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素宋君泽讲的什么-林白素宋君泽大结局
那么疼自己,她要是死了怎么对得起年迈的父母! 林白素踩着地上的碎片,疯狂往浴室跑。 鲜血顺着她的脚步蜿蜒了一地,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林白素在浴缸放满了水,整个人泡进去,伤口渗出来的鲜血一点点蔓延,将浴缸里的水染的发红。 她愣愣看着水色变化,突然拿起身边的浴球狠狠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脏,这里也脏!”林白素一个劲地搓洗,嘴里喃喃着眼眶通红。 浑身的肌肤都被她搓红了,可林白素还是觉得脏,她的眼泪悬在眼眶就是固执地不往下掉。 “那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做坏事啊!” 林白素突然嘶吼,将浴球砸了出去,她终于忍不住,眼泪瞬间决堤。 她崩溃地环膝抱住自己,语气悲恸:“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可回应她的只有天边的惊雷,和无尽的雨夜。 林白素疲惫的任由自己沉入充斥着她鲜血味道的浴缸。 她真想这么睡过去,再醒来就能回到三年前,回到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回到宋君泽爱她的那几年…… 凌晨的时候,雨势小了很多。 林白素收拾好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雨幕。 “咔哒——” 随着门声响起,宋君泽的声音也跟着响起:“苏苏……” 林白素的身子一僵,然后感受到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自己,还有落在耳边的吻…… 鼻尖再次传来那股熟悉的香味,林白素忙伸手去推他:“放开我!” 可宋君泽却一改往常的冷淡哄道:“苏苏,别生气了,你也听到了,她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了。” “林白素能有什么事?!……我回头哄哄就行。” 他的话和医院时自己听到的话慢慢重合,林白素的心冒起一股寒气。 为什么他能把背叛说得这么轻巧?他把自己当做什么?! “滚开!”她挣扎得更是用力。 宋君泽脸色一沉,松开怀抱钳住林白素的伤手,神色冷凝:“你别得寸进尺!别忘了,三年前是你先做出那种事的!” 闻言,林白素脑海里翻滚起三年前的那罪恶的一幕,闻着宋君泽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耳边都是苏雅的那句“危险诱惑”。 她突然疯了一样,手胡乱在床头摸到一只烟灰缸就冲宋君泽脑袋上砸去。 “林白素!”宋君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林白素看见鲜血顺着宋君泽的额头流了下来,温热的液体和昨夜自己手腕里淌出的一样黏稠鲜红,带着刺骨的凉意。 宋君泽愤然起身离开,铁青着一张脸将房门狠狠甩上。 “哐当——”手里的烟灰缸滑落,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白素愣愣的看着那抹红,脸色灰白。 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她的身子连同心脏一起狠狠颤抖起来。 痛至百骸,却又苦不能言。 第八章 难以喘息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寒凉。 林白素站在心理诊所门前,呆愣愣的看了良久,终于走了进去,单薄的背影背负着说不出的孤寂与沉重。 明亮却又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铅笔在纸上划出的“沙沙”声。 夏时初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作画。 “苏苏,你既然喜欢画画的话,就要尝试着多去画一画,做让自己的开心的事情最重要。” 夏时初的声音响起,林白素的身形几不可闻地僵硬了一瞬。 她垂下自己画到酸痛的手,看着画纸上自己的作品,林白素心里终于升起那么一点点正常人的欢愉。 可这感觉也不过转瞬即逝,下一秒她的眼神就暗淡下来:“夏医生,我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 之前夏时初跟自己说过,她的病越往后越带有攻击性,不仅会伤害自己,还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就在昨天晚上,她砸伤了宋君泽。 林白素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一瞬间,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夏时初冲她温和一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别多想,你看你的画不是画得很好吗?要不这样,你帮我画一幅肖像吧?” “我?”林白素有些迟钝地指了指自己,见夏时初笑着点点头,她才反应过来。 她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说过她画画很好,劝她再提起画笔了。 可是在夏时初这里,林白素有一瞬间好像找回了当年的自己,一支画笔就能画下无数美好。 她看了一眼夏时初,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然:“好,就当是答谢夏医生了。” …… 寂寂夜色,寒凉如水。 林白素回到家的时候房子里没有亮灯,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冷清,熟练地换好鞋,开了客厅一盏小夜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客厅沙发上显现出男人修长的身影。 是宋君泽! 阮PanPan苏微愣了一下,脑海里已经想不起这个男人有多久没有这么早回来过了。 不过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带着自己给夏时初未画完的画像上楼。 林白素觉得自己跟宋君泽,实在是无话可说。 “站住!”宋君泽的声音从身后冷冷传来。 林白素脚步微顿,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过身看向宋君泽。 她昨晚砸伤他的额头贴着一块白色纱布,在灯光下林白素看不清他的神色。 “有事吗?”她移开眼,语气平淡。 这样的态度显然让宋君泽有些不满,他沉着脸走到林白素跟前,将她手里的画一把抽了出来。 林白素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做什么?” 宋君泽看着画像上的男人笑得这样温柔,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从心头窜起。 他记得,从前,林白素就很喜欢画画,她曾为他画了很多幅画,可自从她的手受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画笔了。 而现在,她拿起画笔,画的却是别的男人! 他的拳头捏得作响,黑眸里满是愤怒,半晌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什么?” “画像!”林白素拿回他手里的画,没有再看他,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握住,自己的手本来就受过伤,这样的力度让林白素疼得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宋君泽,你放手!”她紧皱着眉头,想挣开他的手。 “放手?好让你去找这个男人?林白素,你真放荡!” 林白素浑身一震,整个人一下子如坠冰窖,所有的话一下子全数堵在喉头,发不出声响。 宋君泽抓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逼迫她正视着自己:“你跟这个男人也睡了?” 林白素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在剐一般,一刀又一刀,痛的几乎让她难以喘息。 “宋君泽,你跟苏雅做的事还不够恶心吗?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林白素看着宋君泽,眼底说不出是痛还是怨。 一句话,像烈火一般焚尽了宋君泽最后的理智。 他将林白素一把按倒在沙发上,疯了一般撕扯她的衣服:“我恶心?那今天我就让你恶心个够,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烈女吗!” 宋君泽的动作粗暴,林白素只能感觉到疼。 眼泪顺着眼角滑到脖子,林白素终于没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觉得冷,令人绝望窒息的冷。 第九章 什么也不想做 空旷的客厅里,窗外的月光清冷洒落。 林白素以一种极度不安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身上暧昧的红痕,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宋君泽已经走了,留给她的是无尽漆黑的漫漫寒夜。 林白素双木无神地看着窗外,脑海中已经混乱成一团。 “叮叮叮……”刺耳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她才木然回过神。 林白素不想动,她什么也不想做,可来电显示的人让她又不得不拿起电话。 她掩住所有的痛苦,声音温柔得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喂,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苏苏啊,你弟弟这几天都没回家,听说他现在每天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阿城最听你的话了,你帮妈找找他,劝劝他,行吗?” “行,妈,你放心。”林白素挂断电话,心头却沉甸甸的。 她心里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