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选沈菡初靳砚北小说_沈菡初靳砚北完整版免费阅读
“你该不会是不敢和我聊吧?”她讥笑一声,“原来也会有你不敢的时候。” 沈菡初听着她拙劣的激将法只觉得好笑。 “你搞错了,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她勾起抹冷淡的笑,“况且,我和一个会觊觎有妇之夫的人能有什么好聊的。” 夏穗脸色一变,比那天听到沈菡初说“让她上位”更难看。 她抿了抿唇,目光阴暗:“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 “你想听什么?想听我夸你是个执着追求真爱的勇敢女孩?”沈菡初笑了下,丝毫不掩眼底讥讽。 “夏小姐,别觉得自己很聪明,谁也不是傻子,你三年前玩的那些手段说实话都太幼稚了。” “关心则乱,我才会被你骗到,但现在我说的很明白,我不爱靳砚北,所以你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有这空闲,夏小姐不如好好去劝靳砚北跟我离婚吗,我很忙,没空给你做心理辅导。” “还有,别再拿出那一副娇柔可怜的样子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吃这一套。” 沈菡初的一番话说的夏穗哑口无言。 而她除了死死地瞪着沈菡初,什么都做不出来。 沈菡初收回目光,转身便走。 有些当时不能明白的事,现在才看懂。 三年前夏穗之所以敢在她面前那么猖狂,不过就是以为靳砚北对她有好感。 但夏穗心里又很没有安全感,才会跑到自己面前挑拨离间。 如果靳砚北真的爱她,她又怎么会找自己? 不过都过去了,沈菡初也不在意了。 她走出医院,深吸了口气,整理好情绪离开。 沈菡初离开后,夏穗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回到病房。 一推开门,只见病床上的靳砚北神色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 “师哥……”她轻声喊道,“你还好吗?” 靳砚北没有看她,盯着虚空问:“你刚才去追菡初了?和她说什么了?” 夏穗身形一顿,强扯出点笑意:“我……我是去找医生了,师哥。” 闻言,靳砚北偏头侧眸看来。 他如墨一般的双眸里闪着冰冷的光。 夏穗被看得浑身发冷,只觉得有股北气往骨头缝里渗透。 就在她一颗心被吊得高高的时候,靳砚北终于收回目光,并且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他淡薄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我手上的所有案子现在都已经结束,如果有新的客户,交给其他的合伙人。” “律所没有到倒闭的地步,就不要打我电话。” 夏穗怔楞点头:“直到师哥出院为止吗?” “不。”靳砚北语气低沉,“直到我回律所。” 夏穗彻底不明所以:“师哥,你出院后不回律所吗?你要去做什么?” 靳砚北缓缓阖上眼,呼出沉重的一口气。 “我要去把沈菡初追回来。” ======第三十一章====== 这一瞬间,夏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靳砚北……要把沈菡初追回来? “为什么?”她呼吸一滞,“师哥,她分明已经不爱你了,还对你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你怎么还要去挽回她?!” 靳砚北睁开眼,凌靳的目光落在夏穗脸上:“这很难理解吗?当然是因为我爱她。” 夏穗脸色一白,所有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而靳砚北却视若无睹,再次开口:“夏穗,我不管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也可以不计较过去你做的那些事,甚至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律所。” “但这些的前提是,你必须明白,我从始至终都只把你当作一个学妹,我对你——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一字一句,靳砚北说的非常清晰。 然而这番话却化作一把把利刃,深深地插进了夏穗的心。 她大口地呼吸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白:“不可能……师哥,你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对我怎么可能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为什么不可能?”靳砚北神情无异地冷静反问,“你觉得我会喜欢你什么?” 