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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姜辛夷沈近》全文在线阅读_姜辛夷沈近免费小说

panshiji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3-16 09:42:02 699
沈近本想将姜辛夷和沈知言一并带回府去,但姜辛夷正睡着,又恐动了她伤处,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没有门挡着,沈近担心沈知言害怕或者姜辛夷出事,便留了下来。
次日一早,沈知言担心姜辛夷,原本不愿去学堂。
而沈近劝道:“你娘若是醒了,见你不去学堂会不高兴的。”
一句话,让沈知言立刻乖乖地走了,临走前沈近还给他买了几个饼。
等沈知言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姜辛夷才悠悠转醒。
她才坐起身,后腰的疼痛就跟棒槌砸来一般,她摸了摸,一块膏药贴在痛处。
姜辛夷眼底眼底闪过一丝迷惘,而看外头已经日晒三竿,有些急了。
她怎么睡到这时候了,沈知言还要去学堂呢!
昨天也不知道他吃了晚饭没有。
姜辛夷边想边掀开被褥,撑着身子下了床榻。
“珠曦。”
一声轻唤让,让姜辛夷动作一滞,连思绪都给打断了。
她抬起头,看见沈近端着碗药走了过来,她眼中满是诧异,下意识地叫了声:“阿鹜?”
闻言,沈近神情一愣,继而笑意不由地爬上了脸。
姜辛夷没有唤他大人,而是像从前那样叫他“阿鹜”。
他端着药,将她扶回床榻上:“快坐下,你现在不能久站。”
姜辛夷也来不及去疑惑沈近怎么在这儿,她连声问:“知言呢?他去哪儿了?他吃饭了吗?”
“别着急,他去学堂了,也吃过饭了。”沈近安慰道,将已经凉了些许的药递给她。
姜辛夷听后,才小小地松了口气。
苦涩的药味钻入鼻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沈近:“你怎么会在这儿?”
见他脸色还是很差,这会儿眼睛里的血丝更多了,连下眼睑都青了些。
姜辛夷迟疑了一下,怔怔又问:“你……在这儿一夜了?”
沈近抿抿唇:“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告诉我?”
他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

姜辛夷看了眼角落里的破桌椅,苦笑:“我不说,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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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几乎天天来这儿买东西,怎么会瞒得过沈近。
默然了一阵,沈近见她喝完药了,才道:“这里不安全了,去我府上住着吧。”
姜辛夷眼神一滞,拿着碗的手渐渐收紧。
这儿的确不安全了,那帮人让她三天内离开扬州,明摆着她不走还会找她麻烦。
可是去沈近府上,她还是有些不情愿。
和他同在宅院,她总觉得还是过着从前那样漫无尽头的等待生活。
只是不能连累了沈知言……
“再说吧。”姜辛夷推辞着,想借着这两日好好想想。
沈近再想劝,却也知道她的性子,便也没有再说。
让梁易守在铺子里后,他上了马车,直赴唐府。
唐家地处扬州城东边,而当沈近到了唐府外后,也不免为唐家宅院的奢华所震惊。
就府门而言,堪比一品国公的府邸。
随行的小厮去和唐府守门小厮说了两句,唐府小厮忙走了过来,弓腰道:“大人里边儿请。”

