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榜单小说阮以念祁斯砚免费阅读-阮以念祁斯砚完结大结局
祁斯砚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淡淡说,“斯衍和原野的担心,也有道理。” 燕兮大失所望,“念汐长得那么漂亮,能有什么坏心眼!” 原野:“你懂什么,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万一她是什么竞争对手派来的呢?” 詹语白闻言,陷入了沉思,神情严肃了许多。 祁斯砚问她,“在想什么?” 詹语白:“纽約那边,你能帮我查查阮以念的背景么?” 祁斯砚:“你怀疑她了?” 詹语白:“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的资料看起来太干净了,像专门做过的。” —— 阮以念借口姨妈,下午没和他们一起出去玩,直到晚饭,才被詹彦青带下去。 晚上在山庄后面的草坪上吃烤肉,地上摆了很多啤酒。 这种场合下,必然少不了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恶俗的游戏。 阮以念点儿背,第二轮就成了输家。 原野挑眉,“姜小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好事儿。 詹彦青立刻出来维护,“我代替她。” 徐斯衍:“彦青,要遵守游戏规则。” 阮以念隐隐感觉到原野和徐斯衍在针对她,她笑着说,“我选大冒险。” 原野:“那你去撩彦青吧,三分钟,他有反应了,就算你成功。” 第011章抽烟 原野这么做,是想看看,阮以念是否真的和她表现得一样单纯。 詹彦青女人堆里混久了,轻飘飘的手段,根本撩不动他。 阮以念害羞地脸红了,拿余光去瞟不远处的祁斯砚,他正在给詹语白拿水果,好像这边的动静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狗东西。 阮以念抿着嘴唇,小鹿一样的眼神,勾住了詹彦青,害羞又期待,“我……可以么?” 詹彦青求之不得,他本来以为阮以念不愿意,还打算出来给她圆场。 詹彦青坐下来,阮以念来到了他身边,四周的人开始起哄,等着看这场热闹。 祁斯砚放下手中的水果,朝阮以念那边看过去,她的手指紧张地攥着裙子,像是在通过这个动作给自己鼓励。 有人催促之后,她终于坐到了詹彦青的腿上,手刚搂住他,便已经双颊通红,眸子水光泛滥。 因为紧张,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生涩。 原本要看热闹的一群人,也被惊到了。 这么生涩,是怎么勾搭上詹彦青的? 祁斯砚冷着脸,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在詹彦青的脸亲了一口。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阮以念只亲了一下詹彦青的脸,再没有过分的动作。 原野正要判定阮以念挑战失败,结果就看见詹彦青的脸色已经不太对了。 原野:“……”不是吧,这也行? “少废话,继续玩你们的。”詹彦青的嗓音都比之前哑了。 詹语白也看得稀奇,出来帮忙打圆场,“你们别拿念汐玩笑了,她都快羞死了。” 燕兮挑着眉揶揄,“念汐,你好清纯。” 清纯。 祁斯砚听到这两个字,眼前浮现起了阮以念先前勾引他的那些手段,心中冷笑了起来。 她可真能演。 任谁都不会把那羞赧忸怩的人,和那个贴在他身上勾引他的狐狸精联系在一起。 游戏继续,阮以念走了一次狗屎运,拿了最大的点。 而输家,正好是祁斯砚。 詹彦青乐了,“宝贝儿,你真厉害。” 阮以念被夸得笑了起来,她怯怯看向祁斯砚,眼底有些期待,“裴先生不会生我的气吧?” 当着众人的面,阮以念没喊他哥哥。 祁斯砚淡漠如斯,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真心话。” 阮以念小心翼翼地问:“那天在詹总办公室的事情,可不可以原谅我?” 这问题听起来有些暧昧,徐斯衍和原野停下了动作,向祁斯砚看过去。 不过,祁斯砚还是万年雷打不动的样子,“可以。” 