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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悦江陆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阮悦江陆屿最新章节

mingyao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2-17 14:09:13 1830
阮悦不可置信看着阮母,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小时候……走路摔跤、夜晚害怕、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母亲总会把她抱在怀里,温柔轻哄。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清晰感知——
妈妈不要她了。
阮悦颤抖着手,拉着母亲的衣角,艰难吞咽:“妈,我……”
话还没说完,江陆屿却忽然开口:“阮悦,跟我去书房谈谈。”
说着,男人站起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与生俱来般的矜贵,可睨来的视线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阮悦垂眸,艰难站起身。
母亲依旧不理自己,她只好跟着江陆屿上楼,而就在她踏上楼梯的那一刻,身后却传来复杂的一句——
“阮悦,不要一错再错!”
闻言,阮悦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
深吸口气,才继续抬步走。
书房。
江陆屿从书架上,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和笔,摊开在阮悦面前:“签字吧,好聚好散。”
阮悦看去,‘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刺入眼,搅碎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猛地凝向江陆屿,第一次强硬质问:“你刚刚为什么不肯解释?”
只要他一句话而已,就那么难?
然而,江陆屿只是淡淡回了句:“我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费心思。不过你可以把它当做离婚要求,或许我能帮你摆平。”
此话甩在阮悦脸上,比母亲的那一巴掌更狠,更痛。
指甲嵌进肉里,她都压不住颤:“如果我答应,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把婚姻当成了交易。”
这话如同触动了江陆屿的逆鳞:“以你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她做什么了?
结婚四年,她所做的难道不是只有爱他吗?
阮悦望着江陆屿深不见底的眸子,只觉得悲凉:“我从没跟要过你什么,你就为我澄清这一次,也非得讲条件吗?”
可惜,这话并没有让江陆屿改变主意。ᴶˢᴳ
他走了过来:“结婚四年,除了对外的名分,所有的一切我都给了你,是你自己清高不要,又怪得了谁?”
一字一句像是烧红的刀扎在阮悦心脏,骄傲碎了一地。
她不要物质,只是不想叫他误会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
这小心翼翼维护的情意,原来就配一句‘故作清高’?
看着阮悦逐渐黯淡的眼眸,江陆屿心头忽得升腾烦躁:“你自己考虑。”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脚步声渐远,阮悦握紧协议书,挥不散孤寂。
努力了四年,到头来她只剩两手空空。
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放心上人自由……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可笑的人吗?
签字,下楼。
但客厅已经空无一人。
阮悦没继续待下去,出了门就朝阮家赶去,谣言的事,她得跟母亲解释清楚。
一路揪着心,喘着气赶回家,到了门口,凝着生锈的防盗门,她反而有些局促。
毕竟这四年来,逢年过节她都来过,但没有一次成功敲开门。
这次,母亲会开门吗?
“扣扣——”
刚敲下,下一秒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阮悦愣愣看着对面的母亲,脑海顿住,都没想好怎么开口说话。
不料,阮母却冲她手一摊:“离婚证呢?”
阮悦一僵,喉间发哽:“妈……”
见她满脸无措,阮母眼底闪过心疼,但很快又绷着脸恢复强硬:“等你什么跟江陆屿离了婚,再来叫我妈!”
说完,她“砰”的将门关上。
“……妈。”
阮悦低喃,却没有勇气再次敲门。
楼外,才停的雪又在风中飞舞,雪花从楼道的窗外飘进来,落在阮悦的手上,好一会儿都没融化。
她一时不知道,是雪更冷,还是自己更冷。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寒风阵阵,路口行人稀少。
绿灯亮了,阮悦魂不守舍地朝前走。
江陆屿和阮母的话在耳边交错,搅得她思绪混乱,整个身体似乎一点点麻木……
等她发现不对劲,整个人已经僵在马路中央。
周身像被倾注了水泥,用尽力气都动不了,甚至,连张口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滴滴!”
车辆在催。
阮悦惊恐盯着不远处的路灯,“哒,哒”,绿灯进入倒计时五秒!
5、4、3、2、1!
红灯亮起,“滴——”
一辆转弯的大卡车鸣着刺耳笛,径直朝她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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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急速冲来,阮悦急出冷汗依旧无法动弹。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命丧此处之际——
“夏夏!”
熟悉的呼喊,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阮悦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两人滚向人行道的花坛,卡车从他们身侧呼啸而过!
