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陈西泽小说百度云(薛梨陈西泽)小说_薛梨陈西泽小说百度云薛梨陈西泽最新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令她的心更乱,身体的火也更热烈。 她下意识的说,“晚上回来请你吃饭,再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男人弯起唇角,俯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如烈火瞬间吞噬木柴一般的热切,良久后他又错开她的唇,辗转到她的颈部,加深了她脖子上还未消散的红痕。 不一会儿,又一次钝疼将她掌控后,他在她耳边低哑道:“去安城之前,定好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嗯?” 她享受着与他的亲密,“席总,你好像很期待。” “嗯。”男人沉沉地笑了笑,“第一次和女人约饭,的确很期待。” “第一次?”薛梨双手捧住他的脸,端详着这胜过万千男人,甚至很多女人都不及的美丽面容,“这些年,您难道没和女人谈过?” 她记得他当初说过,他在床事上也是第一次。 可是,恋爱不一定会发生关系,而发生关系的,也不一定是情侣。 “我看起来像是有经验的样子?”他反问。 不知为什么,意识到他这样的人母胎单身到现在,第一次给了她,薛梨不由自主的开心。 她没忍住笑出声,“像!” 她贫嘴,他便狠狠的欺负她。 因她查出了不孕不育,这次男人对待她比初次更疯狂放肆,就像恶魔终于找到了地狱。 在那样的沉沦里,薛梨又想起了季雪之前给她发的信息—— [谈崩了也好说啊,重睡一次再谈呗!] 冗长的情事结束后,天已经大亮,楼下听到了苑淑和罗嫂讲话的声音,陈西泽的手机也震动了多次。 薛梨生出恶魔的心态,她在男人拿起手机准备看看的时候,趴在了他身上,“说说话。” 他先把手机放下,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说什么?” 薛梨用手描绘着他菲薄漂亮的唇,咬下的伤口不容易好,他们两个的嘴上都还挂着小伤口。 “你说,姥姥看到我们嘴上的伤,会不会发现什么?” 男人弯唇,“你刚才声音那么大,你觉得姥姥会不会听见?” 立时,薛梨的脸爆红,“姥姥那么智慧的人,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吧,我和席骁目前的关系,还有你手臂上的伤,我为什么要来这里等等……” “嗯。” 薛梨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苑淑什么都知道,那她和陈西泽或许在青舍,不必躲躲藏藏。 她现在有一个欲望正在疯长,她想在她想要的时候,可以很容易的和陈西泽贴贴。 “师父呀……”她突然又妖精似的撒娇。 男人眉头一挑,胸膛内的心狠狠跳了下,有点招架不住她。 他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下,“嗯?” “我还想包你。” 说完后,薛梨心中满怀期待的等答案,却等来男人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哎呦!” 她吃痛了一声,陈西泽毫不留情把她推去一边,穿好衣服拿起手机走了。 撒谎都撒不全,说着走心,最后还是赤果果的告诉他在走肾。 小渣女。 薛梨觉得陈西泽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难道他还对三十万耿耿于怀? 但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生气了,都应该说出来啊,生闷气好烦。 她也赶紧穿上睡衣,想追出去把他生气的原因问清楚。 她知道他肯定就去了隔壁,昨晚苑淑告诉她,她卧室旁边的房间是陈西泽的,对面是席昭延的。 结果! 她一出去,就撞见席昭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水。 薛梨现在穿的是一件奶白色的吊带睡裙,很性感,但更能显出她白皙皮肤上,那零零落落的红色痕迹。 当即她大脑一片空白! 席昭延竟然也来了! 那她之前和陈西泽的动静,他是不是都…… 席昭延默默喝了口水,把目光从薛梨身上挪到了自己卧室的房门上。 薛梨回过神来,连忙退回了房间。 但她已经被社死,尴尬的拿头撞起了墙,好想失忆。 席昭延放下水杯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某个背部有好多指甲抓痕的男人正在翻他的衣柜。 而他的床上,已经扔了十来件黑色衬衫。 席昭延抬手拢了拢眉心,“你到底想穿我哪一件?” 