阮以念黯淡的瞳孔忽然亮了起来,像吃到糖的孩子,“谢谢您!” 她甚至还向祁斯砚鞠了一躬。 别说其他人了,詹彦青都看不懂,“你和我姐夫怎么了?” “那天詹总让我给裴先生倒咖啡,我不小心把咖啡洒了,惹他生气了。”阮以念说起来还很后怕,“幸好詹总来得及时,救了我。” 祁斯砚冷漠地收回视线,神情露出了几分厌恶,恰好被詹语白捕捉到。 晚上散场,回到套房以后,祁斯砚先去洗澡了。 他穿着浴袍出来时,詹语白状似不经意地和他聊天,“看来,你那天发脾气,把念汐吓得不轻。” 祁斯砚去沙发前拿起手机,“是么。” 詹语白:“看她和你说话的样子,很后怕。” 祁斯砚不置可否,詹语白试探性地问他,“你好像很不喜欢她?” 祁斯砚:“没有。” 詹语白:“那你下次对她温柔点,她还是我助理呢,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祁斯砚眯起眼睛:“未婚妻,劝我对别的女人好,合适么?” 这回答,正中詹语白下怀,她眼底的怀疑被冲淡了一些,被笑意覆盖。 —— 凌晨一点多,祁斯砚接完电话,从客房部出来,漫无目的走着。 深夜的温泉山庄格外安静,几分钟后,他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回头一看,便看见了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穿着红色真丝吊带裙的女人,手指夹着烟,送到了唇边。 她吸烟的动作很熟练,红唇缓缓吐着烟圈,仰头时,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阮以念。 她像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看,转过了头,看到他之后,便掐灭了烟,要往客房部走。 祁斯砚快步走了上去,挡在了她的面前,凛冽的目光扫向她手里的烟盒,“怎么不继续抽了?” 第012章舍不得放 阮以念这一刻是懵的,祁斯砚本来就没把她当成好东西,这下又看到她抽烟,更不好弄了。 祁斯砚第一次近距离在阮以念脸上看到类似于茫然的表情,不是矫揉造作的无辜羞赧,而是被撞到做坏事时,措不及防的慌张。 祁斯砚抢过阮以念手里的烟盒,发现她抽的竟然是雪茄。 他冷笑了一声,从盒里拿了一根烟,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叼住了烟。 阮以念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斯砚已经把烟给她点燃了,他的脸在打火机的火苗后面,瞳孔里倒映着火光,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抽。”打火机的光灭了,传来的是祁斯砚命令的声音。 这语气让人不舒服,阮以念也不是真的小白花,她吸了一口烟,朝祁斯砚的方向吐着烟圈。 女人粉嫩莹润的两片唇瓣张开,烟雾缭绕,吐完了,她又将烟送回了嘴边叼着。 从她的动作就能看出来,绝对不是新手。 “哥哥喜欢看我抽烟么?”阮以念叼着烟,往他身上凑。 她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雪茄,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把烟放到了他嘴里。 祁斯砚没动,冷着脸看她,深谙的眸底,有暗流涌动。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不留情面,这让阮以念更为大胆,她含着烟,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踮起脚来,用自己嘴里的烟,去引燃他嘴里的那一支。 月光下,男人和女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在地面上拉得很长。 “哥哥抽烟的样子真帅。”阮以念说着,就亲了一口祁斯砚的喉结。 祁斯砚叼着烟,眯起了眼睛,那张冰山脸上,终于有了点丰富的表情,像是他们睡过的那天晚上。 阮以念的手去扯他的衣服,“我们在这里玩好不好,我好想你的。” 