夏穗呼吸急促:“你夸过我很多次的,你说我有天赋,学东西学的快,对案子的态度也很认真……” 还没说完,她的声音便一点点小了下去。 因为她突然发现,靳砚北曾夸过她的那些话,都是关于专业和工作的。 至于其他的……肯定是有的,对不对? 夏穗不肯放弃地继续想着,靳砚北却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说:“别再想了,我会夸你就是因为你的确很适合做一个律师。” “那一届里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只选我?!”夏穗有些崩溃地大叫。 靳砚北平静开口:“因为你去世的父亲曾经是我的恩师。” 致命一击。 夏穗浑身都开始疼起来,好像被剜了心,剖了骨,总之没有一处是好的。 她愣了很久,颤着声问:“那沈菡初呢?你喜欢她什么?” 问完,夏穗看见靳砚北的目光突然变得很认真。 他是真的在回想过往与沈菡初在一起的时光。 半晌,靳砚北缓缓出声:“我认识她时,我大二,她大一,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我追了她半年,她才愿意和我在一起,毕业我就向她求婚了。” “如果非要我说出我到底喜欢她什么,我说不出来,但我可以非常确定……我很爱她,她是我从第一眼就认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我从没想过要离开她。” “所以,我绝对不会离婚。” 第一眼就爱上的人,早已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 他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人? 而夏穗只觉身体里的温度被一点点抽离,好像呆在冰川雪地一般。 听着靳砚北那满是爱意的话语,她知道,她输的彻彻底底。 或者说,从靳砚北开始认真回想关于沈菡初的记忆时,她就已经输了。 早在三年前,他不愿意签那份离婚协议书时,她就该明白的。 只是……心底还抱有一丝侥幸罢了。 现在也应该醒了。 靳砚北看向身侧的人:“夏穗,你听明白了吗?” ======第三十二章====== 陷入巨大颠覆中的夏穗缓缓回过神。 她死死掐着手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喉间的刺痛给咽下。 “听明白了,师哥。” 话落,病房里一阵寂静。 不知过去多久,夏穗深吸了口气,慢慢开口:“师哥,你是北京有名的律师,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这样做的话,律所可能会亏损很多……” 靳砚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以后面临的是什么。 合伙人的不解,客户的不满,甚至有可能失去律所这些年的好名声。 但是这一切在沈菡初面前,什么都不算。 “我知道。”说到这里,靳砚北顿了顿,“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闻言,夏穗的心狠狠刺痛。 有些事情就算明白,但也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毕竟这感情延续了几年……要放弃,只能靠时间。 听靳砚北这样说,夏穗也不能再说什么。 她点点头,应了声。 正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靳砚北却突然出声喊住了她。 “夏穗,你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 夏穗的神色倏地变得很耐人寻味:“是……谢骆。” 靳砚北微眯起眼:“谢骆?” 怎么会是他? 夏穗认真地点头:“的确是他,而且还是他给沈、给菡初姐打电话,来签手术意外书,才及时让师哥你做了手术。” 说完,她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他:“师哥,你之所以跳楼……是因为那个法院传票吗?” 靳砚北身形微怔,露出些许茫然的神色。 因为他忽然就想不起来跳楼前发生过什么了。 从偶遇谢骆到和他分别,后面的事他全都不记得了! 靳砚北竭力想着,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到底都发生什么了?! 他抬起双手捂住头,额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 见状,夏穗吓了一跳:“师哥?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将靳砚北的思绪给扯了回来。 他大口喘着气,异样的心脏一点点平复下来。 “我没事。”靳砚北摇摇头,转而去拿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清谢骆,我要他的所有资料,越快越好。” 