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凰途,王妃当世无双小说牧良瀚洛云蔚在哪里可以看-牧良瀚洛云蔚(医女凰途,王妃当世无双)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洛云蔚的报复行动早就让众人看傻了眼,如今径直将手指向了徐夫人,并且说出这样的话,让现场气氛一片凝滞。 徐夫人被她指认,也手忙脚乱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洛笙哪里见过这种情形,以前她顶多就是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但是现在的事态,明显变得更加严峻。 柳寂山面色一寒,冷冷道:“徐夫人,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洛云蔚却抢先一步,说:“徐夫人现在想说的,恐怕还在编的路上。至于洛云蔚,现在是有千言万语想说。”柳寂山却没因为洛云蔚的抢白生气,反倒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咳咳”,洛云蔚清咳两声,将自己在乱葬岗的遭遇一五一十道来。 洛云蔚的控诉声泪俱下,描绘情境绘声绘色,仿佛在场的人都回到了那个月光惨白、烈火熊熊的夜晚。柳寂山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洛云蔚的身上:他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还有无限的勃勃生气,也只有像她这样的人,才能不惧一切地就这么指认自己的“亲人”。 “这件事,和这个死者的所谓在外忙活时间、死亡时间高度重合,他妻子又偏偏找到你来闹;徐夫人,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徐夫人却依然支支吾吾,老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洛笙见解释不出来,便又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一个官兵从大门口跑进,低声附在柳寂山耳朵边说了什么。柳寂山点了点头,面色没有变化。但他听了报告之后,就出声发号施令了: “刚刚已经让报官的那妇人看过了,东门废井的死者,正是她的丈夫!”柳寂山的声音掷地有声,把徐夫人和洛笙吓得一颤动,“还有刚才在这块药田发现的血迹,松动的围墙,这些证据,已经足够了。你二人,如果按洛云蔚刚才叙述,可不仅仅犯下杀一个人抛尸的罪行。” 柳寂山身边的官兵会意,大踏步向前,准备扣下母女二人。 徐夫人却不急不慢地说:“柳大人,您凭借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抓我,但我是清白的,我也就不怕了;但是,你要是凭借这话里话外的我害了洛云蔚来定我的罪,那就有点滑天下之大稽了。” 洛笙则是粗暴地挣扎着,试图甩脱官兵的束缚:“不,不要,我不要被抓走!你怎么能抓走我!”不过,她上次连家丁都没挣脱,这次也依然只能是“走个形式”。 “为母仁慈,故子女孝顺;可你非但不仁,还三番五次置我于死地,无非是欺我生母早死。再说了,你现在最对不起的,便是朝廷。能在京城犯下杀人的罪过,是对京城治安的藐视与不敬!” 洛云蔚深知,她若是在“孝”上面大作文章,她是无论如何都占据不了有利地位的;她唯有将事情引向对朝廷的忠诚,重点在于陈述徐夫人杀人抛尸的罪过,这样,洛云蔚才会落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头,这样不至于再被人因为“指认母亲”这种罪名被诟病。 柳寂山深以为然,他因为洛云蔚的巧思,嘴角微微上扬。这下,徐夫人、洛笙母女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苍白无力。 “把徐妍秀、洛笙带回官府。” “是!” 这时的徐夫人,颓丧之气遍布全身;洛笙则是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甚至还在找洛云蔚求情:“二姐,二姐,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句话啊,洛云蔚,你说句话呀!” 洛云蔚装聋作哑。和她有什么关系?洛笙怎么能这么“天真”,问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这两个人被官府带走,面临着牢狱之灾,但洛云蔚心中的石头还没有落地。她侧过身,面对着母亲留下的荒芜药田。她心里,现在反倒有些空落落的,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两个可见的、易扳倒的敌人倒了,那些未见的、高处的敌人,又怎么办呢? 她想得太过出神,以至于没有发现柳寂山仍然待在她的身边。 “洛小姐。”