她说得深情款款,可祁斯砚满脑子都是她窝在詹彦青怀里撒娇的画面,呵。 “詹彦青满足不了你?”祁斯砚捏住她的下巴。 “你吃醋了?”阮以念挑眉。 祁斯砚:“滚。” 阮以念:“不滚,我好不容易才逮住哥哥呢,舍不得放。” 祁斯砚往她小腹处瞟去,想起她骗詹彦青说她例假来了,恶意羞辱她,“你不怕得病,我还嫌脏。” 阮以念娇笑起来,“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笑得十分得意,像只狐狸,祁斯砚被挑衅到了,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一侧的墙上。 “找死。” “哥哥还喜欢粗暴这一卦的啊,好巧,我也是。”阮以念不怕死地继续挑衅。 下一秒,祁斯砚的手掌穿过她的头发,狠狠攥住,“不管是谁派你来的,都给我滚。” 三分钟后,阮以念看着祁斯砚消失的背影,又点了一根烟,她用力吸一口,“狗东西。” 刚才祁斯砚那么动情,她以为她要成了,谁知道,他居然还能拽她头发、让她滚。 —— 祁斯砚刚拐弯出来,就碰上了徐斯衍,后者正一脸复杂看着他。 “四哥,刚才……”徐斯衍欲言又止。 祁斯砚扣上衬衫的扣子,“你看见了。” 徐斯衍的确是看见了,他晚上睡不着出来散心,结果一下楼,就看见祁斯砚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最初以为是詹语白,结果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阮以念。 当时阮以念正缠着祁斯砚的脖子,给他点烟。 夜色下,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但那暧昧的气氛…… 徐斯衍没太明白,“她约你的?” 祁斯砚:“上个月的十六号,她给我下了药。” 徐斯衍:“当时你不是还在纽約?” 祁斯砚:“嗯。” 徐斯衍:“那你俩……” 祁斯砚:“对。” 祁斯砚和徐斯衍说了阮以念让他娶她的事,徐斯衍醍醐灌顶,“那她接近彦青,也是为了这件事!她为什么要嫁给你?谁派来的?” 祁斯砚瞳孔紧缩,“去查,我要她全部的资料和社会关系,你找几个靠谱的人盯紧她。” 徐斯衍马上去安排,完事后还是担心,“四哥,不能让她待在语白姐身边工作了,这是颗定时炸弹。” —— 祁斯砚回到房间的时候,詹语白还没睡下。 “怎么了,公司出事了么?”詹语白去关心祁斯砚。 祁斯砚说:“刘助理要休产假,暂时找不到接替的人。” 詹语白:“你不介意的话,我从身边调一个给你?你有中意的么?” “有。”祁斯砚语气严肃,“要阮以念。” 第013章狗东西 詹语白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后笑着说,“念汐刚到公司,很多业务不熟悉,我找个有经验的人去帮你。” “你不愿意把阮以念调给我。”祁斯砚戳破了詹语白。 詹语白半真半假地说,“我怕你吓到她,你也看到了,她怕你怕得很。” 怕得很?祁斯砚想起阮以念放浪形骸勾引他的模样,还有那挑衅的眼神,可不像怕他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阮以念的演技,炉火纯青。 “祁斯砚?”詹语白看到祁斯砚陷入深思,便唤了他一声,“怎么非要念汐不可?” 祁斯砚:“我已经叫人去查她了,在查清楚她底细之前,最好不要让她接触太多峰合的内部事务。” 闻言,詹语白的面色稍有好转,“你是担心她的背景?” “否则呢?”祁斯砚难得和詹语白开玩笑,“你觉得我看上她了?” 詹语白:“念汐生得漂亮,很讨人喜欢。” 祁斯砚:“我要是看上她,何必光明正大问你要人。” 詹语白笑了,“也是,是我小人之心了。那……我下周让她去万华报到。”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詹语白就和阮以念说了把她调去万华的事情。 阮以念一脸茫然,詹彦青替她问,“她刚入职,怎么就调走了?” 他刚想着,阮以念去公司了,他就发愤图强,多上上班,结果屁股没坐热,人就走了。 詹语白解释:“祁斯砚的助理休产假了,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先让念汐过去救个火。” 