剧烈的心跳像是冲破了桎梏,让阮悦找回了知觉,她终于能动了,可双腿却止不住的发颤。
二十六年中,她从没离死亡这么近过。
后知后觉抬起头,就撞上邵云谦紧张的目光:“有没有摔到哪?我扶你起来。”
被扶起来后,阮悦才慢慢恢复镇定,后怕道谢:“谢谢你啊云谦……你是回来看你外婆吗?”
他们小时候都住这一片,家里人都认识。
“嗯,今天不值班。”
顿了顿,邵云谦话锋一转:“你还不打算接受治疗?如果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你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阮悦眼神渐暗:“我……”
除却安慰,她很清楚渐冻症基本上无法治愈,治疗只能让她延缓病情,但代价却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手不自觉覆在小腹,泛红的双眼满是挣扎。
她想活下去,但更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小生命。
邵云谦看着阮悦放在小腹的手,终是忍不住问:“江陆屿呢?他是什么意见,难道就不管你吗?”
听见这句话,阮悦眸光一颤。
她和江陆屿的婚姻状态,没有人知道。
良久,她才扯开嘴角:“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阮悦就快步离开,怕再被追问。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邵云谦的手慢慢握紧。
……
接下来几天,江陆屿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出面解释谣言的事。
越来越多不堪的流言在师生群中传开,阮悦的停职被无限延长。
入夜。
空寂的卧室,桌上放着几次被打开却始终没吃的药,阮悦抱膝坐在床上发呆。
她不敢睡,因为梦里都是江陆屿和母亲决然离开的背影。
眼眶的酸涩慢慢发胀,阮悦埋头藏起狼狈。
忽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骤然抬头,江陆屿回来了吗?
擦掉眼角的湿润,阮悦立刻起身下了楼。
可刚下楼,便看见许明薇半拖半抱着满脸醉意的江陆屿,倒在沙发上。
还旁若无人亲昵说:“下次不用替我挡那么多酒,有你在身边,我醉了也没关系。”
听了这话,阮悦心如锥刺。
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握紧双手走到沙发面前:“谢谢你送我老公回来,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话落,许明薇直起身,有意撩了一下头发。
灯光下,她指间戒指的光芒刺的阮悦脸色一白。
她不由想起那天被送到家的戒指,江陆屿向许明薇求婚了吗?可他们还没离婚啊。
见状,许明薇勾唇,轻蔑扔下了句:“那就麻烦阮小姐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
阮悦强压下被许明薇挑起的挫败,上前想把江陆屿扶回房。
谁知两只手刚相触,他反手攥住她的手腕。
“渝州……”
她还没看清男人的神色,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火一般的身躯隔着衣料压了过来。
炙热的吻雨点般落下,从她脖颈一路往上,最后覆盖住她的双唇。
细碎的碾磨伴着朗姆酒的醇香,电流般透过皮肤渗进阮悦大脑,让她慢慢沉沦。
但想起才离开的许明薇,阮悦心猛地一紧。
四年来,无论两人怎么动情,江陆屿从不吻她。
难道他把自己当成许明薇了吗?
忍着心尖的涩痛,她偏开头喘息:“我是阮悦。”
江陆屿动作滞了瞬,嗓音低哑:“我知道。”
阮悦怔住。
腰被箍住后,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护着肚子,下意识推开江陆屿。
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阮悦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她才颤着声解释:“我不舒服,还去了医院,这事能不能缓一缓?”
江陆屿眼底一暗,阮悦从没拒绝过他。
去了趟医院,她就不要了?