柳寂山出声,将洛云蔚从思绪纷乱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柳某之前也听说过你的事迹。起初还觉得不可置信,今日一见,倒是打消疑虑了,洛小姐果然是能够做出如此之事的女中豪杰。” 洛云蔚奇怪这男人怎么还不走,听他夸赞,尴尬地一笑:“云蔚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再说了,刚刚云蔚说的,可全部是实话。柳大人不要借故说笑。” 柳寂山脸上的笑容更甚,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哈哈哈。” “既然如此,那洛小姐可真是心系天下、忠于朝廷。这一点,柳某得好好地帮洛小姐说道说道。”柳寂山疏朗的笑声,给予洛云蔚安心之感。虽然他刚刚那番话有打趣的嫌疑。 小算盘被识破了,洛云蔚有些尴尬,现在脸上也有一种烧起来的感觉,既然如此,她就尴尬到底吧:“如果那样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劳烦柳大人了,真是青天父母官啊。” 柳寂山继续笑着,向洛云蔚挥手告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洛府主事的徐夫人被抓走,三小姐洛笙虽然不是名义上主事,但是毕竟是嫡出女儿,她这样被带走了,事实上也是给洛府平添混乱。剩下来的仆人,还是只有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过他们现在心里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愿望: 可别得罪洛云蔚! 洛府的消息不胫而走。没到一天,洛云蔚惩奸除恶,大义灭亲的英勇事迹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虽然其中夹杂着“女儿竟然揭发了母亲”这样的评论,但多数还是称赞占据了上风。 那些添油加醋说话的,都会再大肆渲染一番洛云蔚从乱葬岗爬出来的事迹:他们又没在现场听到洛云蔚亲口说道,只能全靠自己瞎编,在街头巷尾的流言中,洛云蔚变成了一个身手矫健、能打能抗的女侠形象。 但不同街头巷议的是,洛云蔚还在思考自己的将来。 主事的徐夫人被带走了,也不能说就轮到她洛云蔚了。毕竟,还有徐夫人的好大儿在府上呢!虽然他不一定会干什么,但一定不会好。 能让洛云蔚有如此想法,当然是直接地发生了一些事情。 洛云蔚正思考如何补足自己的移动药房,便摸去了自家药库。 在那里,饶是她已经做好了被震惊的准备,却还是被惊掉了下巴:不愧是天下扬名的药商,药材的储备量竟然有如此之大!药房占地面积极大,上达三楼,连地底下都还有有两层,每一层,都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放好了药材。 “真好,要是能有西药就更好了!” 洛云蔚见了,不禁心神荡漾、眼冒星星:这下发财了,各种意义上的都发财了。 当她大肆“中饱私囊”完之后,从库房里面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凶神恶煞的洛北周。 因为母亲和姐姐被抓走,都拜眼前这个丑女所赐,洛北周的脸上写满了嫌恶之情。他刚刚又听说,这洛云蔚竟然一个人往库房里面跑,不行,万一她发疯,一把火把库房烧了怎么办? 于是,洛北周带着朴素的“正义感”,要来看看洛云蔚到底在干什么。 “你不会一把火烧了我们家仓库吧?”洛北周看洛云蔚笑得猖狂,不免狐疑地开口试探。 “一把火烧了?那肯定没有。”洛云蔚逐渐收敛笑容,她对洛北周自然也给不了什么好脸色,见他有些松了口气的状态,洛云蔚存心捉弄他,说:“一把火那肯定是烧不了的,每一层都需要一把火,得用五把火才烧得干净呢。” 那轻松的语气、杀人的话语,又把洛北周吓了一跳,他动作极为滑稽地用鼻子嗅闻了一下,确定没有烧焦的味道。 洛云蔚噗嗤一笑,徐夫人的孩子智商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吗?洛云蔚不理洛北周了,便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毕竟都把该拿该顺的药材全部带走了,谁乐意在这里,和这个弟弟大眼瞪小眼啊。 没了徐夫人和洛笙,洛云蔚在府里的日子要快活自在许多:想吃想做什么,都无人敢阻拦。才过两天,她就听得消息,说徐夫人和洛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她笑容更甚。 没人在她用药时从中作梗,洛云蔚就每天给自己弄上好的药材敷脸、口服,脸上的毒斑开始有了消退的迹象。 只不过,她悠闲的日子没持续两天,某天洛府又被郑重地包围了。洛云蔚当时看见洛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大事不妙。这个行走江湖、整天不见人影的大商人,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 一辆马车停在了洛府的外面,上面不疾不徐、颇为折腾地下来了一个太监。 