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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4-10-04 11:29:03 18

答应了姜玄祁,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呢,如今全家老小怕是都完了。

“二公子,您高抬贵手,放下官家眷一马,就看在下官勤勤恳恳数年的份上。”

张丰以头磕地,哭求着,北辰砚被吵的头疼,不耐的冷喝,“闭嘴。”

张丰立时戛然而止。

北辰砚身子前倾,手臂压在膝盖上,盯着张丰,迫人的压力令张丰浑身冰凉,立时交代了起来,“下官与姜家结识,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华城水灾,下官…下官贪了一些赈灾银,不知怎么被世子爷听着了风声,要清查贪腐,下官那些银子早就花没了,实在是没办法补上,可不知为何被姜家知晓了,就…就帮下官出了那笔银子。”

“下官绝没有出卖北王府的心思,今日是那姜家公子,以此事威胁下官,下官才一时糊涂,将他带进了府,可下官是着实不知他是要行刺您啊,若是知晓,就是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会答应。”

他祖宗根基可都在青州呢!

玄枫冷笑一声,“那姓姜的没得手,你才如此说,若有万一,你怕是早就倒戈了。”

北辰砚眸子半眯,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几年前…”

姜家的局,布的可够早的。

“哦,还有一件事。”张丰倏然说,“他一开始找下官,好像是为了什么货物,要下官帮他开关口,被下官严词拒绝了。”

玄枫一声冷笑,“那是因为你没那权利吧,说的冠冕堂皇。”

张丰呐呐垂下头,不再言语。

“你说,刺杀一事,你不知?”北辰砚阴沉眸子盯着张丰,极具威慑力。

“下官以老娘发誓,绝对不知。”

北辰砚闻言脸色沉了沉,挥了挥手,“玄枫,将他带下去。”

既不知刺杀一事,那么她究竟有没有参与,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就都问不出了。

玄枫知晓,主子还是对那个女人抱有一丝希望。

“主子,姜玄祁就是在少夫人的掩护下才逃出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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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砚眸子垂着,没有接口,片刻后才道,却是另一个话题,“依张丰交代,私盐一事应是与他无关,那么那个男人当初提供这个线索,应就是早设计好了今日。”

故意引他前来,那她呢。

北辰砚闭了闭眼睛,倏然想起那日她端着柔软笑意,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非要跟来。

原来,她那时就在盘算着怎么杀了他,与姜玄祁私奔!

“全城搜捕,一旦找着人,就地格杀!”北辰砚面容无比狠戾。

玄枫却有些顾虑,“毕竟是姜家的人,直接杀了不好吧,主子或可以用他的命与皇城那边谈谈条件。”

如此,王爷的粮草不就解决了。

北辰砚冷冷扫了眼玄枫,玄枫抿了抿唇,立时应了下来。

“我北辰砚想要的东西,自有手段,何用劫持他。”

玄枫垂下头,说来说去,主子就是非让姜玄祁死罢了,不还是因为少夫人。

“主子,您这次不能再心软了,就算…不杀她,也要让她吃些苦头,长个教训。”

阿守想了很久,最终把林思棠关进了正屋,主子没有特别交代,意思就很明显了。

知秋,知书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去正屋见林思棠,也被阿守看管了起来。

知夏犹疑着问,“姑娘早就猜到了那丫鬟别有居心,为何还答应跟着她去?”

林思棠翻着话本子的手顿了顿,旋即恢复如常,并没有言语。

“姑娘是不是担心,怕那丫鬟万一所言非虚,姑爷会有危险?”

林思棠依旧不语。

北辰砚今日只带了两个人,确实分身乏术,那一刻,她不敢赌那百分之一的可能,心中慌极了。

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只觉得那会儿的自己甚为愚蠢,那个男人,死不死与她何干,她最在意的,该是自己的处境才对。

可知夏问出口,她就是不想承认。

知夏脑子不如知书、知秋聪明,很快就转移了思绪,“姑娘,都一日多了,姑爷怎么还不回来。”

“怎么,饿了?”林思棠淡淡询问。

“有一些。”知夏揉了揉肚子,又说,“不过奴婢是想赶紧向姑爷解释清楚,姑娘没有伙同歹人害他。”

林思棠闻言唇瓣浮上一丝讥嘲,“白磨嘴皮子罢了。”