电话挂断,夏穗不解地看向他:“师哥,你觉得谢骆不对劲吗?” 靳砚北没说话,好久才脸色冷沉地开口:“不知道,但我直觉有些事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沈菡初说离不开他? 为什么他会跟着自己? 这些事情,都必须搞清楚才行。 夏穗没再留多久,她和靳砚北告了别便转身离开。 等她走出病房关好门,屋子里重新归于了一片寂静。 靳砚北垂下眸,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脚,眼睫掩盖的眸底晦暗不明。 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就算收到那张离婚官司的法院传票,他也只是想找到沈菡初而已。 怎么会从五楼掉下去? 半晌,手机倏地振动。 靳砚北拿起来接起,助理的声音在听筒里不急不缓:“靳律,您让我查的谢骆先生,是美国有名的心理医生,他最擅长的领域……” “是催眠。” ======第三十三章====== 靳砚北是真的够幸运。 从五楼摔下来,只是摔断了脚腕,性命却没什么大碍。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是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出院。 这三个月里,靳砚北再没见过沈菡初一次。 刚出院,他便到了沈菡初工作的律所停车场。 当看到她和谢骆一起从大楼里走出来时,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瞧见他,沈菡初皱起眉:“靳砚北?你……出院了?” 靳砚北的脸在暗夜里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冰霜覆盖了他的眼睛。 他低声问:“沈菡初,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他眼底虽然阴冷,可笑得却有几分凄凉和苍白:“你以前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沈菡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不敢相信靳砚北会说出这种话,那她那七年算什么?喂了狗吗? 沈菡初双目气得发红,气出水色。 这时,谢骆从后面过来奋力将压在沈菡初身上的靳砚北拉开。 他将沈菡初揽起来,护在身后:“靳律,好聚好散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靳砚北看向他,笑了一声,接着他一脚踹在毫无防备的谢骆的肚子上。 谢骆吃痛地趔趄撞在车门上,还没站稳,迎面又是一拳头,他堪堪躲过。 他性子好,但也不是任人欺负。 谢骆扯了下领带,回敬了靳砚北一拳头。 他们像两头雄狮一样扭打撕扯在一起,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沉闷的闷响,平日里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人,打架却比常人出手更加狠。 谢骆只是反击,他嘴角见了红,温和的模样已然消失,打理得利落的发型此刻散在额前。 靳砚北眉眼阴戾,每一下,都是冲着谢骆的命去的。 沈菡初吐出一口浊气,跨步过去拉开两人,他们都不可能对沈菡初动手,误伤都不可能发生。 她把谢骆扶到自己车旁,自己走到靳砚北面前。 靳砚北欲言又止,沈菡初面无表情,扬手就是又是一耳刮子扇过去。 “靳砚北,我以前是真喜欢你,现在也是真恨你。” 沈菡初说完就要走,靳砚北及时伸手拉住她。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他摩挲着沈菡初纤细的手腕,缓缓说道:“菡初,你今天要是跟谢骆走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菡初知道这才是靳砚北的真实面目,忍下心底翻涌的血气,冷冷道:“你想做什么?” 靳砚北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色,声音嘶哑地问:“我已经道歉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 “在我奶奶住的乡下。”沈菡初说,“一条狗一旦咬人,就会直接被打死。” 咬人的狗,养不得,人也是如此。 靳砚北的冷血和无情是生在骨子里的,他改不了的。 “所以你现在是要和谢骆在一起了?” 沈菡初不屑于和靳砚北解释自己和谢骆的关系,抬步要走。 靳砚北却不放手,反而还笑起来:“你在的Justice律所,我已经花钱买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沈菡初心头发北,浑身僵住。 “你不原谅我没关系。”靳砚北的语气简直算得上是温柔。 