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阮悦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阮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阮悦,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阮悦呼吸发颤,搭在江陆屿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江陆屿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阮悦迎上江陆屿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阮悦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江陆屿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江陆屿,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江陆屿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阮悦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江陆屿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阮悦有些愕然:“你……”
江陆屿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闻言,阮悦瞳孔骤然紧缩。
江陆屿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
阮悦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江陆屿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又是一夜难眠。
早上八点,阮悦就收到学校的辞退通知。
电话里,校长语气犹带责备:“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教师,但江总说了,有作风问题的老师不能留下,你另谋高就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阮悦无力放下手机,眉眼凝着苦涩。
江陆屿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绝情。
不知道是不是受情绪影响,阮悦觉得小腹开始不舒服,担忧肚子里孩子的安慰,她连忙换衣服去医院。
……
三个小时后。
阮悦从妇科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很久的邵云谦。
他冲她走来,从口袋拿出瓶药递给她:“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外带的治疗渐冻症的药,你放心,它对胎儿没有伤害。”
正需要,阮悦没犹豫就接过:“谢谢ᴶˢᴳ……”
两人走着,路过拐角处忽然一阵寒风袭来,扑的阮悦直咳嗽。
邵云谦立刻抖开搭在手臂的外套,小心为阮悦披上:“你来时我就想说了,你身体弱,别穿这么单薄,着凉了对孩子也不好。”
阮悦缓过咳嗽,拢着外套感激地看着他。
刚要道谢,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一句——
“阮悦,早听渝州说你和邵医生是高中同学,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都可以照顾人进妇科看病。”
阮悦转过身,就见许明薇挽着江陆屿站在电梯口,亲密无间。
四目相对,江陆屿眼底的寒凉,刺得她呼吸不稳。
“咳咳——”
见她又咳得厉害,邵云谦赶紧给阮悦顺背,担忧提议:“这样不行,你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儿,等我下班再送你回家。”
话落,周遭的温度骤然冷了十度。
下一秒,还在咳嗽的阮悦被一只大手狠狠拖了过去,同时,头顶上发响起江陆屿极其冷冽的一句——
“不麻烦邵医生了,我的妻子我会照顾。”
轰然一下,其他三人都愣住。
很快,邵云谦反应过来,怒怼:“早干嘛去了?你现在知道夏夏是你妻子了!”
许明薇脸上的骄傲骤然消失,最诧异的是阮悦,没想到临到离了婚,竟然会等到江陆屿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的身份。
但她还来不及细想,就被江陆屿攥住手,一路强硬带离,最后塞进车内。
“嘭——”
车门猛地被江陆屿关上,从来喜兴不显于色的男人,像是吃了两桶炸药。
狭小的车厢,被不断冷冽的气势占领,压得阮悦几乎窒息。
“这就是你拒绝的理由?”他突然问。
阮悦疑惑。
江陆屿转头看着她:“你同意离婚是因为邵云谦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6
带刺的质问扎在阮悦心口,痛的她唇瓣发颤:“你这话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回答我。”
江陆屿冰冷的语气透着冷绝,他将人扯近,按住她的腰逼问:“这四年有没有背叛我?是不是跟他做过?”
更尖锐的话,像无数根针刺进阮悦的骨血,扯得她哪哪都疼。
明明是江陆屿和许明薇不清不楚,他怎么还能反过来污蔑她?
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擒住她的手却不断加大力度,仿佛要将她碾碎。
猛然间,肚子里的小生命似是感受到了母亲无法言说的痛苦,剧烈的撕扯感顷刻在她小腹间炸开。
阮悦脸色骤白,艰难抓住江陆屿的袖口:“痛……”
下一秒,她就陷入黑暗。
昏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次睁眼,阮悦发现自己躺在病房,视线刚从模糊转为清晰,下一秒,江陆屿冷冽的脸就闯入眼帘。
她面色一怔,接着就看到他手上显示妊娠的B超单!
阮悦惊地坐起,他知道怀孕的事了!
“渝州,我……”
慌乱的话没说完,就见江陆屿将B超单攥揉在掌心,凝着她绝情命令:“把这个孩子打掉。”
病房忽得寂静。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巨石压得阮悦无法呼吸。
“为什么?”
江陆屿眉目一沉,仿佛认为她在明知故问,冷嘲:“你和邵云谦不清不楚,还问我为什么?”
阮悦心狠狠一抽,他竟然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她攥紧被角,白着脸哽咽:“我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怎么解释每次你都吃了药,却还怀了孕?”
男人锐利的目光,逼得阮悦哑口无言。
她的慌张让江陆屿神情更骇人:“离婚手续还没办完,你休想顶着江太太的头衔,留下别人的孩子。”
说着,他将B超单扔进垃圾桶,语调嫌恶:“我会让医生安排手术。”
随后站起身离开,拒绝再交流。
很快,就有护士推着手术床进来,阮悦眉心一跳,下意识护住肚子,惶恐奔下床:“我不做手术!”
可惜,她还没逃出门就被门口的护士挡住。
她整个人绷到了极点,满眼无望:“你们不能这么做!”
“江陆屿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求求你们别拿掉我的孩子!”
话落,医生却说:“阮小姐,我们并没有收了谁的钱,安排手术是为了您好!”
“您这些年长期服用避孕药,副作用导致你体内的胎儿畸形发育,这个孩子已经没有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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