第三十五章 争女人

入唐府,阶柳庭花,朱甍碧瓦。
沈近越看眉皱的越紧。
他知道唐林一直都是做丝绸生意的,但是五年前,他在江南只不过算是小有名气,远不及现在这般。
不过五年时间,他从一个贩卖丝绸的老板做成一方富贾,倒是有点本事。
沈近正襟危坐着,不一会儿,小厮便将唐林请了出来。
“府丞大人,有失远迎。”一身黄枦色杭绸锦衣的唐林笑着拱手走了来。
沈近站起身,也拱手还礼:“唐老爷。”
他温和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唐林看起来淡定自若,似乎与砸店一事无关。
而且姜辛夷的店与他的生意本就毫无关联。
“请坐。”唐林对一旁伺候的丫鬟道,“上茶。”
“不必了。”沈近抬手止住,“我此次来,主要还是寻令郎,不知他可在府上?”
唐林神情一怔:“不知犬子生了何事?”
“唐老爷不必紧张。”沈近笑道,“寻他乃我私事。”
说话间,他没有放过唐林眼底那丝警觉。
沈近更觉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然而,唐少白并不在家,唐林向来溺爱,从不问他去哪儿。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有人来请唐林去商铺一趟,沈近也起身告辞。
出了正厅,沈近的目光忽然一转,朝那不知盯了他多久的角落里看去。
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左右的女子站在树后,见他的目光袭来,女子惊惧地缩回身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沈近蹙起了眉头。
见那女子挽着妇人髻,生的倒也俊俏,许是唐少白的侍妾。
只是侍妾不在内院,跑这儿来作甚?
他若有所思地出了府,还未上马车,一个衙役赶了来。
“大人,府尹大人让您赶紧去趟府衙,说有急事。”衙役气喘吁吁地说着。
沈近一愣,却又不住地担心姜辛夷那边。
但梁易在那儿,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这儿,沈近才赶去了府衙。
另一边,唐少白才从醉春楼出来,一身浓厚的脂粉气衬的他更加浪荡。
候在外头的小厮扶着有些醉意的他,劝道:“少爷,咱们回去吧,老爷都催您好几回了。”
唐少白晃了晃脑子,打了个酒嗝,瞪了一旁的小厮两眼,用折扇重重地敲了下他的头。
“没用的废物!让你们查个人都查不到!”
小厮龇牙咧嘴地捂着脑袋,不敢说话。
不是他们查不到,而是不敢查了。
查到长安后,明里暗里被挡了回来,沈近背后明显有个大官儿。
再想想长安是皇上所在之地,高官众多,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啊!
唐少白摇着折扇,步伐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小厮急了,忙跟上前:“少爷,您又去哪儿啊?”
“梦梁阁。”唐少白回了一句,想着姜辛夷那张脸,他就心痒痒。
他承认,姜辛夷是他见过长得最标致的女子,他喜欢她那张脸蛋儿。
还没哪个姑娘能让他惦记这么久,虽然她也不算姑娘了,儿子都有了。
唐少白脚步一顿,握着折扇的手紧了紧,眼底划过一丝不甘。
那府丞算什么,能和她争女人不成?
管她有儿子还是女儿,只要她现在没男人,他就要定了!