当初在一起时,他对沈菡初也是这样,他继续缓缓说道:“你怎么对我,我也不在乎,但我说了,我不会离婚。“ “而你要是敢和谢骆在一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第三十四章====== 靳砚北说的是你们,不是谢骆,也不是沈菡初。 他觉得沈菡初背叛了他,她可以不喜欢他,可以恨他,唯独不能背叛他。 那不然,那七年口口声声的喜欢和承诺算什么? 都是她沈菡初的一时兴起吗? 沈菡初甩掉靳砚北的手,良久,低声道:“靳砚北,你真可怕。” 说完,她便拉着谢骆上车。 然后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离开。 靳砚北站在空旷凌冽的停车场里,他的手指,他的脸上身上也受了伤,在此刻混合着心里的痛楚,简直能叫人发疯。 沈菡初看不见吗?他也被打了啊。 为什么她现在眼里只有谢骆! 那个男人……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人! 另一边,沈菡初脸色凝重地开着车,眼神冰冷。 谢骆侧眸看向她,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抱歉:“小初,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他打的。” “和你没关系。”沈菡初神情松动了几分,“是他先动手的,你只是为了保护我。” “但我也不应该那么做。”谢骆垂下眸。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他才再次开口:“我得承认,我还是带着个人情绪的……我不喜欢他三番两次的缠着你。” 沈菡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嗓音莫名暗哑:“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那就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做到。” “从我知道他没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猜到会有这一天……可我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谢骆的眸色暗了暗:“只有先下手为强,才不会陷入这种恐慌的情绪。” 沈菡初一脚踩下刹车。 刺耳的声音在马路上响彻。 因为俯冲力,两人身子往前狠狠倾斜,又撞回椅背。 沈菡初拧着眉看向谢骆:“你……刚才说什么?先下手为强?谢骆,你又要做什么?” 见她神情难看,谢骆忙摇头解释:“我就是一说,如果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沈菡初斩钉截铁,“我不想要用什么方式来对付靳砚北,你明白吗?” 谢骆双唇抿紧,眼眸缓缓垂下:“我知道的,小初。” 然而,当天夜里,微博上就爆出几条热搜。 【恒晟律所几次帮有罪的富豪打无罪官司,法律坚持的正义到底是谁的正义?!】 【恒晟律所的行为令人北心,是否还值得信任?】 翌日,恒晟律所。 助理一边看着靳砚北的脸色,一边缓缓说道:“目前看来,这是一场有组织的营销。”“舆论一边倒,几乎全是站在Justice那边。” “对方在抹黑恒晟律所的同时,顺手将所有人都拖下了水。”助理继续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现在有了初步的几个猜测……” “别猜了,”靳砚北朝后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梁,“是菡初。” 助理愣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呢?沈律师怎么会拿您……” 他说到一半,觉得这对于靳砚北太过于残忍,话音一转:“她怎么会不顾您的心血呢?” 靳砚北的心脏传来密密匝匝的疼痛。 “Justice是最大的受益者。”靳砚北神情淡淡的. 但却觉得傅总此刻可能轻轻一碰,他就碎了。 是啊,受益者往往就是加害者。 助理还是不敢相信:“就算您和沈律师闹得不愉快,她也不会这么对恒晟吧……恒晟上下这么多人,他……” “是谢骆。”靳砚北打断了他。 ======第三十五章====== 谢骆家族的势力很大。 他握着沈菡初的手对付靳砚北,知道他不可能反击,即使靳砚北现在有各种策略将这盆污水洗干净甚至泼回去,但每一个选择,都会或大或小伤害到沈菡初。 好一个谢骆。 “去发道歉声明。”靳砚北冷声道。 助理欲言又止,但还是应了声走出去。 办公室里重新寂静。 靳砚北打开手机,翻出以前和沈菡初的照片,眸底划过一抹痛色。 沈菡初不听自己道歉,也不原谅,不接受他说后悔了,不接受重来,她那么绝情,他为了谢骆和自己动手,甚至和谢骆一起对付自己。 靳砚北眼里的阴冷是对着谢骆,可那与沈菡初带来的苦楚相比来说不值一提。 