第23章 开屏孔雀 陈西泽, “你珍藏了好几年都没舍得穿的那件衬衫,我记得很好看,既然你不穿,那给我。” 听闻此话,席昭延的手顿了一下,眸子一敛, “那是若颖为我量身设计的,全球仅此一件。” “是么,那我更该替你穿了。”陈西泽一边翻找一边应着, “我记得,她和你八年之约的最后期限就是昨天,既然她没回来,她的东西你也没必要再留着。” 话刚说完,他就找到了。 衬衫还在一个极为精致的黑盒子封存着。 望着那件衬衫,席昭延伸出了手,他明显是想阻止陈西泽,但犹豫片秒后,又作罢了。 席昭延有位白月光,也是他们两个的青梅竹马,叫唐若颖,与陈西泽同岁,比席昭延小两岁。 席昭延22岁学成归国任职的那年,正在国内读大二的唐若颖突然选择出国留学。 当年席昭延出于不舍,也觉得她在国内的大学上的好好的,没必要出国,为了挽留,便告白了。 唐若颖没答应,但也没拒绝,而是对席昭延说: “昭延哥,等你30岁的时候,如果你还喜欢我,如果我会回来,我们直接结婚怎么样?” 她说这话的那天的日期,正好是昨天。 他昨天之所以没与陈西泽一起来青舍,也不是真的忙,是因为去了与唐若颖约定相见的地方,他从下午三点,等到了午夜零点。 没有等来救人。 他把视线挪到了窗外,看着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的树梢,声音低沉, “万一……若颖昨天没回来是有事耽搁了。” “这理由,你自己信么。”陈西泽睨了他一眼, “席昭延,你都三十岁的人了,不能老恋爱脑。” “……” 席昭延被气乐了, “你好意思说我恋爱脑?” “是谁,当年拉着我给他理由跑去高中当老师,就为了手把手的教薛梨,让她往国外的名校考。” “是谁,在薛梨顺利考上HF后,把自己的人脉也安排了过去,帮助她四年读出了博士!” “又是谁,在薛梨正式参加工作后,偷偷的给她送单子送业绩,嗯?陈西泽,来回答!” 当事人置若罔闻,而是认真扣着衬衫的扣子,问: “是不是很好看,你觉得薛梨会不会喜欢?” 这件衬衫宽松休闲,还是V领设计,布料很高级显得很素雅,衣领、纽扣、袖口都有钻石做点缀。 陈西泽是冷白皮,这样的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禁欲又矜贵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真真儿的好看。 席昭延忍不了他那臭美的样子, “我说,你和薛梨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至于这么夸张?” “至于。” 男人打开衣柜内置的穿衣镜照照, “现在小东西就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那我就得在她面前,保持视觉上的新鲜感。” 席昭延拧巴起了眉心,满脸嫌弃。 被薛梨图个身体都甘之如饴,这还不恋爱脑? “琛儿。”嫌弃归嫌弃,席昭延还是认真提醒了一句, “虽然这些年你一直在偷偷关注她,但单向的关注,与相互接触有本质的区别,你不能够了解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心一点,别被伤了。” 陈西泽整着领口,脸上漾起无所谓的淡笑, “如果有缘无分,能被她伤了也是好事,死了心总比不甘心强。” 话糙理不糙。 一个多小时后,男人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活脱脱一只行走的开屏孔雀。 待席孔雀打开卧室门走出去后,脚步立马一顿。 薛梨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喝牛奶。 比起陈西泽,她便显得有点朴素,精致漂亮的脸蛋只是化了点缀气色的妆,一头长发在后脑勺扎了一半,戴了一枚山茶花发夹。 窈窕的身上穿了一件简约风的黑色连衣长裙,脖子上还系着她之前临时买的那条蕾丝丝巾,遮着暧昧的红痕。 两人对上了视线,但陈西泽马上又撤走了目光,直接朝楼梯口去了。 之前两人不着寸缕,现在突然各自穿上了衣服,竟然生出了一抹拘谨感,让他一时不知怎么与薛梨说话。 眼前的女人再素,也美的出众,因实在是天生丽质。 薛梨也是同样的心情,之前男人还是一副慵懒随性相,现在又恢复成冷贵优雅的席总了,有了一种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疏离,撩逗她的征服欲。 她连忙放下牛奶杯起身追上了他,拉住了他的衣袖。 背对着薛梨的男人喉结重重滚动,心脏狂跳。 薛梨也不敢如此夺目的他,低着眉目,糯糯道, “席总,您怎么穿这么好看,要去做什么呀?” 此时此刻,席昭延就在他卧室的门口,目睹了这一经过。 作为看着陈西泽长大的亲哥,他可以拍着胸脯说,如果陈西泽有尾巴,现在一定在拼命的晃。 可是陈西泽本人却声音淡淡, “和你没关系。” 