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霸囚,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韩祁言季瓷)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恶魔霸囚,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全文阅读_
我心软了:“好。” 陆钊冲着我笑了。 似乎结婚后,这个人就没这样冲着我笑过了,大部分的时间,陆钊看见我总是阴沉着脸,态度极为不好。 就连是在工作上,都对我格外的苛刻,极少表扬我的工作,除去批评,还是批评。 我都习惯了。 反而是现在,我有些怎么都不能适应的感觉。 我没说话,我顺势坐在陆钊的对面,但是陆钊却执意要我坐在他的边上,这是以前我们谈恋爱时候的习惯。 “让我牵会。”陆钊很淡的说着。 他第一眼就已经看出了我的挣扎,并没打算松开手,已经先发制人的说着,我犹豫了下,还是挣扎了起来。 陆钊反而攥的更紧。 服务生已经把陆钊点好的菜送了上来,确确实实都是我爱吃的。 打是嫁入陆家开始,因为我婆婆和陆老太太的口味清淡,我就再没碰过这些重口味的川菜,久了,这些菜摆在我面前的时候,竟然也有些不喜欢了。 原来,人真的是会被同化的。 “不喜欢吃吗?”陆钊看着我没动筷子,问了句,“也是,这里的厨师换了,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家店的东西。” 我胡乱应了声,就想陆钊不要再这样和我纠缠不清。 结果,陆钊似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很淡的问着:“他对你好吗?” 这个他,我和陆钊都知道,指的是韩祁言。 我在爱韩祁言那,陆钊不可能不知道,何况,韩祁言还出面处理了周淮安的事情,海城的商圈就这么点大,陆钊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韩祁言也从来没隐瞒身份的意思。 但是,我没回答陆钊的问题。 我和韩祁言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情,和陆钊没必要说明,何况,这也和陆钊没任何关系。 陆钊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倒也没说什么,安静了下:“瓷瓷,真的要离婚吗?” 这话,是陆钊问我的。 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看着陆钊,那表情有些意味深长的。 陆钊好似没看见一般,忽然回忆的都是我们的之前的事情,说了很多,从小时候到长大,再到现在的一切。 陆钊事无巨细的说着。 我以为,这些事,陆钊都不知道,结果陆钊竟然什么都知道。 一时间,我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更是被陆钊这样的话说的有些浑然不知所措,我安静的坐着,我不知道,陆钊再这样继续说下去,我还能坚持多久的时间。 许久,陆钊似乎停止了这样的回忆,看着我,那眸光是少见的温柔缱绻。 我愣住。 陆钊的手主动抚上我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带着韩茧的指腹在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想好再给我答案。” 我这一次,反应的很快:“怎么,陆总把琯琯小姐的肚子搞大了,就觉得我这个前妻好了?” 陆钊没回应这个问题。 就如同我没回应陆钊的问题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陆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我顺势漂了一眼,那是韩琯琯的电话。 陆钊没接。 我挑眉:“琯琯的电话,你不接吗?” 陆钊说:“我不喜欢有人打扰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 呵呵—— 这话,让我冷笑出声。 真的,陆钊如果再早两个月和我说这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回到陆钊的身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不离不弃的站在这人的边上。 但如今,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我才觉得恶心。 是真的恶心。 多少次,陆钊在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和别的女人说的。 我猛然的站起身:“抱歉,陆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弄不给陆钊任何开口的机会,甩开了陆钊的手,快速的拿起我的包,走出了餐厅。 陆钊没追出来。 他看着我的离开的方向,很久没说话。 而我在上车的时候,堪堪的看见陆钊接起了电话,那神色就不如最初接起琯琯电话时候的兴奋,反而变得淡漠的多。 我不知道,陆钊和琯琯之间发生了什么。 到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琯琯再和陆钊发生关系,怀孕后,就对着陆钊咄咄逼人起来。陆钊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拿捏着做事的人。 一旦这样的催促声久了,陆钊就会觉得厌烦。 这样的厌烦,带来的结果自然就是对琯琯的烦躁不堪,加上琯琯怀孕,逼婚和催促陆钊离婚的行为也变得越发的激烈起来。 而琯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为所欲为,加上韩家人天生的坏脾气,陆钊怎么可能次次的哄着。 所以,陆钊想到了我的好。 我这个从来不缠着陆钊,只会默默帮他处理好每一件事的人。 而我后来还知道,我离开陆氏的策划部,策划部混乱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缓和过来。 因为,只有我清楚,我是带着对陆钊的爱,再经营这个策划部,每一个策划案我都再熟悉不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经过我的手。 没有人,可以像我这样尽心尽力。 所以,自然我离开了,陆氏的策划部就会屡屡出现问题,从公司业绩最好的部门一落千丈变成了业绩最差的部门。 但,这些,又和我何干。 在一个地方犯傻一次就足够了,再傻下去,那就是真的傻了。 我把陆钊给抛之脑后,不再想陆钊那张脸和今天对我说的话,沉稳的开着车,回到了公司。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 在我进入部门的时候,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微微楞了下,有些回不过神。 然后我的小助理才小心的跑了过来,在我耳边说着:“季经理,你出去后没多久,总裁就亲自来了,发现你不在位置上有些生气。下午的时候,总裁还没走,发现你还没回来,就大发雷霆。” 小助理的话,解了我的困惑。 我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总裁指的是韩祁言吗? 