他想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有些僵硬。 但与此同时,一抹水渍从他脸上划过,落在屏幕上,落在屏幕里沈菡初的脸上。 沈菡初是在中午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看着恒晟律所已经发出的道歉声明,她眉心深皱。 那态度简直称得上是卑微,言辞间的自责与后悔动容了很多人的心。 是谁做的? 沈菡初看向正在厨房做午饭的谢骆,握着平板的手缓缓缩紧。 不会是他吧……他昨天明明答应过她的。 正出神,谢骆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对沈菡初温柔地笑起来:“小初,来吃饭了。” 沈菡初愣了下,下意识关掉平板,才站起身应声。 “好。” 做出决断,发出道歉声明,靳砚北的动作干净利落,助理的心提了一整天,就怕靳砚北因此影响工作,毕竟因为失恋而买醉发疯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幸好他是靳砚北,跟那些人不一样。 下午,天气预报通知北京将会迎来最后一波冷空气。 靳砚北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关掉电脑和办公室里的灯,离开了律所。 开车回到家里,屋子里冷清又空荡荡的,因为太空阔,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像有了回音。 窗帘自动拉开,墙壁上的照明灯亮起。 靳砚北将外套脱了丢在椅子上,然后下意识地扭头往沙发上看了一眼,上面放着昨天看完没有放回去的一本商务杂志。 以前,沙发上不是杂志,是零食,是沈菡初各种案子 地上也总是乱七八糟的,毛毯能从沙发拖到地上,有时候沈菡初想熬夜看案子,靳砚北不答应,她能直接坐地上抱着他的腿耍赖。 靳砚北想到那时候沈菡初望着自己满眼都是细碎的光在闪的样子,心里传来密密匝匝的疼。 他习惯了沈菡初的主动,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他会对沈菡初好,不知疲倦不知厌烦的好,他那时候还没意识到他和沈菡初之间的主要问题所在。 但现在,全都没有了。 靳砚北想到自己曾说过很多欠揍的话。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沈菡初,你没发现你变了吗?变得不可理喻!” “沈菡初,大晚上的你非要吵架吗,烦不烦?!” “你还有完没完了沈菡初?!这日子能过你就过,不能琅嬛付费整理过,那就离!” 然后到今天,沈菡初真的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 是不可能缓行的死刑。 ======第三十六章====== 这几个月的画面混合着两人恋爱的三年、结婚的四年混杂在一起,一帧一帧地在靳砚北脑海里回放。 他此刻不觉得痛彻心扉,不觉得苦不堪言,只觉得没意思,没有沈菡初,靳砚北连活着都开始觉得没劲,失去了意义。 沈菡初的离开,抽走了靳砚北身上残存的人气和活力。 情和爱在人世间的确不是稀罕物,它随处可见,沈菡初才是,沈菡初于靳砚北,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藏。 现在想来,他过去为数不过的真实的快乐,都是沈菡初给他的。 但他什么都没能给沈菡初。 靳砚北都有一种快要流失、将要抓不住的无措感,他祈求原谅,威胁,这些都不足以令沈菡初回头。 她不要他了。 她要和谢骆在一起。 谢骆…… 靳砚北真正认清他和沈菡初分手事实,不是从沈菡初的决绝无情开始的。 而是从今天,她和谢骆站到了一起,取得了胜利。 第二天,谢骆没有来接沈菡初下班。 她走到地下车库,看见车子旁边站着的男人,步伐却没停,而是直接走到了他面前。 靳砚北目光诚挚而认真。 “菡初,你能再给我……” 沈菡初抬手便扇了靳砚北一巴掌:“不能。” 靳砚北心底浮上戾气,不是对着沈菡初,也不是对着他自己,而是他恼怒为什么许多事情总要用阴差阳错来证明和教训什么。 “谢骆就可以?”他不甘心地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沈菡初吸了吸鼻子,说话也带着鼻音,听起来没以前那么冷漠,但她脸色分明很冷。 “我和你已经分手了,”沈菡初不去看靳砚北,“所以我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都跟你没有关系。” 靳砚北深吸了口气,像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火辣:“你以前说只喜欢我。” 沈菡初觉得好笑:“你也说了是以前。” “我知道错了。”靳砚北伸出手,试图去握她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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