然后洛云蔚从自己房间,被叫到大厅里面去的时候,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样子是个大太监。他双手捧着一道金灿灿、卷起的圣旨,走进大厅的时候,极其地矫揉造作。 “咳咳,洛云蔚来了吗?”大太监清咳两声,环顾四周,看了看周围古色古香的陈设摆放,点头似在表达满意之情。 洛云蔚感觉有些大事不妙,她开口道:“小女正是。” 大太监吊着狭长的眼睛,歪了歪头,看了洛云蔚一眼,瞧了她一眼:“啊,你就是洛云蔚啊!”他看到了洛云蔚脸上还纵横着的疤痕,被吓了一跳,“真是如传闻之中一样呢!”他的声音非常尖细,让洛云蔚听了感到极度不适。 “这道圣旨,是降下来给你的。跪下吧!”大太监继续拿腔拿调。洛云蔚的脑子这时候依然是嗡嗡的,怎么皇帝就突然想起给她降下一道圣旨?不会是狗皇帝良心发现,想起了先皇指婚的事情吧? 先不去想那么多了,洛云蔚选择了先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故韩国夫人巫幸之女洛云蔚,温婉大方、贤良淑德、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已到婚配之时。念昔韩国夫人救驾先皇,功劳甚多,福泽当荫子女。今圣上感念先皇、追思忠行,故欲为之完婚。永王牧良瀚,贵为圣上手足,为政有功、为战有绩,适婚娶之时,值洛云蔚待宇闺中,与永王堪称天造地设,则将洛云蔚许配于永王。一切礼仪,交由永王府置办。”大太监扯着嗓子,字正腔圆地完成了宣读圣旨。 洛云蔚有些傻眼了,永王牧良瀚?这人是谁?见都没见过就算了,听也没听过,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嫁给他?果然,皇帝是真的狗。自己不想娶,就叫别人来娶,就这还能在圣旨里面假惺惺地说一句“贵为圣上手足”呢。 洛云蔚继续头脑风暴着,那圣旨开篇还夸她“品貌出众”,估计全都是瞎话。 见洛云蔚迟迟不接旨,大太监也有些不满了: “洛云蔚,接旨!难不成,你是想要抗旨吗?”他的尾音上扬,拉得很长,让本就尖细的声音更加恶心了。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洛云蔚,还不快点接旨!这可是你的福气啊,快点感谢圣上。”要嫁人的本人没什么心情波澜,反倒是洛严,在旁边表现得比较急,他赶紧催促洛云蔚领旨。 大太监仍然端着圣旨,睥睨着各人。洛云蔚和那阴恻恻的眼神对视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说: “臣女谢主隆恩!”毕恭毕敬地接过了圣旨。 她接过了圣旨,那大太监马上就从旁边的小太监的手上拿过自己的拂尘,宛如什么导师一般,碎碎念道: “洛云蔚,你母亲救驾有功,被封为韩国夫人,此番你嫁进永王府,也是以该身份嫁进去。你要相信自己是配得上永王府的。只不过,在来你们府上之前,公公我呀,已经去过永王府了。永王殿下那边说,希望早日完婚。” 洛云蔚满头黑线,她完全不知道这人是谁,遑论什么配不配得上、自卑与否的问题!洛严在旁边看着洛云蔚半天不说话,赶忙又帮她回答了,他不想得罪吴公公: “遵命,遵命。谢谢吴公公提点。”他一边说,一边从宽大的袖子中摸出袋银锭,伸手去握大太监。 大太监趁着功夫,掂量了一下银锭多少,道: “那我就再多说几句吧,永王殿下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洛小姐过去之后,可不能再像这几日,你在流言中那样表现了。” 第17章 她要嫁的人 那大太监还在拿腔拿调地说着话:“孟太妃平素脾气就有些火爆,挑三拣四。在这之前,先皇也是给永王殿下赐婚过几次,结果都是因为孟太妃从中作梗,反正那几个姑娘也没过门,后来婚嫁,还受到嫌弃。” 洛云蔚心下一阵无语,自己怎么就碰不到一个正常人? “不过洛小姐也不用太担心,也不要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永王很早就在京中开府,现如今府上富可敌国,你要是成功嫁过去,下半辈子肯定衣食无忧,”说到这里,大太监又停顿了一下,环视了四周,并且看了洛云蔚一眼,这才接着说下去: “不过嘛,你也要成功嫁过去。我今早去给他们传达圣旨的时候,你猜他们怎么说?” 听着那尖细的声音一上一下,还要卖弄关子,这已经让洛云蔚拳头硬了。但是还得听他说话,洛云蔚只得又强作笑颜,假装好奇地问:“说了什么?” 大太监的左手捻了手指,右手整理了一下拂尘,道:“他们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要知道,我从前去给永王府宣读圣旨的时候,每次都是被当面拒绝呢。他们连当面拒绝都做了,私底下就更不会真的娶那些指婚对象了。” 洛云蔚有些吃惊地张大嘴巴:“这不是圣旨嘛,他们如何拒得?” 大太监说:“圣旨?你要知道,永王殿下也算是先皇帝受宠的儿子。他要做什么,先皇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后来干脆也不给他赐婚了。” “本公公还是对你此行比较看好的,因为,在我宣读圣旨后,永王府的人还说让你尽早过门呢,说不用在意吉时,越早越好。” “越早越好是多久?” “今晚。” 