有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我出去一趟,韩祁言就好死不死的出现在这个小公司里。 毕竟,这只是韩氏旗下的分公司,小的不能再小了,几乎不可能让韩祁言亲自来过的。 我砸了咂舌:“你说的总裁是韩总吗?” 小助理很认真的点头:“是。我们也不知道,韩总怎么忽然就来了。” 我没说话。 我的同事都已经我被这忽然而来的事情弄的吓傻了,大家好心的对我说着:“和总监说说情况,应该问题不大的。” 我想了想,也不含糊,立刻朝着总监的办公室走去。 结果,总监看见我的时候,抬头就说:“你回来了?韩总已经走了。你是韩总空降来的人,正好他路过就看看你。结果你不在,前不久他刚走了。” 我愣住,没说话。 总监挥挥手,倒是也没再多说什么:“你去做事吧。” “好。”我回过神,立刻退了出去, 大家围着我问了一圈,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也就各自散了去做事情。我坐在位置上,反而很长的时间,一点状况都进不了。 韩祁言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还是说,韩祁言知道了什么? 我怔了怔,没说话。但是那种不安的预感,已经越来越强烈了下来。 这是我进公司来,第一次下班没加班,在六点钟一到的时候,我就快速的朝着公司外走了去。 我以为,韩祁言会在公寓里等着我。 起码,我犯了什么事,韩祁言也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结果,我发现我又多想了。 我回到公寓里,公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更没人回来过的痕迹,我早上出门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安静了下,没说话。 而后,我就从容的走进厨房,利落的准备起晚餐,当然,准备的是两人份的。 韩祁言现在没回来,那么晚上的时候,我想,韩祁言也会出现的。 可我在做完晚餐,等了很久,韩祁言都没出现,就连我的手机都没想起来过,更不用说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了。 这样的情况,让我心口的不安,也跟着越来越明显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吃完饭,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好,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9点了。而韩祁言没任何的消息。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不安,收拾好后,就打算去洗澡休息。 结果,就在我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随着手机的震动,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我看了一眼来电,那是韩祁言的手机。 我立刻接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韩总。” “到凯越来。”韩祁言的声音冷淡的吓人。 而后,韩祁言就直接挂了电话。我被韩祁言说的莫名其妙的,第一个反应是韩祁言打错了电话。 但是想了想,我没敢再造次,停下说中的动作,拿起车钥匙,就直接开车去了凯越。 …… 凯越是海城出了名的夜总会。 普通人进不来这里,能到这里的都是海城叫得出名字的名流豪门,大部分的大宗生意自然也是在这里谈成的。 酒色之间,很多事就变得容易的多。 韩祁言也不会例外。 他并不是多清高的人,生意场上,该有的事,韩祁言也从来都会玩的溜溜的,只是,韩祁言不一定遵守这种游戏规则而已。 他只允许自己在游戏里,是王者。 我停好车,门口的经理看见我的时候,好似松了口气,立刻迎了上来:“您是季小姐吧。” 我一愣。 凯越这个地方,我是真的不来的,所以我也不会认为,凯越的经理会认识我。而我和陆钊的那点事,也不可能闹的连个凯越的经理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对方已经继续说着:“韩总在顶层的尊皇包厢。” 我瞬间了然。 经理见我点头,立刻把一张门禁卡送到我的手里:“这是电梯的门禁,您可以直接上去。我们就不陪着您了,您知道的,韩总从来不喜欢不相干的人出现在尊皇包厢。”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没多说,倒了谢,拿过门禁卡,就朝着顶层走去。 可是我的心,也忐忑的怎么都止不住。我不知道韩祁言让我来凯越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韩祁言知道了我今天去见了陆钊,所以想在凯越给我下马威吗? 告诉我,我和这里的公主们,也不过就是一个性质,只是比他们高级吗? 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心跳一直很快。 甚至,有些了一些窒息的感觉。 一直到我停在尊皇包厢的门口,我都没能从这样的情绪里回过神。 我沉了沉,调整好心情,这才敲了门。 很快,韩祁言慵懒的声音传来:“进来。” 我这才推门而入。而后,我惊呆了。 我以为我会看见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搂在一起,但是我却没想到,我看见的是这样安静的画面。 偌大的包厢里,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韩祁言和韩琯琯。 韩琯琯梨花带泪的看着韩祁言:“哥,你不能不管我的。我要是被爷爷发现,我怀孕,我就死定了。你快点帮我,让阿钊赶快离婚了。阿钊就是因为你没松口,所以也有些怕的。” 韩琯琯的情绪很激动,并没注意到我进来。 她拽着韩祁言的手,声音是乞求的,但是也有韩家人的刁蛮和倨傲在。 韩祁言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我更摸不清韩祁言叫我来的意思了。 我安安静静的站着。 “哥——”韩琯琯的声音更加讨好了。 她看着韩祁言,发现韩祁言的视线在门口的时候,韩琯琯终于看了过来,看见我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出声:“哥,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 韩祁言冷淡的说着:“不是要离婚吗?当事人在这里,你直接和当事人说。” 摆明了不想管的姿态。 我错愕的看着韩祁言,韩祁言理都没理我,就只是这么安静的喝着酒,低敛下的眉眼,仿佛就在看着这眼前的一场闹剧。 韩琯琯似乎看见我的时候,一下子就怒了。 她指着我,冲着韩祁言喊着:“哥,这种人,拿了钱,也不见得走。对这样的人,需要客气吗?” 韩祁言没说话。 “就是这样的人,从陆氏被辞退,竟然在我们公司上班,你怎么可以这样纵容这种人!”韩琯琯大声的说着,里面都是愤愤不平的声音。 一边说,韩琯琯一边朝着我走来:“季瓷,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你敢不敢和陆钊说你收了钱的事情,收了钱办事是最基本的道理,这点诚信都没有,你的脸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