阮以念往嘴里送着面包,小口咀嚼着,摸不太透祁斯砚这个要人的决定。 是觉得把她放在眼皮子下面好控制么? “念汐,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等祁斯砚找到合适的人,你再回来。”詹语白说。 “可以不过去么?”阮以念红了眼眶,问得小心翼翼,像被吓到了一样。 昨天晚上刚见识过她勾引祁斯砚的徐斯衍:“……” 詹彦青去看祁斯砚,“姐夫,她怕你,你还是换个人吧。” “是么?”祁斯砚直接去问阮以念。 阮以念往詹彦青身边靠了一下,抿着嘴唇,犹豫再三后,才说,“我听詹总的安排。” 詹彦青:“不行!” 祁斯砚:“怎么,我能杀了她?” 詹彦青还想据理力争,阮以念拉住了他的胳膊,轻轻说,“我没事的。” 因为祁斯砚抢人这个事儿,詹彦青对他意见很大,这趟行程结束,都没和祁斯砚说上几句话。 任谁都能看出来詹彦青对阮以念的维护。 泡温泉的时候,徐斯衍和詹彦青说,“这个阮以念有点手段,彦青被她迷昏头了。” —— “你是说,明天开始,你要给祁斯砚当助理了?”方沁阳听了阮以念说这事,觉得离谱,“你的目的,就这么达成了?” “没那么简单。”阮以念看着自己刚涂的指甲油,“他怕我伤害他亲爱的未婚妻和小舅子,暂时把我放在眼皮子下面,好监视我。” 方沁阳目光严肃起来,“他会不会查你?” 阮以念:“我猜已经开始了。” 方沁阳:“那你不怕他……” 阮以念:“我回国之前,郑凛叙早就打点好了。” 接近祁斯砚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被查的准备,有郑凛叙在,不想被查到的,谁都挖不出来。 方沁阳耸肩,“差点忘了,你背后还有个大靠山。” 嗡嗡,阮以念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起来。 方沁阳顺手拿起来,一瞄来电显示,“喏,大靠山来电话了。” 阮以念接过手机,走向了阳台。 第二天要去万华报到,阮以念选了一套很显身材的套装,包臀裙也比之前的几套短了一些。 套装是乳白色的,她穿着肉色的丝袜,头发随意抓了几下,化了个裸装,却遮盖不住五官的风情。 阮以念在前台等了几分钟,一个西装革履戴眼镜的男人带她去了祁斯砚的办公室。 阮以念踩着高跟鞋走到办公桌前,祁斯砚手中捏着钢笔,上下打量着她,视线还是冷冰冰的。 “哥哥,早上好。”阮以念弯腰,下巴抵在办公桌上,“我今天漂亮么?” 啪。 一份文件砸在了她的脑袋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去复印五份。”祁斯砚凛声警告她,“别在我办公室发骚。” 阮以念拿着文件出来复印的时候,一肚子气,拿着东西回到办公室,发现祁斯砚不在位置上。 阮以念把文件扔下,骂了一句“狗东西”,转身要走,却瞥见了角落里那道身影。 ……她敢肯定祁斯砚听见她骂人了。 第014章撞破 祁斯砚从书柜后面走出来,来到阮以念面前一米的位置停下,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阮以念装傻充愣,“裴总,文件我放这里了,我滚了。” 阮以念刚要走,祁斯砚跨出长腿拦住她,“狗东西?” 草,他还真的听见了!阮以念一个头两个大,没有什么比背后骂人被逮个正着更尴尬的了,对象还是祁斯砚这个心狠手辣的东西。 阮以念先示弱,可怜兮兮看着他,“哥哥生气了么?我只是给你起了个爱称,你不觉得这样叫,显得我们更亲密么?” 祁斯砚被她说出了一声冷笑,她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阮以念看到祁斯砚的讥笑,就知道他没信,她缠住祁斯砚的腰,笑着说,“你也可给我起一个爱称啊。” 祁斯砚身体忽地紧绷,一把掐住她的手腕,步步紧逼,把人压在了办公桌上。 阮以念“哎呀”,仰头,直勾勾看他,“哥哥想和我玩办公室play么?” “先是在纽約给我下药,又是来北城接近彦青,”祁斯砚盯着她的眼睛,“你有什么目的?” 祁斯砚气场很强,他那张脸上大部分时间都没表情,看人的时候眼神淡漠,仿佛没什么事情入得了他的眼,即便他不发脾气,也让人发憷。 可现在他发了脾气,阮以念也不怕他,还是老样子,甚至还笑了,“我的目的不是很明显了么,我想给哥哥当老婆呀。” “想给我当老婆,接近詹彦青?”