这下轮到洛云蔚满腹狐疑了,越早越好,今晚就走?还说不在乎吉时,结合大太监所描述的之前情况,这家人看来是存心不想好好地让人过门。 大太监后来又闲侃了一些其他的话,洛云蔚觉得无甚意义。最后洛严又点头哈腰地送大太监出去:“吴公公,您慢走!” 待洛严回来,他的脸色就完全不同刚才一般,现在变得铁青。 洛严坐在椅子上,皱褶眉头,有些烦躁地看着洛云蔚:“为父走之前,是怎么给你说的?让你不要再惹出事端了。” 洛云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要是主动承认必然吃亏,于是她开始装傻:“爹,怎么了嘛?”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嘛!”洛严暴怒,站了起来,右手指着洛云蔚,不住颤抖:“我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你的‘丰功伟绩’!多厉害啊,多光荣啊!大义灭亲,把自己的母亲、亲妹妹,送进牢房之中!你怎么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他还在劈里啪啦地继续指责:“要是她们做了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等着为父回来,有事好好商量。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你这样还把她们送到官府去了。你娘已经半百,又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但是你的妹妹不一样,她还没有出阁,就这样毁了清白,她的下半辈子又该如何过?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责罚她们!” 洛云蔚这才从刚刚的嬉皮笑脸变回渐渐凝重的样子,她说:“可是她们损毁云蔚清白,又应该怎么责罚?” 见洛云蔚一直死咬着不放,洛严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洛云蔚今天是非得在这个话题上和他过不去了。 洛云蔚低下头,直视着洛严的双眼:这么多年,原主受过的委屈,可谓是一丝一毫都与眼前这个男人有关,试论,要不是他的默许和不作为,她洛云蔚会遭到那么多不公对待吗? 眉目如画,洛云蔚确实很像她的生母!在那一刹那,洛严有些失神,然后猛地醒悟了过来,突然站了起来,暴喝道:“哼,真是个死脑筋!你和你的母亲一个鬼样子!她净是纠结些没用的,把自己害死了,没想到你也这样!” 这是洛云蔚第一次听洛严提起她的生母,她赶紧追问:“我的娘亲怎么了?” 洛严心烦意乱,大手一挥,完全不再搭理洛云蔚了,大踏步出了厅堂。 洛云蔚的心上也开始被疑惑填满,她的生母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奇怪的永王府,不想娶就不想娶,还让她不要挑选吉时,能多早就多早......这可是在古代,按道理,不管什么人家,都要把成婚六礼给办了吧? 可别说六礼了,男方连纳采说媒的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洛云蔚一个人开始在花园闲逛,不意间听到仆人们的对话: “你知道吗?今天过来的那个太监,圣旨是给二小姐的。说是让她嫁给永王殿下。” “天啊,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嫁给皇上吗?怎么悔婚,变成永王了?” “二小姐那个姿色嘛,可能母仪天下也不大合适......永王殿下不是还有个传闻吗?”洛云蔚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汗颜,这些人说话可真是委婉和大胆的:委婉就委婉在不大合适,大胆就大胆在让她都听见了。 “我知道,我知道,永王不是每个月廿日要腹痛嘛?一直都娶不了妻子,他们都说,永王殿下和我们一样都是女人呢!” “这事不是满京城都知道吗?哈哈哈,他有一次行军打仗,恰好撞见廿日,不管不顾局势的紧张,直接班师回朝了!我看,永王殿下,身份确实很蹊跷呀,哈哈哈!” 一说到这里,那两丫鬟就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你一嘴我一嘴地说道开了,只留下洛云蔚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 每个月廿日腹痛?一直娶不了妻子?洛云蔚突然好像有些明白, 为什么永王太妃屡屡从中阻拦了,毕竟,如果真的是女孩子的话...... 想到这里,洛云蔚更加心梗了,毕竟是悔婚的皇帝,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下半生幸福,随便找个人把她搪塞了就是,现在还让她嫁给一个女人,洛云蔚开始变得欲哭无泪。 她不想嫁给一个“满京城都认为是女人”的人。这样的微词,她可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