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红人(张承光赵冰冰)美文赏析完整版_最强红人好看的小说阅读(张承光赵冰冰)
“啧啧,可怜哦,还这么年轻。” 外面的人议论起来。 谨烟自然要配合着,她抱住赵冰冰的双脚,哭着不让她做傻事。 赵冰冰不哭,只是一脸决绝。 就在这时,余光一瞥! 她看到张承光打马经过,看到她便停了下来,而后依着马一脸兴致的看着她。 这男人喜欢穿玄色的衣服,但面如瓷玉,更显俊美。而一双凤眼修长,不笑时含着一股阴气,笑时又极是不正经。 但赵冰冰深知这人就是疯子,东厂督公是他师父,他手握东厂特权,又考中状元入了大理寺,掌管刑案,手眼通天,权倾朝野。 他含笑看着她,那眼神一如在床上时,逼着她做各种羞耻的样子。 禽兽!流氓!无耻!下流! 赵冰冰强忍着一口气,没上去抽他两巴掌。 这时管家跑出来,说老夫人已经回东院了,让她赶紧回自己院里,别再丢人了。 赵冰冰暗暗哼了一声,擦干眼泪,再看了那张承光一眼,转头回家了。 入夜,赵冰冰去了兰园。 这只恶狼,万不能招惹,但如果你无所忌惮,倒也不用怕他。 所以,这次她是自己主动的。 这兰园是张承光的外宅,其实就是养女人的地方。 谨烟扶着她下了马车,一脸担忧之色。 “安心等我。”赵冰冰拍了拍谨烟的手。 进了门,有婢女引着她往后院的落水阁去了。 他又在那儿,想来一定喝了酒。 果然,上了二楼,但见他靠着矮榻,正自斟自饮。这话也不太对,其实不远处挂着一张画像,他满眼看得都是画中人。 这个恶棍,其实还是个痴情种。 画中是个女子,长得温婉可人,尤其一双杏眼,秋波微荡。 她也是一双杏眼,元卿月也是,其实被张承光带到兰园的女人,多少都像这画中人。 上一世,侯府为她请了贞节牌坊,她进宫谢恩的时候,才终于见到这个女人。 彼时她已经是金太后了,而张承光扶持他儿子登上皇位后,反被她构陷,最后落得斩首示众的下场。 “你笑什么?” 赵冰冰侧头,见张承光正看着她,凤眼上挑,带着妖冶的风情。 笑你不得好死呗! 第八章扇他一巴掌 赵冰冰走过去,在矮塌另一边坐下,“放着元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在这儿喝什么闲酒?” 张承光一笑:“天天摆一张臭脸,一碰她就要死要活的,弄得我逼良为娼似的。” “你不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 “确实比你有味道。” 赵冰冰笑了笑,“那恭喜陆大人了。” 张承光倒了一杯酒推给赵冰冰,“上好的葡萄酿。” “我不喝酒。” “我让你喝呢?” 赵冰冰抄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 张承光笑笑,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 这时,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闹着要上吊。” 张承光眯眼,“随她高兴。” 那婢女见张承光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 赵冰冰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个赌?” 张承光看向赵冰冰,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赌?” 赵冰冰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夜风吹过,乱了她鬓角的发。 “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 张承光摇头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 赵冰冰微微蹙眉,“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问,我便说了,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 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赵冰冰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张承光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赵冰冰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张承光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捶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张承光!”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赵冰冰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张承光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赵冰冰,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靠,你让老子怎么出门?” 赵冰冰爬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怀孕了。” “什么?”张承光吃了一惊。 “我怀孕了,但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赵冰冰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张承光,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张承光盯着赵冰冰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张承光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赵冰冰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赵冰冰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张承光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赵冰冰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张承光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赵冰冰看向张承光,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第九章只谈生意不谈私情 张承光又是一愣,赵冰冰竟然说不在乎靖安侯府的人? 他可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羞愤欲死,可为靖安侯夫人的性命,她还是委身于他了。 “陆大人,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但我希望这孩子以后不像你。” 张承光突然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敢歪,我揍他。” 这时婢女过来,说是元姑娘没有上吊,但哭晕过去了。 张承光啧啧一声:“原来贞烈是装的。” 赵冰冰笑:“你输了。” 张承光无所谓道:“明日你去瑞昌钱庄去取吧。” 赵冰冰歪头,“我们做笔生意如何?” “什么声音?” “你给我十万两,一个月后,我还你十一万两。” 不久后,盛京会闹饥荒。她想在此之前多存一些粮食,到时必定有大用处。 张承光挑眉,“你很缺钱?” “是。” “论私情还是在商言商?” “陆大人言重了,我们可没什么私情。” “奸情呢?” 赵冰冰见张承光凤眼上挑,嘴角含着一抹笑,极不正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先前赢的那一万两银子是我的诚意。” “哦?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陆大人一个月就能赚两万两,这等好生意可不常有。” 见赵冰冰一脸严肃的样子,张承光摆了摆手,“你要钱去取就是,我会交代给掌事。” “既然生意谈成了,那春宵苦短,我就不打扰陆大人了。”说着赵冰冰起身要走。 张承光拉住她,“敲了我一笔就走人?” “陆大人,请注意言辞,从今以后,我不是你的女人了,而是你的生意伙伴。” “外面怪冷的,我给你暖床。” “不用。” 赵冰冰拍开张承光的手,大步往楼下走去。 下了阁楼,走在游廊中,赵冰冰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这味道香而不腻,十分勾人食欲。 这时,几个婢女以此从拐角处过来,她们手里都端着食盒。 那几个婢女一一走过,赵冰冰突然叫住其中一个,又仔细闻了闻,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婢女愣了一下,道:“糯米鸡。” “你打开,我看看。” 婢女知她的身份,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打开了盖子。 那香气扑面而来,引得赵冰冰肚子开始打鼓。她都好几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闻什么都恶心,吃什么都吐,难得见到能吃的,恨不得马上捧起来吃。 “这是为……为元姑娘准备的。”那婢女顿了一下说道。 赵冰冰勉强咽下口水,沉着脸道:“这味道真难闻。”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她回头跟谨烟说:“回府后,你让厨房给我做一道糯米鸡。” “啊?”谨烟一愣。 “我都快饿晕了。” 回到府上,谨烟把厨娘叫起来,给她塞了一锭银子,这才肯大半夜起来做糯米鸡。 等鸡做好,已经是后半夜。 谨烟把一盘糯米鸡端进来,“夫人,您赶紧吃点。” 赵冰冰一闻那味道就不对,勉强吃了一口,接着连吐了好几口黄澄澄的胆汁。 这一下,可把谨烟愁坏了。 第二天,赵冰冰先去德昌钱庄取了银票,而后到张琪买的那宅院看了看。宅院挺大的,房屋也都完好,一千两银子就买下来了。 “剩下的两千两按夫人的吩咐买了米,只是最近盛京的粮价涨得厉害,原先五百钱一石,现在都要六百钱了。”张琪道。 赵冰冰皱眉,六百钱一石的确太贵了,这样的话,她根本赚不了多少。 “我朝各地都建有粮仓,各地的粮价根据本地情况也都不一样。去年粮食大丰收,除盛京外其他地方的粮价都降了。便比如安州,只四百钱一石。盛京的情况特殊,由户部定价,这个价格一般不会波动太大。”张琪道。 “我们可以从安州运粮食。”赵冰冰道。 张琪摇头,“这马上要到雨季了,购进太多粮食的话,只怕会返潮发霉。” 赵冰冰笑,“这个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存太久的。” 说着,她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给张琪。 “这……全购进粮食?” “对。” 张琪愣了愣,“夫人,小的必须再提醒您一句,这样风险太大了。” “放心,我自有主意。” 张琪沉思了片刻,又道:“如今水路和陆路都不大太平,我们需要护送的人手。” 这个问题,赵冰冰在找上张琪之前就想到了。 “你就没有一些会功夫的同袍?” 张琪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老伯,少年时出外游历,学了一身功夫,世道不好当了强盗,喝酒吃肉快活了几年,随后被官军清剿住了大牢。一进去三十年,再出来时已满头华发,无处可去只能回老家。 因他会功夫,便以教村里一帮年纪差不大的男孩子学功夫来换粮食,这帮男孩子变成了好兄弟。 上一世,她将生意做大后,张琪把他那帮兄弟从乡下叫来,说来是跟了她一辈子的老伙计了。 张琪忙道:“还真有。” 赵冰冰点头,“运粮这事不能闹出太大动静,暗中进行就好,你们口风都实一些。” 不然偏在饥荒之前,她大量存粮,万一被有人揪出来,她不好解释。 “小的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