他一脸不齿。 “不这样,怎么有机会见到你呢?”阮以念的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移动着,很快就摸到了大腿处。 她正放肆着,忽然碰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硬物,位置正好是祁斯砚的裤兜。 阮以念眉头一蹙,脑海中灵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插入了他的裤兜,将那支录音笔抢了过来,钻过他的腋下便要跑走。 电光火石间,祁斯砚拽住了她的衬衫后领。 “放开我!”阮以念演不下去了,祁斯砚这个狗东西居然阴她,这录音死都不能让詹彦青听见! 祁斯砚置若罔闻,从她手里抢录音笔。 阮以念直接将录音塞进领口,藏在了bra里,她挺起胸来,笑着说:“哥哥,来拿啊。” 祁斯砚的脸瞬间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阮以念笑得更灿烂了,抓着他的手往身上带,“哥哥只要把手伸进来,就拿到了。” 祁斯砚眉心跳着,眼底戾气丛生,空气中硝烟四起。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原野冲了进来,“四哥,你……” 话刚说了半句,原野就被眼前这个画面冲击了三观,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瞠目结舌。 阮以念趁这个机会,整理着衣服跑了。 原野看着阮以念离开的方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四哥,你刚才怎么在摸阮以念?” 看到祁斯砚警告的眼神,原野马上改变措辞:“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她怎么勾引你摸她?” 祁斯砚揉着太阳穴,“找我什么事?” “四哥,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原野瞄着他的裤子,真不是他故意看,实在是太明显了。 祁斯砚:“……” 原野:“哈,没想到这个阮以念还挺厉害的嘛。” —— 阮以念怕祁斯砚追上来,直接跑去了女洗手间。 她打开录音笔,果然原封不动听见了刚才那大段对话。 她还纳闷呢,祁斯砚那狗东西今天怎么突然话多了,原来是在暗算她! 阮以念把那昂贵的录音丢进了马桶,哗啦啦冲了水,滚蛋吧,狗东西! 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她以后跟祁斯砚说话得小心点儿,这个变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始录音。 —— 原野下午一直在万华这边开合作会议,开完会就来祁斯砚办公室坐着了。 中途阮以念进来送了一次文件,很规矩,放下东西就走了,祁斯砚也没跟她说话。 但原野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人之间不对劲,他这一天都在想,阮以念和祁斯砚是怎么勾搭上的? 实在忍不住了,阮以念一走,原野便问,“四哥,你和阮以念什么时候开始偷晴的啊?” 祁斯砚签字的动作一顿,“原野,谨言慎行。” 祁斯砚越不说,原野就越好奇,好奇得心痒痒。 老天爷仿佛怕他热闹不够看似的,临下班的时候,詹彦青居然亲自来万华接阮以念了。 第015章绿 詹彦青来之前没告知阮以念,想给她个惊喜,直接上楼来找她了。 彼时,阮以念正好又要去祁斯砚那边送东西,看见詹彦青,她很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接你下班,等下带你吃饭去。”詹彦青上来检查着阮以念,“我姐夫没为难你吧?” “没有。”阮以念说,“我要先去送个文件,你等我一下?” “等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吧。”詹彦青大喇喇搂住阮以念,带着她去了祁斯砚的办公室。 祁斯砚看到阮以念被詹彦青搂在怀里,眸色沉了下,提醒詹彦青,“你应该有点分寸。” “这不是都下班了么?”