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讲的什么-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的小说叶枕眠薄子离
取下。 同寝室的几个女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大深夜的,怎么可能有人探监。” “估计是她又得罪头子了呗,借口带出去,要关小黑屋咯。” “你们猜这次会关几天?” “最少三天!” “……” 叶枕眠自动屏蔽了那些幸灾乐祸的声音,踉跄着跟上狱警。 路上,她问:“我今天没犯错,为什么要关我?” “是探监。” 哪家的监狱会深夜安排探监,叶枕眠信都不信,但她没多问。 却没想到,狱警带她去了一个墙面加固的小房间,有灯,这里的秘密探监室。 除了非常有权有势的人来探监,不可能有这种特殊待遇。 她心头莫名想起薄子离那张淡漠的脸。 不可能,那个狗男人不会来。 门打开,一张大长桌横放着,桌对面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打扮的男人。 等狱警一出去,老人热泪盈眶,激动得老泪纵横,“小姐,我总算见到你了。” 小姐? 叶枕眠坐下,不搭话,她确定从前没有在叶家见过这个老佣人。 老人擦掉眼泪,耐心的解释起来:“相信小姐已经知道您养父母的死讯,还请您节哀,不要过度伤心。” 他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叶枕眠,“我叫荀五,是帝都叶家的老管家,您可以称呼我老荀或者荀叔,我这次来是接您回家的。” 帝都叶家,不是帝城叶家。 帝都与帝城是S国最繁华的两大现代城市,由一条从南至北的大运河分割成东西两边。 帝都位于地图的东偏下位置,号称日不落都,帝城位于地图的西偏上位置,号称月不升城。 薄家的权势在帝城堪称月不升之王,她养父母家原本只算帝城的小豪门,因为养父跟薄家掌权人,也就是她公公是旧识,她才得以嫁进薄家。 但帝都叶家就不一样了,那是个底蕴深厚的大家族,执掌整个帝都权势多年。经济上帝都叶家是整个S国的首富,权势上跟帝城薄家分均抗衡。 叶枕眠将记忆里所有关于帝都叶家的资料全部理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回家?回东边的日不落都?” 荀五点头。 “我们已经偷偷取过您的DNA进行检验,确定您就是我们帝都叶家的千金……” 听荀五讲述后,叶枕眠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 原来,她的养父母之前只是帝都叶家的佣人,从小在叶家做工,便随了叶姓,后来因为叶家想把商界势力扩展到帝城来,就安排了很有经商头脑的养父过来打拼,因此有了帝城叶家小豪门。 二十年前,叶家太太和她养母只隔了一天生产,都是早产,都是女儿,同一家医院,孩子被放进同一间保温室。 时隔这么多年,身世之所以被挖出来,是因为前几天叶家小千金叶慕思重病,急需输血,叶家这才知道宠了二十年的宝贝幺儿是个假千金。 而叶枕眠这个真千金,正蹲着监狱,吃着牢饭,睡着厕所…… “小姐,让您受苦了!从今以后,没有任何人再敢欺负您!” 叶枕眠苍白着脸,一言不发,还没能消化掉这个突如其来、又震惊剧烈的消息。 难怪养父母在那封旧信中不停道歉,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世,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事八成就是他俩干的,干了又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她。 荀五恳切:“小姐,今晚就跟我走吧,我是专程来接您的。” “我现在是犯人,还要服刑四年零十一个月,我能走?” 荀五压根不放在眼里,“小事。” 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莫名很有信服力,叶枕眠继续问:“走之前,我希望断了跟薄家太子爷的婚姻关系,洗掉之前在帝城的身份档案,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很简单。” 手铐被摘下,叶枕眠揉揉手腕,漆黑的墨眸看不出情绪,柔声又问:“跟我同寝室的那几个女人,可以帮我收拾她们吗?” 荀五笑:“放心,就算您不提,二少爷也会去做,她们往后在监狱的日子,生不如死。” 叶枕眠一怔。 帝都叶家的二少爷,她听过这个男人的名号。 叶子权,人称权爷,军区大佬,部队之王,好像是帝都总局的老大,行迹神秘。 从前是家里独生女的她,突然有了这样牛逼的大佬二哥。 叶枕眠忽然有点期待跟叶家这些亲人见面,权贵巨富之家,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会不会接纳她这个坐过牢的妹妹。 * 隔天一早,整夜失眠的薄子离坐在书房里,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呷着烟。 他单手扶额,淡漠狭长的眸敛去惺忪睡意,“她终于肯认错了?” 徐月白哭丧着一张脸,“是监狱那边出大事了,太太她…她死了……” 第4章 五个败家儿,一个宝贝女 书房里落针可闻。 薄子离指尖一抖,烟落到桌上,灼烧出一个焦黑的点。 “……死了?” 怎么可能。 祸害遗千年,坏事做尽的女人,该长命百岁才对。 徐月白点头,满脸悲伤:“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天下午我按照您的吩咐,把搜集的叶家遗物带给太太。” “谁知今早监狱那边就来报,太太被关进冰窖,狱警清点人数时不小心遗漏了她,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 冻僵了,死透了。 “据那边说,晚间被安排打扫冰窖时,是太太自己把门反锁了,太太是自杀的,她只留了一封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应该是给您的。” “……” 薄子离低垂着眉眼,琥珀瞳仁深邃内敛,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尸体呢?” “已经火化了,骨灰坛子都送回来了,您要看吗?” “……” 长时间的沉默。 薄子离凝视着落在桌上的烟,拾起,往烟灰缸里扔。 手指莫名其妙的抖,他扔了三遍才扔进去,桌子又被烟头的火星子灼了好几个黑点。 徐月白看着可怜的高定限量版纯白色书桌,劝道:“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另外,太太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跟您离婚,您……” 离婚协议书被徐月白弱弱的递上书桌。 薄子离掀开离婚协议书的纸页,目光落到右下角。 叶枕眠的名字签得一点都不秀气,洋洋洒洒,张狂恣意。 可见她签字的时候,有多果断干脆,哪怕死都不想以薄家少奶奶的身份被埋葬。 心头莫名堵得慌,薄子离掐紧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