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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小安凡是叫到我名字的人全本小说无弹窗阅读

panshiji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3-13 12:47:18 1076
偌大的一张餐桌,萧老大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道:「小东西,过来坐这里。」
巴顿依偎在萧老大脚下,它嘴里啃着的东西有点熟悉。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不正是我从光头身上砍下来的手么。
见我走近,巴顿身体一缩,默默离远了一些。
我没坐到萧老大旁的那张椅子上,而是直接窝进了他怀里。
萧老大挑了挑眉,一只手顺势扶住了我,以免我掉下去。
我把玩了一会他脖子上的精巧项链,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问道:「这项链是哪个女人送你的?」

萧老大低低地笑了出来,道:「小东西,连我母亲的醋都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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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红酒。
萧老大盯着我看了片刻,眼里又多了几分喜爱。
「一开始,听说你在李五那里发生的事,我还以为你是条子。」
他摸着我柔顺的头发。
「现在相处下来,我觉得你更像是一个小偷。」
「偷心的那种。」
我在他怀里撇了撇嘴。
啧,老娘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不过,他身材不错。
比我之前花钱找的男模还要好。
我不亏。
17.
萧老大越发放心我,开始带着我出席各种场合。
每天都会按时给我一支药剂,看着我注射下去。
我就当着他的面大大咧咧地放屁。
而小安的那支,是由阿东亲自注射的。
我看着这两人极快的眼神交流,就知道小安不会有事的。
我不懂警察这些事,只能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把我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转给小安。
萧老大很喜爱我,却并不喜欢小安。
不过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萧老大身边待了足足一年。
这打破了他身边所有女人的纪录。
他送了我一颗鸽子蛋钻戒,所有人都开始叫我大嫂。
甚至不知道哪天开始,他说想要一个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却没想到他真的开始做了计划。
计划着等他这阵子忙完就停了我的药,陪我养好身体,再带着我出去周游世界。
还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
当然,随着地堡的警报声响起,这一切都成了幻影。
18.
根据小安提供的线索,警察终于破获了萧老大几条重大的交易链。
他们围住了这里,准备把萧老大这群人一网打尽。
可地堡实在太过坚固,而且里面有太多无辜的人,他们根本攻不进来。
而萧老大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了直升机,随时都可以脱身。
但他在走之前,要当着所有警察的面羞辱小安,践踏警察的尊严。
我刚跑到地堡的露台,就看到萧老大的手下一把抓住了小安的头发,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一下下把她的头往地上磕。
地上已经有一大摊血。
阿东扑了过去,想要控制住萧老大,却被一枪打中了小腿。
我们这里是死角,下面能看到一点,狙击手却没有视野。
萧老大强硬地把我按在怀里。
「小东西,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
「但是现在你要看清楚,我们才是一类人。」
「你就陪着我看着这两个条子怎么一点点被折磨死吧。」
小安看到我出现,忍住疼痛大喊:「海拉,别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我叫张怀安!」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烦躁。
「闭嘴!」
我一烦躁就要死人。
「张怀安,你给我听好了。」
「你不准死,你得给我活得好好的!」
我抚上萧老大的手,阴冷一笑道:「你其实叫萧寻对吧?萧寻,你将即刻被警察击毙。」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从我耳畔划过。
我身后的男人应声倒地,还不甘心地瞪大了双眼。
他至死也不知道,是他对我的轻视,和他脖子上母亲送的项链害死了他。
那项链上所有的条纹合在一起,是用玛雅文拼出的一个「寻」字。
趁着萧寻暴毙的慌乱,警察一攻而入。
我把攻向我的手下一脚一个全从露台上踢了下去。
小安拼尽力气,反控制住身后的打手。
而阿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死过去了。
「对了,还有你。」
我朝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巴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下一秒,它也成了空中一道优美的弧线。
有我在,一个犯罪分子都别想溜。
罪狼也一样。
19.
地堡里所有无辜的人都被救出来了。
他们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少男少女们怔怔地望着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在众人面前又哭又笑。
而获救的壮年们也激动得留下了大难不死的泪水。
他们有的只是想来缅北找一份工作。
有的则是和家里赌气,听说缅北遍地都是金子,想来出人头地。
还有的则是见网友,结果到了地面才发现所谓的美女网友是带着大金链子的黑涩会。
不管怎么说,经此一遭,他们意识到,有个健全的身体比什么都好。
只有那些看守着罂粟花的老人,看到被警察一把火烧了他们精心养殖的罂粟,老人们拿出要和警方拼命的架势,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抓来这里的。
见警察的苦口婆心没有效果,我一手一个全把他们丢去警车上。
让他们去戒毒中心闹吧。
20.
小安捧着她哥哥的骨灰回去了。
临走时,小安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走,我拒绝了。
虽然铲除了萧寻这块毒瘤,但缅北这块土地上依然充斥着浓烈的怨气。
这里的罪恶不绝。
而哪里有罪恶,哪里就有我海拉。
21.
我一寸寸走遍缅北的土地。
每路过一个地方,就有一个犯罪团伙被连根拔起。
后来仅剩的那些人哭着求我,问我怎么才肯走。
我一脸茫然道:「走?我为什么要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走的。
我还不会控制脾气,只能没事诅咒他们两句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更何况在缅北就感觉像回家一样。
这块土地上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人呢。
令我唯一苦恼的一点,就是小安没事就回来看看我。
这次她成了一个舞女,下次又成了某某帮派老大新认的干女儿。
让我每次都要思考半天怎么称呼她。
她说她主要是来看我,顺便做点小任务的。
有时候连续几个月看不到她,我还要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真让人烦躁!
我一烦躁就要死人。
于是缅北各处又开始响起了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致使缅甸北部帮派几乎灭绝的主要原因竟是因为一个身份多变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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