詹彦青说,“我陪她送文件,顺便看你一眼,多好。” 祁斯砚扫了一眼阮以念:“已经开始告状了?” 詹彦青忙说,“哪能啊,姜姜说你对她挺不错的。” 原野总觉得,自己看到詹彦青的头顶在闪烁绿光,闪得他眼睛疼,他抬手捂住,没眼看。 心里默默跟了句,是啊,挺好的,都上手了,能不好么。 阮以念把文件放在祁斯砚的办公桌上,说,“裴总要求严格,如果我让您不满意了,还请您多给我一点时间进步,谢谢。” 煞有介事说完,阮以念还有模有样向祁斯砚鞠了一躬。 原野看得差点起立鼓掌,这女的,有意思啊,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那一幕,他就信了。 原野去看祁斯砚,发现祁斯砚的演技也不差,他打算继续看戏的时候,詹彦青已经把阮以念给带走了。 原野心痒痒,不怕死凑上去和祁斯砚说,“四哥,你也挺能演啊。” 祁斯砚没理他,接了徐斯衍的电话,带着原野一起去和徐斯衍一起吃饭了。 餐厅是徐氏旗下的一家西餐厅,三人去了私密性很好的包厢。 服务生退下后,关上了门,祁斯砚这才问徐斯衍,“查得怎样了?” 徐斯衍:“已经吩咐下去了,私家侦探那边说,大概周五给资料。” “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两个的话了?”原野一头雾水,“查什么?” “彦青下午给我打电话,要了GC的高定,说要带阮以念去参加下周峰合的活动。”徐斯衍习惯性无视原野。 原野:“我操,彦青真的上头了啊,下周那个活动,他爸妈和老爷子都在吧?” 祁斯砚摸着玻璃杯,目光令人捉摸不透。 徐斯衍:“你今天套出什么话了么?” 祁斯砚:“录音笔被她拿走了。” 徐斯衍诧异,祁斯砚心思缜密,手段了得,阮以念竟然有本事从他身上拿走录音笔? 不,她能发现录音笔,就已经很离谱了! 原野咂摸了一下两人的话,“斯衍,你早就知道四哥和阮以念偷晴的事儿,居然不告诉我。” “什么偷晴,别胡说八道!”徐斯衍见祁斯砚没有要隐瞒原野的意思,就把来龙去脉和他说了。 原野的三观再次受到了冲击,半晌没反应过来。 徐斯衍:“你没事吧?” 原野:“四哥和阮以念一起把语白姐和彦青给绿了,你俩真是臭味相投啊。” 祁斯砚:“……” —— 那天录音笔的事情以后,阮以念暂且收敛了一些,没去招惹祁斯砚,免得又遭他暗算。 万华和峰合一直有战略合作,周中,詹语白来开了一次会,晚上下班后,双方公司的高层一同吃饭,阮以念作为助理陪同前往。 说好听点是陪同,说不好听点,就是出去挡酒的。 有祁斯砚和詹语白这对金童玉女在,酒席间话题都是围绕他们展开的。 几个高层笑得满脸谄媚,对着他们两人吹着各式各样的彩虹屁,用的成语都不带重复的。 夸到詹语白的时候,更是盛赞,“峰合的这个慈善义卖活动,还是语白一手策划的,真是人美又心善。” 詹语白笑着说,“多亏有大家支持,让孩子们能受更好的教育。” 阮以念垂着头,听见这句话后,不露声色笑了起来,眼底露出了一抹讥诮。 詹家大小姐,真的很会经营自己的形象,这些年,几乎所有慈善活动,都看得到她的身影。 媒体更是将她称作“天使”。 天使,呵呵。 情绪失控之前,阮以念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包厢。 祁斯砚盯着她的背影,想起她刚才那一抹笑,起身跟出去,“你们聊,我去接个电话。” 第016章戏过了 会所的这一层只接待贵客,洗手间空无一人,阮以念停在洗手池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泛红的双眼,和瞳孔里翻涌的仇恨、厌恶。 红色的指甲死死抠住了洗手台,身体却在不住地颤抖。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冷静下来,却收效甚微。 温热的液体落在了脸颊上,缓缓向下,消失在唇角。 不行,不能再哭。 阮以念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彻骨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晰,她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看到镜子里出现的男人,阮以念的身体彻底僵住。 