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韵徐斌)最新章节在线阅读-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我曾唯爱是图(高韵徐斌)
和气生财,但架不住总是有那不给面子的阿猫阿狗。 会所这种地方,即使你在墙上挂一个街道颁发的优秀商铺证书,还是免不了会有些斗殴冲突发生。 只要不是性命攸关的,也不用每次都去医院。 医生看到你伤情可疑,都是要报警的。 所以,他们会有几个私人诊所长期合作。 为免麻烦,小病小伤的,都会叫私人医生上门。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杨经理,没有具体说明因由,但请求他能否给我一个私人医生的联系方式。 我当然知道,有关我的一些情况,杨经理多半不会瞒着陈望和沈七夜。 但现在他们不是都不在么?所以我也关不了那么多了。 之后,我给一个叫岳医生的人打了电话,挑重点说了一下沈之意的伤情,然后报了地址。 半小时后,岳医生上门。 那会儿沈之意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半昏半沉。 医生看了一下跟我说,没伤到锁骨动脉,应该问题不大。 他带了麻醉,缝合包,还有破伤风和消炎针。 并嘱咐我说,如果连续两天高烧不退,那就没办法,必须 去医院看感染科了。 “我先给他缝合处理下,你帮我打打下手。” 折腾到下半夜三点,岳医生直等到消炎药挂完才走的。 临走前,我坚持给了他比之前商定的劳务和药费多一半的酬劳。 并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一定保密。 岳医生笑,行有行规,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不懂呢。 送走了医生,我在沙发上坐着发了几分钟的呆,才开始清理客厅和卧室的纱布及血迹。 沈之意的衣服都被剪开了,我这儿也没有男人的衣服。 不过—— 张三宁那应该有。 我来到沈之意身边,他已经睡沉了。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但还是靠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我去我弟弟那给你找几件衣服,你躺着别动,有事打我手机。” 说完,我找了找沈之意的手机。 果然在他长裤的口袋里。 我把手机放在他枕边,刚要起身离开,就听到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是沈之意的妈妈找他? 我不敢怠慢,别是老人家有什么事啊。 于是我帮他接听了。 第382章 你到底是谁 “伯母您好,我是沈科长的同事。” 听到对面一声喂,我赶紧跟沈妈妈解释。 但我又不能告诉老人家,说沈之意受伤了。她帮不上忙,一定会很担心的。 于是我赶紧说出接电话之前就想好了的理由。 “今天我们单位有同事过生日,大家一起出去聚会了。沈科长多喝了两杯,醉了。我们就把他送到酒店了,您别担心。” “喝醉了?” 沈妈妈的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这,这简直胡闹啊,之意不能喝酒的,他酒精过敏很严重,会浑身起疙瘩的!” 惨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穿帮了。 我赶紧灵机一动:“是啊是啊,他,之前他身上都是疙瘩,我们大家都吓坏了。还好沈科长随身带着抗过敏的药,现在已经没事了。” 沈妈妈这才长出一口气:“这样啊,那麻烦你们了。” 我说您别客气,沈科长平时也都很照顾大家的。 “另外,伯母您有事找他么?需要我转达么?” “哦,没事没事。” 沈妈妈说,“就是挺长时间没他的消息了,我和他爸都有点担心。姑娘,你是他同事啊?你们具体是……什么单位啊?” 就在这时,身后一只热乎乎的手伸了过来。 我肩膀一缩,身子一僵。 沈之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身来,目光铄铄地看着我。 他把电话挂断,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表情。 此时房间静谧异常,呼吸和心跳都很清晰,却分不清谁的是谁的。 我定了十秒钟的神,缓了缓说:“我看来电显是你妈妈,她好像……挺担心你。” “嗯。没事。” 沈之意放下手机,靠回床头。 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绷带,他问我:“你叫人来帮忙了?” 我赶紧点头:“哦,是信得过的朋友介绍的私人医生。” 说话间我的目光落在沈之意的手上。 他的手纤长白皙,五个手指骨节分明。 但拇指和中指的指腹处,有很明显的磨损。 手腕内侧,也有厚厚的老茧。 沈之意是学生物基因科学的,他的日常工作不应该是一直对着电脑屏幕吧? 为什么手上会有长期操作键盘的痕迹呢? 可能是我脸上的表情一瞬讶然,沈之意低头,盖上了被子。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的手很适合弹钢琴?”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自己的手。 我的右手中指靠近指甲外侧,是握笔磨出的痕迹。只要上过学的孩子,都有。 另外,就是食指指纹指腹这里,和中指第二根关节处的磨损痕迹。 这是常年做实验时,夹着烧杯和滴管操作留下的痕迹。 看我出神的更厉害,沈之意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他冲我笑,两只眼睛弯得就像月牙似的。 我歪着头,打量着他。 我说:“你平时,用哪只眼睛看显微镜?” 沈之意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闭上左眼,睁开右眼。 当然了,我可不敢自诩自己眨眼的姿态能有紫霞仙子朱茵那么俏皮灵动。 而且正常人如果没有专门练过面部肌肉,是没有办法把睁只眼闭只眼保持得那么平稳不僵化的。 不信,你可以照着镜子自己看看,是不是一闭眼,整个半边脸的肌肉都跟着抽抽得像个老太太? 但如果是射击运动员,或者是常年从事科研的人长期看显微镜,我们就可以很轻易地做到脸不动,眼睛却能闭得很好。 我定定地看着沈之意,再次重复了我刚才的问题:“你,比较习惯用哪只眼?” 无论是左眼还是右眼,相应的眼皮上下,也会有长期磕在显微镜镜头上的痕迹。 然而,沈之意依然没有。 “我之前近视。” 沈之意说,“后来眼睛做过手术,所以,看显微镜的时候,没有你们那么专业熟练。” 我想了想:“那么,美国佛罗里达大学的校门,是什么颜色的?” 沈之意扑哧一声笑了:“高韵,你是不是担心我失血过多,伤脑子了?” 我没说话,更无法笑出来。 此时此刻,我靠着床边坐着,身子挺直。 看起来故作轻松的姿态,其实我随时随地都在打算“逃走”。 “那个,我打算到隔壁去一下。我弟弟那有些衣服,我挑两件给你换上。” 我看了一眼丢在一旁的衬衫,已经被剪开,满是血污。 沈之意说,“刚才,我妈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他看着我,我心跳砰砰加速。 “她……就说,你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了。她和……你父亲,都很惦记你。”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我摸到床尾处—— 一把忘记了收起来的手术剪。 我将剪刀牢牢攥在手心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沈之意。 沈之意笑了:“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吧?我妈除了眼睛有疾,现在精神也不是很好。我爸突然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