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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一边拆包裹，一边问姜素：“最近姐夫都没有过来哎，他是回去了吗？” 姜素仔细将信件重新折叠好，然后放进包里，和其他的协议书放在一起。 “案子太忙了，他没空过来。” 小于说了句检察官真的好忙之类的话。 除了协议书之外，还以一张情书。 情书的内容非常公事公办的样子，很难想象出霍鑫是如何在休息间隙写出这些东西的。 要不是姜素自己也是法律系的人，不然她真的很嫌弃这个情书。 什么“你就像那北方的红星，温暖且炙热。” 确定不是组织宣言吗？ 姜素笑着看完了信，她也要把这些情书好好珍藏，没事拿出来娱乐一番。 接着，她从包里取出一本法律书，最近在复习以前的知识。 不管之前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法律系，至少当法官是她的梦想。 而且，最近去心理诊所治疗，陈医生都说她恢复了很多。 药物也在医生的帮助下慢慢戒掉。 如今，她可以尝试更进一步了——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 就在姜素沉浸于书中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本来想关掉手机，却看到了发消息的人名字是霍鑫。 消息发来一个地址，说今天可不可以见面。 姜素一时愣神，她记得每次都是霍鑫亲自过来接她，今天是不是太忙了，所以才让她过去。 心里虽然有点疑虑，但是她还是收拾了一下包。 “小于，我今天……” “知道了！又要去见姐夫对吧！”小于习以为常地点点头，“我现在真的很想让店长再招一个人。” 姜素轻笑了几声，“下次你的班我上了。” 小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很快就放过了姜素。 姜素没有骑车，选择坐地铁过去。 她看着手机屏幕，“这个地方好像离检察院有点远，是在那边调查吗？” 不疑有他，姜素如约打到了目的地。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霍鑫还没有到。 这里虽然算不上偏僻，但是路人的确很少，两边的办公楼到了饭点走出来一群工作人员。 姜素让出路，走到角落。 突然一个人拍了拍姜素的肩膀。 姜素露出喜悦的笑容，迅速转身：“傅——” 噗嗤一声，一股穿透感突然出现在腹部，姜素笑容僵住，呆愣地低头看向腹部。 红色的血液慢慢滴落在地上。 她睁大眼睛抬头。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戴着兜帽遮住了全身，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但那双眼睛却露在外面，那是她注视了多年的眼睛。 亦如三年前那般冰冷。 姜素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嘴一张溢出一丝血，“霍鑫……” 男人再次捅了一刀。 姜素彻底失去力气，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包里的协议书和情书散落出来，染上了血红。 第28章 魔都检察院。 霍鑫坐在文件堆里，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一点青色胡子，神色疲惫。 大楼外，突然传来救护车鸣笛声，一声声急促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的思考。 霍鑫带着点怒气把文件拍在桌子上，起身去茶水间倒了一杯咖啡。 茶水间里，林倩和组长刚好在谈话，见他进来都停下了对话。 霍鑫打了一声招呼，把手机放在咖啡机边上，拿着杯子等咖啡。 组长看到霍鑫这么拼，忍不住提醒一句：“你还是去睡一会儿吧，别总是喝咖啡，对身子不好。” 霍鑫谢过了组长的叮嘱，端着咖啡回到了工位上。 速溶咖啡的味道自然不好，他喝了一口只想早点回去见姜素。 想到这里，他活动了一下肩膀，继续奋斗在工作里。 办公室外，林倩拿着霍鑫的手机，手机不停震动，名字显示是姜素。 林倩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用密码打开了手机，删掉了来电通知。 然后，她走进去把手机放在霍鑫手边，“你忘记拿了。” 霍鑫见状，“多谢。” 说完就继续处理手里的工作。 突然，手机响起，姜玉珏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霍鑫接了电话，疲惫道：“什么事，我还在忙。” 这听见姜玉珏焦急的声音：“司城！小时被人袭击了！她现在被送到了魔都医院！” 霍鑫一听，惊慌地起身，可能是起得太快，眼前忽然黑了一瞬。 他扶住办公桌追问：“小时怎么会被人袭击？” “我不清楚，我现在正在赶去机场，你先去医院！” 霍鑫来不及请假，直接冲出了检察院。 在地铁上，霍鑫打开手机就收到了本地新闻。 关于袭击的监控视频暴露了出来，他看到姜素无力地倒在人群中，事发突然还被人踩了几脚。 每一秒都如同针扎在心上，痛的无法呼吸。 血液染红了那一片地面，还有无数个红色脚印——他痛苦闭上眼睛，呼吸道撕扯地生疼。 这件事引发的影响很大，霍鑫一进医院随便询问了一句就被迅速带到了手术室外。 “这里有些文件需要签字。” 霍鑫看着文件皱起眉头，“我不是家属，她家里人刚上飞机，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 医生也很是为难，说：“伤者是稀有血型，我们需要调动其他医院的血库，必须有人签字，但是现在的状况……” 霍鑫当然知道医院的规定，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以朋友的名义在家属拦签了字。 手术室的走廊寒冷且空虚。 微红的灯光照亮这一片空间，就像视频里的血液一样，红得刺眼。 这时，警察局的人赶了过来，他们询问了一下手术室里的情况。 看到霍鑫坐在门口，也是一惊。 “傅检察官。” 这段时间霍鑫和他们对接了不少工作，自然是认得的。 霍鑫点点头，询问道：“抓到凶手了吗？” “暂时还没有，对方遮的很严实，现在还在查监控追踪。” 霍鑫无力地坐下，眼角只有疲惫。 警官担忧地说：“傅检察官，你看起来很疲惫，要不去休息一下吧，我代你在这里等。” 霍鑫摇摇头，“没事，我在这里靠一会儿就行。” 这时，手术室打开了，医生凝重地走出来，说：“血库不足了。” 第29章 这句话如同霹雳般炸在霍鑫的耳边。 他知道姜素是RH阴性血型，因为向医院报备过，所以这次才能这么快调来血包。 医生为难地说：“本来是够的，但是刀刃划破了胃动脉……” 意思就是出血量过大，本来的血库不够了。 “医生！求你想想办法救她！”霍鑫一把上前抓住医生的肩膀，他此刻头发凌乱，目光混乱，精神临近崩溃。 医生说：“我们会想办法拖时间的，还希望警察这边帮忙找一下匹配的血型。” 警官点点头，转身就去通知上级了。 很快，网上发布了征求捐血的消息。 可是，国内的RH阴性本来就少，他们抱有的希望太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鑫蜷曲着身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司城！”姜玉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