第三十六章 登徒子

姜辛夷站在后院,轻轻揉了揉后腰痛处,看着曾经每天忙活的厨房,叹了口气。
才一天的功夫,这家就变成这样了。
她抬起头,看向铺内坐在椅子上正打着瞌睡的梁易。
姜辛夷走了过去,还没等她走进,梁易忽地就惊醒,见她走了来,忙站起来。
“老板。”他脸上还带着几丝倦意,想必昨晚也和沈近守在这儿了。
“辛苦你了。”姜辛夷眼中带着歉意和感谢。
梁易忙摆摆手:“可别这么说,小的也是奉了大人吩咐。”
说到沈近,姜辛夷眼底不由划过一丝担忧。
他的病还没好,昨儿又在这儿守了一夜,今天又去查砸店一事,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姜辛夷抿抿唇,从袖中拿出几辆碎银子,塞到梁易手中:“劳烦你替我跑一趟,买只鸡,然后再买些黄芪、当归和党参回来,剩下的钱你买些酒吃吧。”
梁易却不放心,姜辛夷安慰说没什么大事,他才跑了出去。
姜辛夷扫了眼屋子,暗嘲这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想必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偷东西。
腰间痛意又袭来,姜辛夷倒吸了口凉气,扶着腰缓缓走了进去。
该换药了。
待她刚进房间,唐少白就走到了店门口。
当看见那家飘着香甜气味的梦梁阁变得跟破庙似的,他残余的酒意顿时就消散了。
唐少白踏了进去,诧异地看着角落里的一片狼藉,还有那被搁置在一边残破的门。
显然是被砸店了。
他蹙起了眉,不过几日没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少爷?”小厮也只是扫了眼店铺,再次劝道,“您再不回去,老爷可就真生气了。”
被他的催促催的心烦了起来,唐少白呵斥道:“再啰嗦就回去吃板子,滚!”
小厮一哆嗦,忙退了出去,在外候着。
唐少白见后院的门帘也没了,合上扇子走了过去。
姜辛夷呢?
他环视了眼院子,只有左侧的屋子关着门,姜辛夷在里面吗?
此时,姜辛夷才喝了药,点了根蜡烛,将膏药烤了一下,才将衣服褪至腰间。
背照着镜子撕掉膏药。
一大片青紫的淤青在莹白的肤上异常可怖,姜辛夷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若是再重些,恐怕都伤及骨头了。
姜辛夷伸手去拿已经烫好的膏药,却不慎扫落一旁的空碗。
“哐”的一声,碗碎落的声音有些刺耳。
只是还没等姜辛夷将膏药贴上,拴着的门忽然被踹了一下。
她一愣,再转过头时门以被踢开。
“珠曦。”
略微陌生的声音让她神色一滞,再看到唐少白那张脸时,她连膏药都来不及贴,手忙脚乱地就把衣服拉上。
“滚出去——!”
姜辛夷又惊又气,她背过身怒斥着。
而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唐少白骂了多少遍,这登徒子,居然踹门闯进来!
唐少白整个人如同僵住了一般站在原地。
他微红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姜辛夷,脑子里恍若还在回想她那圆润的肩膀和光洁的背。
姜辛夷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倒是听见沉重的呼吸。
她气得面红耳赤,系好腰带,也忘了疼痛,转身就要骂唐少白。
可不知何时,唐少白已经站到她面前了,那双桃花眼满是让她恐惧的情欲……

第三十七章 威胁

浓浓的脂粉气似是的把姜辛夷的呼吸都给遏制了。
她屏住呼吸,后退两步,瞪着唐少白:“你要干什么?”
唐少白看着她因怒火而泛红的脸,唇角一弯。
不施粉黛却又能如此勾人,他怎么能放过,又怎么能让给他人。
他长臂一捞,将惊恐的姜辛夷牢牢地抱在怀里,声音低哑:“干什么?在下想让你做唐少夫人。”
姜辛夷眼眸一震,立刻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然而,唐少白的头已经埋进了她的脖颈处,冰凉的触感让她几欲崩溃恶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忽然间,她身子一轻,而后又重重地被摔在床榻上。
腰间的剧痛让她身子一僵,咬牙切齿地瞪着扑上来的唐少白。
“本少爷看得起你,只要你从了我,你那儿子我也不介意。”唐少白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笑道
屈辱感顿时将姜辛夷包围,她眼眶一热,脑子里满是沈近。
她期盼着他来救她。
眼见着肚兜都要被唐少白扯掉,姜辛夷心一横,挣开一只手,从发间拔下一根簪子狠狠地刺进唐少白的肩膀里。
唐少白痛呼一声,姜辛夷借着机会竭力推开他,踉跄着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将衣服穿好。
而她的举动似乎激怒了唐少白,他眼中烧起怒火,正要追上去。
此时买东西回来的梁易见外头站着上次挡着他不让他买糕的下人,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忙跑了过去,果不其然被那小厮拦住了。
没等梁易骂他几句,忽地听见姜辛夷的尖叫,他一愣,立刻丢开东西跑了过去。
姜辛夷要是出了事儿,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刚跑进后院,就见死死攥着衣襟的姜辛夷倒在地上,一旁是渐渐逼近她的唐少白。
“住手!”梁易冲了过去,挡在姜辛夷面前。
姜辛夷一看是梁易,像是找到救星了一样,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含着泪,怒视着那衣冠禽兽的唐少白。
他真的是疯了!
唐少白轻蔑地看了梁易一眼:“不过一个奴才,也敢管本少爷的事?”
“呸!”梁易啐了一口,“你敢乱来,大人饶不了你!”
“大人?”唐少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是笑了起来,“区区一个四品官能有什么作为?”
他又看向姜辛夷,故作温柔道:“珠曦,我是真的心仪你,嫁到唐家,你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姜辛夷闻言,只觉他那可以装出来的温柔恶心至极。
比起沈近,他真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姜辛夷恨不能将方才所受的屈辱一并还给他。
梁易挡在二人中,不肯退让。
突然,唐府的另一个小厮跑了来,在唐少白身边耳语了几句。
唐少白神情立刻变得不耐起来,他看着姜辛夷,一字字道:“不嫁,那可别后悔。”
说完,捂着渗血的肩膀离去。
待他不见,姜辛夷终于支撑不住,腿一软,险被梁易扶住,才不至摔倒。
她后怕的汗不断地从额头滑落,微微喘着气,哑声道:“这事儿不要告诉你家大人。”
梁易闻言,心中不解,更不赞同:“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告诉他啊。”
“不许说!”姜辛夷艰难地吞咽了几下,再次嘱咐。
她不想让沈近担心,他风寒未愈,事务繁忙,她怎么能再让他增添烦恼。
姜辛夷深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情绪。
而后她又不觉笑自己多情。
惦念沈近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即便差点被人凌辱。
不过,她其实真正害怕的是,若真被唐少白得逞,她无法面对沈近……