薛梨抿了抿嘴, “你之前……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 薛梨怕他像上次那样震开她,又抬起另一只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我这次不会说三十万了……” 是因为三十万么? 虽然渣女走肾,但这副怯怯的模样太过可爱,他妥协了: “那你这次想说多少?” 薛梨说话前,突然想起了席昭延,便往后看了一眼,还真看到了他。 一下子又尬的要死,她主动放开了陈西泽,小声说, “我定好餐厅了,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八点,不见不散……然后吃饭的时候,我们再讨论那个事,好不好?” “行。” 陈西泽离开青舍后,薛梨也与苑淑说了一声,离开了。 上次是肖哲直接开车把她载到了青舍的大门口,她没能观察一下周围的地理形势,今天她步行着去搭车时,才意识到为什么陈西泽让她来这里住。 青舍的地址位置很隐秘且安保严格,周围被绿林、园林环保,且每一个路口都有道闸,只有录入系统里的人脸才能通行。 这样可以杜绝她被人跟踪。 山下是一个小镇,有直通市中心、机场、火车站等重要场合的地铁。 薛梨便搭乘了去往机场的地铁。 宁都是一个很重视中元节的城市,她上了地铁的时候刚过十点,地铁上的人很多,且很多人都拿着悼念用的花朵祭品。 看到那些,薛梨的心情由与陈西泽之间的小悸动转为平静,又慢慢地变得很沉重。 她父母安葬在安城很普通的永念公墓,她到达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九年未回,她都快忘了父母墓碑的位置,她怀着万千复杂的思绪,到了记忆里父母永眠的范围时,突然看见席骁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两座墓碑前。 一时,她怔住了。 第24章 对你有情 席骁好像也是刚来,手里还捧着白菊。 薛梨回过神退到了一棵树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枚防尘口罩戴在了脸上,她暂时不想与席骁碰面。 而后她见席骁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小包纸巾,小心的擦拭起了墓碑。 这一幕让薛梨的神色一僵,瞳孔颤动了。 很出乎她的意料,她不敢想席骁会做这种事。 席骁擦拭墓碑用了好几分钟,等擦干净后,他又伸手摩挲了下墓碑上的字,然后突然跪下,磕了几个头。 这一跪,跪的薛梨的心骤停了一瞬,神色更加震愕。 届时,薛梨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那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薛梨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去,原来是公墓的一个保安,是个约么五十多岁的大叔。 大叔很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给她搭的话,薛梨笑了笑,“是吗?” “是啊。”大叔叹了口气,“那儿埋的是咱安城过去一家大户里的一对儿夫妻,死的时候,留下了一个女儿。” “但这些年,没人见过他们的女儿来扫墓,一直来的是那个帅小伙,每年的清明、中元、忌日都会来。” 闻此话,薛梨的肩膀一震。 席骁……真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每年都来这里看她的父母吗? 不。 应该不是席骁。 去年和前年的清明节,她都陪着席骁在康复中心做复健的。 大叔应该是认错人了。 “是吗?”薛梨忍着内心的情绪涌动,对大叔道,“那叔叔,你知不知道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大叔摇头,“不知道,那小伙子过来从不与我们这些当值的人说话。” 薛梨沉吟,或许是她的什么堂表兄吧,毕竟当年搞事的都是长辈,他们做小辈的都很无奈。 这时,大叔突然看见某处有人悄悄点纸钱,直接喝了一嗓子:“不准点火!” 这道声音很大,磕完头站起来的席骁也顺势看了过来,便看见了薛梨。 她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在席骁变了表情时,她轻轻呼了口气,走了过去。 在公墓这样压抑的地方,席骁就是介意她刚才躲避他,也没说什么。 薛梨垂眸,看着眼前的两座墓碑。 一座上有碑文,刻着“父(裴松源) 母(温美心)之墓——孝女薛梨叩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