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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不要惹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近期热推小说原樱顾文琛

tingyu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8-02 13:53:41 166

样大摇大摆地对我们说,他们是公司的大爷,我们的工资都是他们挣来的。媛儿,一想到这些马屁精以后求着我喊姑奶奶的样子,我这心里呀,甜丝丝的。”

  “美得你!有多大利益也就有多大责任和风险。以后我们可能需要跟业务员一起面对客户,难呀。”我及时给小美泼了冷水。

  小美悻悻地收敛了笑容。没一会儿,她不知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笑盈盈地冲前方招手。顺着手势一看,不远处,张海潮端着餐盘,微笑着回应。

  “喂,你干嘛叫他过来!”我将小美在空气中招摇的手拉了下来。

  小美不说话,笑嘻嘻地看着我。张海潮走过来在我斜对面坐下,小美端起餐盘,笑得脸都快要掉桌子上了:“媛儿,海潮,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拜拜!”

  臭小美,你以为红娘是拉郎配吗?

  我恨恨地盯着小美的背影,大口大口吃起来。兴许,张海潮看穿了我的意图,他皱起了眉头,声音低沉而温和:“怎么,跟我一起吃饭让你很为难吗?”

  “不不不,我等会有个案子要做,我得抓紧时间。”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不好?”张海潮顺势伸过手。幸而我缩得快,要不然差一点被他捉住了手。

  我不喜欢毛手毛脚的男人。准确点说,我不喜欢除了男朋友以外的异性对我动手动脚。尽管张海潮之前在我心里留下了温润如玉的美好印象,此刻也被这个伸手的动作撕得粉碎。

  “不了,谢谢,我晚上有约。”我尽快克制着反感的情绪。

  张海潮笑了,是那种业务员特有的胸有成竹的笑容。

  “原樱,据我所知,你身边没有什么男性朋友。天天接送你上下班的那人,也不是你的男朋友。不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彼此了解了解,好吗?”

  我一惊。公司里大部分人都以为顾文琛是我的现任男友,张海潮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小美,肯定是小美告密!这家伙,毫无疑问,把我给卖了。

  “改天吧。这段时间挺忙的。你也知道,部门合并,加上年会,需要准备的东西特别多。”我收起餐盘,打算离开。

  叶筱莉不知从哪来钻出来,哒哒哒的高跟鞋撞得餐桌颤巍巍如老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俯身过来,用只有我和张海潮能听见的声音,嘲讽道:“媛姐,我没想到你在瑞辉如此抢手。不但我们的销售经理围着你,就连新入职的海潮大哥也围着你。咳咳,现在虽然说男女平等了,但是你也得悠着点。毕竟嘛,老房子死过人,想找到下一任房主,可没那么容易呀。”

  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叶筱莉像是非常满意我的表现,扭着腰肢走远了。

  张海潮愣住了,问我:“她跟你什么关系呀,说话这么难听。”

  “她是我前任男友的现任女友。”我咬着牙挤出回答,端起餐盘,走向回收处。

  哐当哐当!不锈钢餐盘重重摔在回收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呜咽。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虚无的泡沫,我的心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拉扯,疼到每一个关节都瑟瑟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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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房子死过人!”

  叶筱莉的嘴巴在脑海中一张一合,不停重复这个让我无力反击的事实。孩子!四年前,我竟然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一个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获得爱情

  什么条件不成熟,心里没准备好!统统都是借口!原樱啊原樱,你到底是有多蠢,才会相信程亚军那些完全没有营养的连篇谎话!

  我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对未来失去的信心。暗黑的夜幕拉了上来,ʝƨɢ盖住了这个充满光明的世界,也盖住了我。

第十五章 你应是一颗钻石

  我完全忘记了下午还需上班,直直抬着两条不停使唤的腿走出办公楼大厅。像是为了衬托心情,适才还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太阳消失得无影无踪,黑压压的乌云铺满天空。我视线所及的风景,虚化成一片墨色。

  开始下雨了。天地之间,拉起一道银丝编织的雨帘。雨点冰凉,轻柔地扑向我的面庞。我觉得很冷,把手插进羽绒服衣兜,一步一步往前挪。

  世界很大,我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是呀,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本来就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哲学问题。而我,则不可能以我从来处来,要到去处去这样简单的句子提交答案。

  也不知走了多远,或是多久。羽绒服湿了,刘海贴着前额,雨水汩汩下滑。双腿再也不愿往前走一步,我站在明亮的橱窗前,看着这个毫无生气的自己。眼神呆滞无光,雨水在脸上冲开了好几条沟壑,鼻子冻得像菜市场上的胭脂萝卜,嘴巴紫得像中毒。

  我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一个从未谋面的谋生人。

  “原樱!”

  熟悉的呼喊像一声断喝,我的耳朵好像能听清楚声音了。眼前的人,是顾文琛。天天损我骂我的顾文琛,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收留我的顾文琛。

  “哇!”我封闭的情感活了过来,哭声冲破了喉咙,眼泪如断线珠子。冻僵的手开始有了意识,双腿也恢复了力气,我冲过去,扑进顾文琛怀里,放声大哭。

  顾文琛没有说话,揽着我走进大厅。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居然走到了禾禾酒店。

  顾文琛带着我走进一个房间,松开了一路上揽着我的大手,关上门退了出去。

  泪水决堤,我倒在床上,脸塞进柔软的被子,昏天暗地哭了起来。

  当初在小医院的一幕幕,如电影回放。不管我多想拒绝这段记忆,它仍然顽强而倔强地无声放映。程亚军没有钱去大医院,找了一个医生开的私人门诊。医生五十多岁,看上去慈眉善目。得知我这是第一胎,她强烈建议我和程亚军把孩子留下来。看到不断摇头的程亚军,女医生一脸铁青。胎儿已经三个月了,只能药流加清宫。清宫很疼,手术前,女医生特地给我煮了一碗红糖水鸡蛋。从昏暗的手术室出来,她端着盆里一堆模糊的血肉捡了捡,带着遗憾的口气对我说:“是个男孩!”

  在小医院输液结束,程亚军骑着电瓶车载我回家。女医生阴沉着脸,说:“人流后要做小月子,不能兜风。年轻人,别心疼钱,去叫一辆出租车吧。”说完,她塞给程亚军一盒避孕套:“原本一块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非要一千块钱来解决。以后自己多注意!”

  可惜,没有几个月我又到了这家小医院。女医生没有第一次那么和善,始终冷着脸。昏暗的手术室,我只听得见机械冰冷的碰撞声。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我和程亚军说:“是个女儿!再有下次,你们别来找我了!”

  自然,不敢有下次了。

  此刻,想起这个寡言少语的女医生,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暖意和悔恨。如果这世上真有怨灵,我心甘情愿接受孩子的诅咒和惩罚。然而,更多的惩罚和诅咒却是来自社会和他人的。正如叶筱莉所说,我是一栋死过人的老房子,谁还愿意住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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