第三十八章 他的怒火

扬州府衙。
沈近看着案上一封封私信,神情严肃,而江胜也是一脸凝重。
良久,沈近才开口道:“大人是怀疑贩卖私盐的人就在扬州城内?”
江胜捋须,站起身来:“截获的信中虽未明说,但这背后之人必定是在扬州,而且是大户人家。”
沈近思索了一番,也站起了身来:“大人是怀疑唐家?”
他眼眸闪了闪,联想起这五年之中唐林的富贵来的着实突兀。
若是他真的挂羊头卖狗肉,那真的是死罪了。
“不瞒你说,本官早就怀疑了。”江胜转过身,叹了口气,“但牵扯着不止他唐林一个,他能暗中做这些勾当,必定是买通了不少人的。”
其中肯定包括不少高官,否则就经渡口而言,唐林不会那么顺利。
“此时不宜打草惊蛇。”沈近看了眼案上的信,提议道,“不如先将信照原样送去,再暗中派人盯着。”
江胜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
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后,沈近才从府衙走了出来。
还未到午时,沈知言应该还没下学。
“咳咳咳……”
沈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近几日的风寒还未好全,好在也没有加重。
只是不知姜辛夷怎么样了。
他立刻上了马车,赶去了梦梁阁。
梦梁阁店内,梁易还坐在里边儿,只是脸上的怒意还未消去。
沈近一来就见他一副憋屈的模样,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梁易忙站起身来,正要说没什么。
但是仔细一想,姜辛夷差点被欺负的事儿的确太大了,而且将来若是被沈近知道了,遭罪的还是他啊。
梁易嘴一撇,索性就将事儿全部都说了出来。
眼瞧着沈近越来越黑的脸,他不由后退了一步:“大,大人?”
“她呢?”沈近的声音凌厉地几乎要将人冻僵。
“在里头熬汤……是给您熬的。”梁易结结巴巴地回道。
然而沈近并没有一丝欣喜,他大步走进后院,而心里还有脑子全是梁易刚刚说的话。
差一点,姜辛夷就要被唐少白凌辱了,可姜辛夷还打算瞒着他。
一向温润的沈近此刻散发着摄人的冷冽气息,胸口却像是有团火在烧着。
烧的他双眼通红,带着些许的后怕,他恨不能现在就抓着姜辛夷,问问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他,再去找唐少白那混蛋算账!
鸡汤的鲜香从厨房中飘了出去,姜辛夷正舀了一小勺汤尝尝咸淡,便觉门口一暗。
她抬起头,见是沈近来了,本想打招呼,却因为莫名心虚,而笑的很僵硬。
“你,你来了,我这儿,炖了鸡汤,一会儿你喝了。”
然而,沈近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那如春风般的温柔像是被他那眼底的怒意烧尽了。
姜辛夷拿着勺子的手一僵,竟有些窘迫。
她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沈近,他生气了吗?
沈近冷着脸,走到她面前,一字字问道:“你是真心心仪我的吗?”
姜辛夷愣住,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而且,他是在质疑她吗?