她不知道祁斯砚是什么时候来的,她只知道,她现在没有兴趣应付他。 阮以念松开手,一句话没说话,欲从祁斯砚身边绕过离开,却被他抓着肩膀按了回来。 阮以念被祁斯砚按在了洗手台上,他照旧冷着一张脸,目光停在她红肿的眼睛上,带着探究。 刚才在包厢的时候,他就看出阮以念的眼神不太对。 他跟她出来,是想警告她,不要使坏。 没想到的是,一过来洗手间,就看到她在洗手池前哭,一边发抖,一边狠狠掐自己。 “放开。”阮以念试图挣脱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祁斯砚掐住她的下颚,“你身体不舒服?” 问题刚出,他就看到她原本灰暗无光的眼底,掠过了一抹惊喜,转瞬即逝。 阮以念满怀期待,红着眼睛问他,“哥哥是在关心我么?” 又开始了。 她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祁斯砚顿时为自己对她动恻隐之心后悔,松开她,转身就走。 阮以念从身后抱住了他,颤声哀求,“哥哥,别走。” 祁斯砚低头,看见了她手上的血,“你受伤了?” 阮以念不回答,趁他不挣扎,又把人抱紧了几分。 祁斯砚:“你哪里受伤了?” 阮以念瘪着嘴巴不说话。 祁斯砚转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抱上了洗手台,推高了她裙子,成功看见了她大腿上的伤。 这是她刚刚自己掐破的,现在还在往外流血,丝袜都染红了一片。 阮以念试图往下拽裙边,被祁斯砚拦了下来,她哭着喊,“你不要看!” 祁斯砚质问她:“这也是演的?” 阮以念:“什么?” 祁斯砚:“算准了我会跟出来,装可怜?” 阮以念也不否认:“那哥哥心疼了么?” 祁斯砚冷冷看着她,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阮以念自嘲一笑,抽噎着说:“我没有演,只是看到你对她那么好,我很难过,如果你对我有对她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她的嗓子是哑的,眼睛也是红的,听起来卑微又可怜,像个爱情里的乞丐。 祁斯砚却无动于衷,“戏过了。” 阮以念:“哥哥,我真的没有在演,我喜欢你,难道我比不过她么?” 祁斯砚又走了,她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阮以念转身去洗手间呆了一会儿,才回到包厢。 詹语白看见她回来,便关心,“姜助,哪里不舒服么?” 阮以念:“胃不舒服,吐了点。” 因为阮以念说胃不舒服,散场后,詹语白提出让祁斯砚送阮以念回去。 阮以念不假思索便拒绝:“不用,我打车就好。” 无论詹语白如何说,阮以念就是不肯让他们送,最后叫了辆滴滴走了。 詹语白看着阮以念上了车,笑着和祁斯砚说,“不怪彦青喜欢她,我若是男人,我也喜欢。” 祁斯砚不置可否。 詹语白半开玩笑地说,“我都不敢把她放在你身边了。” 祁斯砚听出了詹语白的试探,淡淡说:“斯衍已经去查她了。” —— 周五晚上,徐斯衍把阮以念的资料送到了祁斯砚家里。 两人来到了书房,桌上摆满了照片和文件。 徐斯衍为祁斯砚介绍了一下每份文件袋里的资料类型,祁斯砚随便打开了一份,里面是一叠照片。 是阮以念大学参加活动照片,那时比现在青涩了些,五官并没有变化。 祁斯砚盯着照片,问徐斯衍,“有什么可疑点么?” “有。”徐斯衍找了一张照片出来交给他,“你看这个。” 第017章呵 祁斯砚的目光转向那张照片,看照片上阮以念的状态,应该也是大学的时候,但搂着她的那个男人…… 祁斯砚的注意力聚焦在那个男人身上,他穿着风衣,身高目测有一米八五,五官深邃而成熟。 看年龄,怎么也有四十多岁了,但阮以念和他的举止却这么亲密。 “这个男人是谁?”祁斯砚的语调冷了几个度。 “他叫郑凛叙,是港城青成资本的CEO,阮以念和他的关系,不太一般。”徐斯衍说,“我查阮以念的时候,受到了多方的阻挠,应该就有郑凛叙的人。” 祁斯砚找到了阮以念的家庭背景调查,社会关系那一栏里,赫然写着“养父母”。 “她是收养的?”祁斯砚问。 “是,而且是十六岁才被收养。”徐斯衍眯起了眼睛,“你见过哪对夫妻,收养这么大的孩子?” 