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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求情,我们之间就一刀两断,在你心里,到底是我更重要,还是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妈更重要!” 她当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直接做了选择…… 眼角划过一丝清泪,夏袅袅嗫嚅着,张了张嘴,曾经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那句被她练习了多年的“对不起”,现在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当年,她被带到那个妈妈口中的“沈叔叔”面前时,她是懵懂而无措的。 父母在离婚之后,妈妈交往过很多男友,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就只有这位沈叔叔。 可要她叫一个陌生的男人为“爸爸”,叫那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孩为“哥哥”,她怎么也叫不出口。 “贺清宴,你放过我,也放过我妈妈,好不好?” 泪水簌簌而下,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贺清宴因用力地爆出的青筋,几乎瞬间消失。 在停顿了几秒之后,转而撞击下去的,是更凛冽的恨意、更暴烈的恼怒。 “你也配跟我提放过?为了钱,你不是什么都能做吗?” 她痛楚地绞紧了床单。 是啊,她什么都能做。 她不惜以最卑贱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 可是,任何人都可以来践踏她,唯独贺清宴……她怎么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幅不堪的模样? 然而,若是今晚还挣不到钱,妈妈就会被医院扫地出门的。 她已经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身无分文,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 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条道路? “如果我屈从你的话,你能给我多少钱?”痛楚的辗转间,她咬紧了牙关。 贺清宴爆发出一声冷笑:“夏袅袅,钱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当然重要,那关系着她妈妈的命。 可是,她不能说。 如果贺清宴知道她要钱是拿去给妈妈治病的话,只怕他一分钱都不会给。 “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你该给我比之前谈好的更多一点的价格吧?” 贺清宴挑眉,俊逸的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 “你要是不肯,那就放开我,我自去找别人。”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按得更深。 “我贺清宴看上的女人,你以为还有旁人敢要?” “那你想怎样?” 夏袅袅的声音很没有底气,毕竟当年自己母亲欠他的,怎么都还不清,如果能让他消气,她委屈一点又算什么? “做我的女人,不止这一次。” 他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冷笑:“当然,我的女人不止你一个。” …… 第3章 你真的这么恨我? 夏袅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一夜的。 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或许,是尚且留着对她的一分旧情? 不,他怎么还会对她有任何情感呢? 即便真的要有,也只有恨而已。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她悄悄睁开眼,用一根手指,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悄悄摩画他的轮廓。 但也是这张脸,曾经用最冷酷的表情,说过最残忍的话语。 恍惚间,她觉得好像这样躺在他身畔的静谧时光,是回到了从前。 然而男人清冷响起的话语,却又犹如一盆冷水兜头兜脑浇下,浇灭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指望。 “你心里又在算计我什么?拿到了钱,打算悄悄杀了我?还是打算让你妈再将我赶走一次?” 贺清宴倏然睁眼,牢牢捏住了她的手腕。 “疼……”她脸色瞬间煞白。 夏袅袅下意识地想要用另一只手反抗,但他却突然又放开了手,她挣扎得过猛,一时脱力,往床下滚去。 额头在床头柜上狠狠地磕了一下,烟灰缸随之掉落,在她脑袋上砸出一声清脆的响。 贺清宴立刻翻身而起,看见她脑袋上瞬间被磕出了血,忍不住叱骂一声:“蠢货。” 她痛得直吸冷气,语声发颤:“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可是当年的事,难道就只是我和我母亲的错吗?” “怎么,你现在想说,是我的错吗?” 五年来,贺清宴没有一日忘记过那些仇恨。 当年夏袅袅母女是如何对他的,他总想着要一样一样全部报复回去。 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扫地出门的穷小子,他是沈氏集团的总裁,是整个凤城足以只手遮天的男人。 可是,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破防。 第4章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艰难 世界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夏袅袅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她好像听见贺清宴爆了一句粗口,冲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 好温暖…… 往事历历在目,如同电影蒙太奇一般,在夏袅袅的梦境中浮现。 夏袅袅初次见到贺清宴时,妈妈刚和沈爸爸领了结婚证,她和妈妈理所当然要搬去沈家。 沈爸爸大概是妈妈交过的所有男朋友中,最有钱,也最温柔的人了。 他的儿子也跟他一样,英俊,帅气,彬彬有礼。 她还记得沈爸爸温和地跟她介绍着贺清宴,“清婵,这是你的哥哥贺清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那年,夏袅袅十五岁,贺清宴十七,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他如同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澄澈,明媚,看一眼就让人无法忘记…… “夏袅袅你给我醒醒,再不醒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一阵焦急的男声将她的意识唤醒,夏袅袅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沁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这里是医院么? 她茫然地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笔挺西装,气质清贵的男人,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跟以前一样,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然后听贺清宴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有我呢。” 但是她不能。他们之间已经相隔太远,明明在眼前,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艰难? 见她醒了,贺清宴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又换上了一副老沉,刻薄的表情,挖苦着她。 “不过是轻微脑震荡,带一点贫血而已,你就非得住进医院来浪费我的钱,夏袅袅,你是故意的吧?” 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可听见他这样说时,夏袅袅还是很没出息地疼了一下。 以前他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提钱,对于她的所有要求,贺清宴都是有求必应的。 心里如同下着毛毛雨,阴沉阴沉的。 夏袅袅垂眸,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 妈妈还在住院,她一定不能在这个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