口子,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三叔公摆手:“不说他们了,长锁以后放心好好工作,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看着他们,让他们不找你闹腾。” 萧敬年摇头:“他们不敢得。” 他太了解周满仓和朱桂花了,自私贪财,却十分胆小,也就窝里横。 严安苓鼓了鼓腮帮,扭头看见萧敬年额头伤口,血已经凝结,脸上还沾着血迹,刚只顾生气,都忘了问:“我给你处理下伤口,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躲一下,我要是你,他敢砸我,我肯定也砸他。” 萧敬年眼中闪过笑意,转瞬即逝,像烟火划过,却非常的好看。 他笑起来,眼尾轻折,让整个人都柔软起来。 严安苓愣了一下,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脸上却装得十分淡定,过去拿了药棉和碘伏过来:“还好伤得不深。” 动作十分轻柔地擦着伤口,甚至还有些故意的俯身,靠萧敬年十分近,能清楚地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见他耳尖又一点点红起来。 三叔婆就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着,满心欣慰,长锁娶了个好媳妇,脾气爽快,还知道疼人。 严安苓给萧敬年处理完伤口,心情愉快地去水井边洗手。 小柱怯怯地跟过去,扶着膝盖蹲下看着严安苓。 严安苓一看他,他就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 萧敬年看着严安苓和小柱蹲在水井边,突然想起她说小柱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提醒着三叔公:“这两天我还不走,带小柱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嗓子。” 三叔婆犹豫了一下:“都说贵人语迟,是不是小柱就是那种天生说话晚的孩子?” 萧敬年相信严安苓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不要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将来后悔,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 三叔公慌着拒绝:“那可不行,长锁,你现在成家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不能乱花。” 萧敬年不在意:“没事,看病是大事。” 严安苓洗了手过来,正好听萧敬年在和三叔公说小柱看病的事,心里有些纳闷,和周仓满家已经决裂了,为什么还要住下? 等宋修言来,又要干什么呢? 三叔公家只有一铺炕,老两口带着小柱一起睡,现在多了严安苓和萧敬年,三叔公让严安苓和三叔婆和小柱住,他晚上和萧敬年去地头的窝棚对付一晚上 严安苓看着屋里虽然更简陋,三叔婆却收拾得很整齐,被子上都带着补丁,炕单已经洗得看不出颜色。 家里唯一看着像样的也就是炕边的一口红樟木的柜子。 三叔婆收拾着炕:“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严安苓赶紧摇头:“不委屈,而且三叔婆收拾得很干净呢。” 三叔婆笑起来,脸上褶皱都变得温柔:“我和你三叔公老了,干的都是挣工分少的活,所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就是看着我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小柱长大那一天。” 严安苓没吱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都自身难保,肯定说不出收养小柱的话,就算有能力,她也会好好考虑。 毕竟养个孩子,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要倾注太多关注和精力。 严安苓觉得她做不到。 三叔婆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只是可怜重孙没爹没娘。 跟着三叔婆铺完炕出去,萧敬年和三叔公还坐在院里,就着煤油灯的微弱灯光,在编着什么东西。 小柱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着。 三叔公见严安苓出来,笑呵呵地说着:“我和长锁没事,编个渔网,看晚上能不能捞点鱼,现在河里都冰都化开了,应该有鱼。” 严安苓在萧敬年身边蹲下,看着细细的绳子在他手里翻飞,好像没什么东西能难倒这个男人。 气氛安静又美好。 村口的钟突然敲响,让人吓一跳。 萧敬年和三叔公同时站了起来。 三叔公有些奇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村口的钟在打仗的时候,用来通知有坏人进村了。再后来,就是上工下工的时候敲一下。 平时很少响起,更不会在晚上响起来。 接着就听见路上全是脚步声,朝着钟响的地方跑去。 萧敬年和三叔公也朝外走去,严安苓好奇也紧紧跟在萧敬年身后。 铁钟挂在一棵老树上,下面是半人高的石台,这会儿上面平躺着一个人。 严安苓还没等看清怎么回事,就被萧敬年转身一下捂住了她的眼睛,耳边听着人们的议论:“这不是长运吗?” “天哪,这是谁干的,把长运那家伙割了。” …… 严安苓听了几句,知道发生了什么,难怪萧敬年会捂住她的眼睛,故意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刷着萧敬年的掌心。 等萧敬年松开手时,周长运已经被人盖了个床单,人还在昏迷中。 朱桂花和陈巧兰得了信从人群中蹿过去,哭嚎着:“我的天爷啊,这让我们可怎么活啊。” “哪个杀千刀的干的,老三啊……” 周长林也黑着脸过来,喊着人帮忙把周长运抬上拖拉机,赶紧送医院去。 严安苓都觉得惊奇,竟然有人把周长运阉了,还扔在村口让大家看。 更好奇,是谁干的呢? 周围人讨论得更激烈:“老三这是得罪谁了?” “不知道啊,前几天挖渠的时候,还跟张癞子吵架呢。” “过完年不是还和二狗也打了一架。” 平时周长运人缘就差,得罪的人更是不少,现在要怀疑起来,感觉哪个都有可能。 萧敬年没过去帮忙,等周长林开着拖拉机离开,才转身喊着严安苓:“回去收拾东西,我们今晚也去县城。” 严安苓奇怪,压低声音:“是你干的?” 萧敬年深深看了她一眼,迈步往回走,严安苓赶紧追上去:“我们为什么要走呢?” 怎么感觉有点畏罪潜逃的意思呢? 萧敬年没吱声,只是蹙着眉头,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是周长运和人发生口角,打架中出了意外还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