第三十九章 多年的委屈

因为姜辛夷的片刻沉默,沈近心忽地慌了。
他唇角一紧,双拳紧握,又问了一遍:“你是真心的吗?”
姜辛夷低下头,闷声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沈近心脏不由慢慢紧缩起来。
“为什么你什么都要瞒着我?无论是之前你的病,还是今日唐少白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看着姜辛夷的黑发,胸口闷疼难忍。
如果她真心对他,为什么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扛着忍着,她难道不知道他会心疼吗……
一瞬间,从前和现在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
姜辛夷只觉从未这么伤心过,哪怕是看见沈近和宋映岚在一起,又或是和离那日,她都没有这么想哭过。
低低的抽泣充斥在厨房中,沈近眸光一怔,眼前人颤抖的双肩让他心头一窒。
姜辛夷哭了?
“你还要我怎么真心待你?”姜辛夷哽咽着抬起头。
满脸泪水的模样让沈近心如刀绞,又暗自痛骂他的冲动。
姜辛夷抽噎着,眼神渐渐迷茫起来,像是在回忆从前。
“大婚那夜,因为你说的约定,我不敢告诉你我对你的情意,唯恐你烦心。”
“你有心仪之人,我大限将至,我不愿你心怀愧疚,隐瞒而放你自由,只盼你此生幸福无忧。”
“我死里逃生,不想与你纠缠不清扰乱你的生活,所以远走他乡,只有与知言相依为命的心思。”
她的泪水淌落,湿了她的衣襟,然而她却没有停下。
“沈近。”
姜辛夷从未叫过沈近的全名,这一声,让两人心底都不由的颤了颤。
“有哪个不是真心对你的女人,肯默默守你十年?”
她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刃刺穿了沈近的心脏。
沈近眼眶一热,视线中姜辛夷的脸也渐渐模糊了,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
“对不起,对不起……”沈近一遍遍说着,喉间的哽涩感让他的声音越发沙哑。
这个拥抱似是彻底打开了姜辛夷心中锁着这些年的委屈、悲伤和恐惧的匣子。
她手一松,瓷勺砸落在地摔成两截。
她抬起手,紧紧地抓着沈近的衣服,嚎啕大哭起来。
姜辛夷的哭声还有眼泪就像一只长满荆棘的大手,攥着了沈近的心脏,痛的让他窒息。
“珠曦,对不起,是我的错……”
沈近轻抚着她的黑发,眼中的冰冷消失不见,只剩下爱怜和后悔。
若他早些明白他对姜辛夷的心意,她也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姜辛夷哭的两颊通红,直到眼睛有些涩意了才止住了。
她一看,沈近墨灰色的衣襟处几乎被她的眼泪湿透了,黑了一团。
“对不起……”她从怀中拿出手帕,想替他擦一擦。
沈近握住她的手,轻柔道:“无碍,只是以后你不许再瞒我了。”
姜辛夷红着眼,轻咬着唇低下了头。
“珠曦,你所在之处,便是我扎根之地。”沈近目光深深,“你就是我沈近唯一的妻子。”
姜辛夷瞳孔猛地一缩,她抬起头,嘴唇微颤:“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天地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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