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娇娇那么乖!傅爷还不破戒吗?)余歌傅景辰在线观看_女主是余歌傅景辰的小说(娇娇那么乖!傅爷还不破戒吗?)无弹窗
傅景辰受了伤,而余歌有孕,他只亲了她一会儿。怕他再胡来,她躲到里面装睡。 夜深,江远来禀,说是追到刺客了,但他们都自尽了。 “他们用弯刀,刀口淬火蛇毒,大人是怀疑这帮刺客是北金细作吧?”江远问道。 傅景辰凤眼沉了沉,“他们来京城做什么?” 江远摇头,“确实让人摸不到头脑。” “你再去查,我明儿去东厂,让他们也盯着点。” 余歌听到这里,稍稍松口气,她不能明说,只能以此来提醒傅景辰防范北金,希望他能早一步查到废太子那儿。 她不为别的,只希望上一世饿殍满地的惨象不再重现。 当然,粮仓确实空了,总会有饥荒的,只是情况轻和重的差别。 江远走后,余歌还真有些困了,不过这时闻到了糯米鸡的香味儿。她倏地睁开眼,忙坐起身。 刚过来的时候,她就让婢女通知厨房去做了。 “怎么了?”傅景辰问。 “木槿送饭食过来了。” 傅景辰挑眉,“我怎么没听到动静?”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可一点声响没听到。 余歌摇头,“我是闻到味儿了。” 傅景辰不信,不过不多一会儿,木槿竟真的拎着食盒过来了。 “你属狗的?” “怀孕的人鼻子都灵,你不懂。” 说着,她利落的从罗汉床上下来,让木槿赶紧给她把糯米鸡分开骨肉。 傅景辰看她吃得香,跟着过来吃了一碗粥。 余歌肚里有食了,跟傅景辰道:“粮仓要卖粮了,我想买一万石。” “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我要开粮米铺,粮仓一石米四百钱,市面六百钱,一倒手就能赚二百钱呢。” 傅景辰看向余歌,轻呵一声:“你不知道粮仓的粮不能在市面上卖?” “这天下的米都一个颜色,谁能分清从哪儿来的啊。” “粮仓的粮放置时间很久了。” “还是能吃的。” “粮仓规定一户最多能买十石,你如何买到一万石?” 余歌笑着往傅景辰碗里夹了一个鸡腿,“所以要请陆大人帮忙。” 傅景辰眯眼,“想做奸商?” “我也就这点本事,不像大人您杀人放火……咳咳,您英明睿智,来钱的路子多。” 也就一句话的事,傅景辰想到这小女人今晚跟着他受了惊,也就没有拒绝。 余歌见傅景辰答应了,便觉这糯米鸡更香了,又就着喝了一碗粥。 等傅景辰跟粮仓要粮的时候,粮仓拿不出来,他就会知道粮仓已经被搬空的事,而后及时处理。 余歌吃饱喝足,正想找个借口回家,这时木槿进来禀报。 “元姑娘做噩梦了,想请大人过去陪她。” 余歌小小唏嘘了一声,品行高洁,盛京双姝之一的元姑娘已经彻底臣服傅景辰这奸臣了。 什么做噩梦,分明是邀宠。 傅景辰别有深意地看向余歌:“若你留我……” 余歌笑,“又怎样?” 傅景辰觉得自己莫名被堵了一下,“大人我喜新厌旧。” 余歌起身,“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陆大人了。”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 傅景辰给气乐了。 他说是那么说,但却没碰过那元小女。 总觉得不想那么做。 又喝了口酒,傅景辰转身,去书房睡觉去。 —— 瑞昌钱庄幕后的老板是傅景辰,余歌第二天过去取了两万两,剩下的一万,她让傅景辰给她买粮食了。 而这两万,她特意去码头,买了一批往西边草原运的粮米。饥荒发生后,西边是不缺粮的,所以有没有这批粮都没有影响,但盛京没有这批粮,就会死不少人。 粮食她都存到那栋空宅子了,张琪考虑周全,离京前让同村两兄弟在那里看守。 她还带了一车粮回侍郎府,却连家门都进不去。 年老的徐管家无奈道:“夫人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说是不方便见……见外客。” 谨烟皱眉,“徐伯,你糊涂了不成,我们夫人怎么能是外客。” 徐管家叹了口气,“可夫人就是这么说的。” 余歌摆手,示意谨烟不必再说,“徐伯,我娘身子到底如何?” “咳咳,只是小小风寒。” 余歌点头,“我就不进去惹她不快了,不过这一车辆米,你让人抬进去吧,倒也不用跟我爹娘说。” “小姐,您怎的送一车米来?” 回娘家哪有带一车米的,说出去都新鲜。 “呃,我打算开一间米粮铺,这不就米多,所以给爹娘送一车来。” “那我就代老爷夫人收下了。” 等坐进马车,谨烟替余歌不平,“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爷夫人怎么还生您的气,再说二公子的死也不能怪您啊!” 余歌靠着车厢,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弟弟想建功立业,随靖安侯一起北征,父母不同意,但她觉得男儿就应该历练一番,于是支持他,还偷偷找靖安侯把他安插进了北征军。 结果北征军全军覆没,弟弟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父母觉得是她害了弟弟,因此一直不肯原谅她。 又过了几日,谢家二爷终于放回家了,谢家那案子也了了。 只是,在谢二爷回家第二天。 二夫人上吊了。 第二十二章寻死腻活 余歌过去的时候,见老夫人身边的胡嬷嬷在门口守着,刚打发走二公子三公子和四姑娘。 