姜玄祁故意设计,要她同北辰砚决裂,就定会留下人证或物证让北辰砚相信,让她辩无可辩。

更重要的是,那个狗男人,不会信她。

“吩咐你给姜玄祁下的药,是不是该生效了?”林思棠秀眸闪着冷光。

第56章坦白交谈

知夏眼中有了光彩,“姑娘放心,肯定能疼的他走不动路,让姑爷尽快抓住他。”

林思棠点点头,此生,她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拿她在意的人和事威胁。

姜玄祁,是他不仁在先。

“姑娘,奴婢以前觉得姜公子特别好,是天下最好的人,很配姑娘,可如今,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还拿奴婢威胁姑娘。”知夏很生气,亦失望。

“不是突然,而是他本就如此。”

以往是她眼拙,又或是她根本不曾深入了解他,只瞧见了他表面的君子端方,风度翩翩,却疏忽了,由姜都督亲手培养的儿子,又会比父亲差到哪去呢。

不论是皇城,还是姜家,想驱使她,那就来一个,死一个吧。

等到了第二日黄昏,北辰砚终于回府了。

屋中本有几块糕点,二人倒不至被饿坏,但也脸色发白,身子虚的没什么力气。

林思棠坐在圈椅中小憩,门突然被推开,刺眼的阳光捎进屋内,让她有些睁不开眼,下意识拿手臂挡了挡。

稳健有力的脚步声步入屋中,林思棠听着,没有动弹,须臾,一道长长的暗影将她笼罩,遮去了光线,只余彻骨的清寒与摄人的压迫。

“怎么,饿了两日快死了不成,连动都不动了?”北辰砚声音带着讥嘲。

林思棠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仿佛不曾听到。

北辰砚眸子又沉了沉,知夏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开口,“姑爷,您别冲姑娘发火,姑娘是冤枉的,是那姜玄祁,他拿奴婢威胁姑娘,姑娘才迫不得已帮他的,姑娘其实是很关心您的。”

北辰砚闻言一声嗤笑,“想了两日,就想出了这么个解释,林思棠,你脑子被嘴吃了。”

知夏一听北辰砚不信,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姑爷,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姑娘还吩咐奴婢给姜玄祁下了药,方便姑爷抓他来着。”

北辰砚不语,一双阴鸷的眸子盯着林思棠,“你是不是还想说,她跟着张丰那丫鬟去湖边,不是为了见姜玄祁,而是因为担心我?”

“对。”知夏点头,满脸希冀,林思棠终于动了,无语又气恼的看了知夏一眼,她听不出北辰砚是在嘲讽她吗?

果不其然,北辰砚唇瓣浮上一抹讥嘲,“林思棠,好歹用你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糊弄我,许还会有几分可信度。”

林思棠不是没脑子的人,不可能看不出那丫鬟别有居心,他也不觉得她会为了他而冒险,而唯一解释,就只能是为了姜玄祁。

林思棠终于抬了抬眸子,“北二公子既然笃定我同姜玄祁勾结害你,为何还要来多此一问?是想听我说说,是如何同姜玄祁密谋的?”

北辰砚脸色骤沉,手掌倏然攥住了林思棠的脖子,“你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林思棠皱了皱眉,知夏都吓坏了,慌忙去拽北辰砚的手,却被北辰砚衣袖一挥打飞了出去。

“阿守,将她带出去。”北辰砚收回手,冲门外吩咐,阿守立马进屋将又哭又喊的知夏拉了出去。

“姜玄祁许了你什么?”北辰砚平复下心情,缓缓收回了手,在林思棠对面坐下沉声询问。

“什么?”

“姜玄祁承诺了你什么,让你如此不要命的帮他?”

林思棠偏开头不语。

北辰砚接着问,“是私奔,带你回皇城?林思棠,你就那么…喜欢他,你没脑子的吗?”

“你以为我死了,你作为北王府遗孀还能再嫁?还是姜家会接受一个丧夫之人做宗妇?他们只会把你推出来,承担一切后果罪责,届时,背上毒杀亲夫的罪名,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想过吗?”

“没想过。”林思棠淡淡接口,气的北辰砚咬牙切齿。

林思棠面无表情,她说的本就是事实,她从未想过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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