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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了好兄弟新书白岸文涼看全文小说-绿了好兄弟小说资源阅读白岸文涼

mingming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4-13 17:51:34 149

刀剃下那细碎的烂肉,还是忍不住一震恶寒。

大夫将伤口包扎好后,净了手抹去头上的汗才松了口气。绿了好兄弟新书白岸文涼看全文小说-绿了好兄弟小说资源阅读白岸文涼

“大夫,怎么样了?”柳馥兰急切的问道,她虽然不明白白岸为何突然死而复生,但她比较担心的是她的伤势。

大夫看着白岸的断臂,蹙眉道:“将军伤口的余毒已剔除,体内之毒服几剂药便可解,近几日也需静养。”

“毒?”白岸睁着迷蒙的双眼,她对于自己中毒的是似乎很疑惑。

大夫扶了下胡须道:“此毒为‘失魂草’,多生于北疆边境,恐是将军杀敌时被敌军涂有毒药的武器所伤,所以才昏迷不醒。”

白岸闭着眼,重重的喘了口气,如果她再晚一天醒来,恐怕也会被困在棺中至死了,与其那样,还真不如战死沙场。

“大夫,多谢了。”柳馥兰看着大夫,一脸感激。

大夫连忙躬身,语气满是敬意:“不敢不敢,程家乃忠将,老夫自当尽绵薄之力。”

送走大夫后,白岸带着满脸的倦意,看向身旁的柳馥兰。

她嗫嚅着,缓缓问道:“嫂子,阿循……他知道我的事吗?”

第十七章 我要见她

听见白岸问文涼,柳馥兰脸上温和的笑容一僵,白岸难道还在惦记那冷心人吗?

她捻这被角,轻声问道:“他以为你死了,你想见他吗?”

白岸闻言,沉默了。

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的确想见文涼,因为她以为她没机会了,可是现在死里逃生活了过来,却不愿再面对他了。

他有那温婉贤淑的女子,怎会在乎她这已经残废的人,况且他本就不喜欢她,她死缠烂打了十二年,已经够了。

“不想。”白岸缓缓闭上眼,脸上的疲惫逐渐变成了困意。

柳馥兰点点头:“嗯,你好好歇着。”她看着白岸苍白的脸颊,心疼不已。

作为长嫂,她下意识的想着白岸的将来,皇上虽已经下旨,白岸与邵家再无关联,但是未来白岸又该怎么办。

她还能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吗?

另一边太傅府中,邵太傅看着浑身滚烫的文涼担忧的不停踱步。

药被小厮端了过来,可怎么也喂不进去,小厮无措的看向邵太傅。

邵太傅连忙接过药,坐在床边:“循儿?循儿,把药喝下去,听话。”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么温柔对文涼说话时什么时候了。

文涼的娘在文涼三岁时就病逝了,他沉浸在痛失爱妻和仕途受阻的低落情绪中,便很少去关心文涼,随着文涼年纪的增长,对他也是越来越冷漠……

“千叶,千叶……”

此时,神志不清的文涼不停地在呢喃着,眉头紧蹙,似是梦见了什么让他难受的东西。

恍惚中,文涼觉得他回到了十一岁那年,眼前是九岁的白岸,她笑意盈盈:“等我做了女将军,你就用花轿来接我吧!”

她不断着重复这句话,稚嫩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

直到眼前漫天飞雪,他恍然惊觉自己身处一片蛮荒之地。

“杀——”

他听见白岸的嘶吼,他转身望去,白岸穿着沾满血的白色战袍,手持长剑御马而来,她身后是千万士兵,两军厮杀的声音如同雷震一般。

刀枪相撞,血溅白雪。

他看着白岸身中暗箭却仍在杀敌,她以最后的力气斩下敌将的头颅,同时她也失去了左臂,她迎着风雪仰头没了声息……

而文涼的腿就像是生了根一般,让他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着白岸死在了面前。

文涼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千叶——”

“循儿!”

邵太傅抓住文涼胡乱挥舞的双手,老泪纵横:“循儿,你醒醒啊!”

他真的低估了白岸在文涼心中的地位。

看着文涼嘴中唤着白岸的名字,又想起那副黑棺,泣不成声的低下了头。

良久,挣扎的文涼才缓缓冷静下来,看着文涼慢慢的睁了眼睛,邵太傅浑浊的目光亮了些许,连忙将凉了一半的药拿过来:“循儿,把药喝了吧……”

文涼怔怔的看着邵太傅,刚刚所看见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的心却还在疼。

他抬起无力的手,推开嘴边的碗。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我……要见千叶……”

第十八章 声声祈求

邵太傅手不由得一抖:“循儿,明日一早再去见她吧。”

文涼前倾的身子猛地砸在床上,疲惫至极的双目说什么都不肯闭上,他紧咬着牙,直到口中有一股咸腥味才清醒了许多。

他害怕他闭上眼,会比看见白岸死的模样,邵太傅命人将药热了一番才劝文涼喝下。

直至次日,天才蒙蒙亮,文涼便披上外袍,不顾邵太傅的阻拦策马奔向将军府。

邵太傅担心他再出什么事,只能坐马车跟了上去。

将军府的府门依旧是禁闭着,门上两个大白灯笼只有微微烛火的光亮,好不寂静。

文涼撑着发烫而无力的身子,走至府门前猛烈的敲着:“开门。”

许久,一睡眼惺忪的小厮将一扇门微微开了条缝探出头,见是文涼,他立刻将头缩了回去准备将府门关上。

他可不敢让文涼进来,柳馥兰早已吩咐过:凡是邵家人,一概不许踏进程家一步。

文涼手疾眼快的将手伸了进去,被狠狠夹住也只闷哼了一声:“我要见……白岸!”

小厮被文涼的模样吓了一跳,想关上门却又被文涼的手挡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邵太傅急匆匆的下了马车,命随行的小厮拉住文涼:“循儿LJ,你别胡闹了。”

文涼撑着府门,满头密汗的喘着粗气,他望向灯火通明的大厅,干哑的喉咙阵阵刺痛,可任身体再难受,他也不愿再离开一步。

“邵大人,您就别难为奴才了,少夫人吩咐过……哎哎哎!”小厮正说着为难的话,却被文涼突然推开。

文涼直奔到白岸的棺旁,黑棺的冰凉撞上他灼热的体温,让依誮他不由得一颤。

白岸,她就在这儿,就在他的怀里……

文涼从未像现在这般贪恋着呢喃着白岸的名字,好像只要他不断的呼唤,白岸就会活过来一样。

太傅站在他身后,欲上前却又止住,他心中有愧,实不忍去看程毅和白岸的灵位。

只是文涼这般神志不清的模样,让他万分担忧。

柳馥兰听见丫鬟来说文涼闯进程府的事情火冒三丈,可是细想文涼此时恐怕一心的惦记着“战死”的白岸,更多的只有惋惜了。

她行至大厅,只见文涼抱着白岸的黑棺,任凭小厮怎么劝阻拉扯他都不肯放手。

而邵太傅也是无言的站在一旁,时不时的抹泪,柳馥兰正要出言呵斥,却只听见棺盖被挪动开的声音。

原来是小厮拉文涼时被拉开了。文涼下意识的俯身去看,却只见棺中放着几件衣物,白岸并未在里面。

顿时,他眼神一闪,却又流露出一丝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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