余歌也被拦住了,“三夫人,您请回吧。” “二嫂怎么样了?”她问。 胡嬷嬷端着手,耷拉着眼皮道:“二夫人好端端的,不知哪个贱蹄子乱说,回头定要揪出来,割了她那烂舌头。” 余歌轻嗤,家里这点破事,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道。 这时,院里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余歌歪头看,见那二爷将八仙桌从敞间扔了出来,重重砸到院中青石板上。接着是茶具、花瓶、字画,最后连多宝架都扔出来了。 这二爷是习武的,力气大,很快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出来。 “你们救她做甚,让她去死!” “这等贱妇,寡廉鲜耻,哪有颜面存活于世。” “我谢子轩顶天立地,便是死在牢中也不要她这般救我,辱我英名!” 谢二爷一身憋屈无处发泄,将屋里打砸了干净,还不解气,拿着刀冲到院子乱砍。 那海棠花开得正好,被他拦腰砍断。 石榴树刚结果,掉的满地都是。 一棵古槐粗壮,皮被剥了一层。 老夫人冲出来,急得直拍大腿,“老二,你这是做甚啊,万不能伤了自己。你媳妇也是为了救你啊,千错万错,你得给她留条活路。” “你们谁给我留了活路,这是要逼死我啊!”谢子轩愤愤道。 “你爹和你大哥都没了,咱们家以后要靠你了。娘求求你,别折腾了,以后咱好好过日子,重振家业可好?” “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受这份屈辱!” “老二,没人知道这些事,忍忍就过去了。” “我忍不了,她不死是吧,那我去死!” 这时二夫人跑了出来,一下跪到谢子轩面前。 “夫君,我原以为你会心疼我,这才原原本本告诉你,却没想到你逼我去死啊!我没脸活了,你杀了我吧!” 二夫人哀莫大于心死,含泪闭上眼睛。 见儿子真举刀,老夫人忙挡住了。 “老二,你莫要犯糊涂,她是忠勇伯府的姑娘,你杀了她,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你这是往你娘心口捅刀啊,这三年来,你在牢中受苦,娘在家里日日以泪洗面,好不容易把你盼出来了,你偏要寻死觅活。你对得起娘,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和大哥吗?” 谢子轩抱头蹲到地上,气得直捶地。 “好儿子,咱忍了这口气,那傅景辰作恶不断,总有遭报应的时候。这薛氏到底是为了救你,你若嫌弃她,娘给你娶个几个小妾,往后不来她这院那就是了。” 二夫人薛氏听了这话仰天大哭,“我是做了什么孽啊,你这么对我!” “闭嘴吧你,你一个失洁的女人,留你一命,你就该感恩戴德。还有,你最好别回娘家乱说,你忠勇伯府也要脸面。” 说着,老夫人拉起谢老二,带着他往外走。 余歌这场戏看得火气上涌,虽然那二夫人害她不浅,可她遭的罪就是她上辈子遭的,难免心里戚戚。 那谢二爷出来,余歌忍不住说了一句:“二爷既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何不拿着刀去杀了傅景辰,在家里对着一个柔弱的女子发狠算什么本事。” “余歌,你闭嘴!”老夫人冲余歌喝道。 谢子轩看向余歌,两眼喷火,“你与她一般下贱!” 余歌轻嗤,“这家里亏得有二嫂和我,不然就是你娘和你女儿献身救你这个混不吝了!” “余歌,你你你……”老夫人气得发抖。 余歌耸肩一笑,“母亲大义,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能狠心把儿媳妇推别的男人床上,恨只恨不能年轻几岁,不然就自己亲自上阵了。” 这话一出,老二和老夫人皆是满脸青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去的路上,谨烟不住叹气,“夫人,您往后可怎么办,那三爷是死了也没死,您是寡妇又不是,眼下肚子里还有这孩子,境况只怕比二夫人还要难。” 余歌握住谨烟的手,嘱咐她道:“你要记住,我腹中孩子是三爷的,侯府的血脉。他会回来的,还会跪在我面前认下这个孩子。” 这事她早就想好了,必须给孩子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以免长大后被人耻笑。 “那陆大奸贼能让这孩子认别人当爹?” “你啊,太把傅景辰那狗东西当人看了,他根本不在乎血缘亲情,所以也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 兰园,傅景辰打了个喷嚏。 “大人,夜深了,元姑娘身边的丫鬟如雨已经过来问过两趟了。”玉莲一边研磨一边道。 傅景辰放下毛笔,仍没有起身的打算。 这时,江远进来了。 “大人,已经查明那些刺客的身份,他们并不是北金细作。” “哦?” 江远将一三角暗器放到傅景辰面前,“大人请看。” 傅景辰看到这暗器,脸色当即一沉,“废太子的人。” “是。” “继续查,看他在搞什么阴谋。” 江远出去后,傅景辰靠进木椅里,不经意扫到之前给余歌画的美人春睡图,稍稍晃了一下眼,随即眸光一冷。 那些刺客若不是北金细作,那蛇毒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