祁斯砚点头,目光又阴沉几分,的确是疑点重重。 徐斯衍:“阮以念的养父母,都是青成资本的高管。” “四哥,万华之前和青成资本有过来往么?”徐斯衍看了阮以念的资料下来,最大的疑点,就是她的养父母,还有她和郑凛叙的关系。 祁斯砚:“你怀疑她是商业间谍?” 徐斯衍:“太像了,郑凛叙不可能亲自培养一个商业间谍,让手下信得过的夫妻领养一个漂亮的女人,再培养出高学历,指哪打哪。” 徐斯衍的推测不无道理,可仍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如果阮以念只是想要从他身边窃取商业机密,即便她要以身做饵,当个情人也足够了。 可阮以念不止一次说,要他娶她。 不仅如此,她还接近詹彦青和詹语白……她似乎,是希望他和詹语白的关系彻底破裂。 “四哥,你在想什么?”徐斯衍见祁斯砚半天不说话,便问,“你有想法么?” 祁斯砚:“能查到郑凛叙么?” 徐斯衍:“我让人查过了,郑凛叙的资料不好查,暂时只知道他今年四十五岁,有个四岁的女儿。” 祁斯砚的动作顿住,“女儿?” “是。”徐斯衍说,“据说是忽然出现的,没有人知道母亲是谁……” 祁斯砚:“不是很明显么?” “等等,四哥,你不会是怀疑这孩子的母亲是阮以念吧?”徐斯衍忽然反应过来祁斯砚的意思了。 祁斯砚再次看向了那张阮以念被郑凛叙搂在怀里的照片。 徐斯衍:“四哥,你记得你俩睡的那晚么?” 祁斯砚的记忆被拉回那个晚上,虽然有药物作用,可他的记忆十分清晰。 紧,热。 徐斯衍战术性咳嗽,“我听他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太一样,她和语白姐有没有什么区别?” 祁斯砚面无表情:“不知道。” 徐斯衍:“……你忘记了?” 祁斯砚:“没忘。” “那你……”徐斯衍醍醐灌顶,露出震惊的表情,“四哥,不会吧,你跟语白姐居然没……” 祁斯砚打断他:“你可以走了。” 徐斯衍很快又想到了更震惊的事情,祁斯砚说他没有和詹语白发生过关系,那岂不是代表着,他的第一次给阮以念了? 徐斯衍从祁斯砚家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个阮以念,不仅把詹彦青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还给祁斯砚破了,真是好本事。 —— 祁斯砚用两个多小时,看完了阮以念全部的资料。 如徐斯衍所言,除了她十六岁才被养父母收养,以及她和郑凛叙扑朔迷离的关系之外,没有什么一疑点。 十六岁之前,她在港城的福利院,幼儿园、小学、初中读的都是港城的公立学校。 被养父母收养之后读了国际学校,高二通过语言考试,去了哥大,在校期间成绩一直很好,直升了硕士,今年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 翻完了资料,祁斯砚再次拿起了那张合影,脑海中浮现起了阮以念勾引他时熟练的手段。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照片上的男人。 呵,是被他调教出来的么? 她哪里来的脸和他说,那天晚上她是第一次? 第018章欺负 周一早上,阮以念一进公司,就听说詹语白来了。 到了秘书办,有人吩咐她去给祁斯砚和詹语白送咖啡。 阮以念端着两杯咖啡来到祁斯砚办公室门前,还没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 祁斯砚:“周末的活动,最好不要让彦青带她去。” 詹语白:“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那我不能放任彦青不管,我得去和他谈谈。” 祁斯砚:“你觉得他会相信么?” 詹语白:“也是,找到证据,他都不一定会信,何况现在我们还没把握……但这个活动,我一定不能让她去。” 阮以念在门口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红唇扬起一抹不屑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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