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命格主角湛瑶湛竹傅承弼的小说扫文-(自渡命格)湛瑶湛竹傅承弼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
然收回。 比起傅承弼的紧张,湛瑶更多的是警惕。 前者好像看清了后者的情绪,微微蹙眉,手里的动作更快,一把握住了纤纤玉手。 湛瑶想要抽回,但是被对方紧紧握住无法动弹。 “时念,你听我说。” 傅承弼停下了脚步,目光认真且专注。 湛瑶瞬间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充满诱惑的禁品交织着她的心。 “我天性凉薄,对感情也不敏感,分不太清对你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是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有点明白了。” “虽然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对你不公平,但是……你能不能等等我。” 这还是湛瑶第一次听到傅承弼说出这么多话。 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心动。 她听到自己心跳声越发强烈且快速,脑海里的念头愈发强大。 傅承弼…… 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近在咫尺。 只要她答应,只要她愿意再次回到当初—— 以前,湛瑶总是想着,万一他答应了,她的追求就成功了! 可是如今,她却想到,万一他错意了,他发现还是亲情高于爱情……那她是不是彻底就完了。 傅承弼突发紧张的情绪,这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 心脏跳动,手心出汗。 这就是躁动的爱情吗?虽然不安,却让他着迷。 他看着湛瑶,希望她能答应。 湛瑶面色无常,不知喜悲。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夏日的暖意,但是她的手却冰如寒玉。 只听见风中飘过一句话:“对不起,我不能等你。” 第21章 话毕,二者之间弥漫出尴尬的气氛。 傅承弼后退了半步,拉开他们的距离。 湛瑶脸色一白,虽然是她拒绝了,但是没想到傅承弼居然这么快就避开她。 傅承弼侧过头,为难道:“抱歉,我说这些话果然还是太鲁莽了。” 此话一出,湛瑶的脸色才好一点。 他继续说:“你不等我没关系,我会努力追上去的。” 暖流划过指尖,冰凉的指尖慢慢变热。 湛瑶差点被击溃最后一道防御。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和他在一起!答应他!让他只属于你! 可是突然痉挛的肌肉告诉过她曾经的痛苦。 一步向前,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他,也可能是踏入万丈深渊。 可是,她不敢赌,所以她后退了。 傅承弼没有怪湛瑶,他还是将她送回来家。 回到家中,湛瑶机械般地吃掉了所有药丸,清醒的大脑终于被副作用催眠了。 没关系,睡一觉起来所有都会淡忘,她又会变回“正常人”了。 …… 自从那天后,傅承弼和湛瑶之间的气氛不停交缠着,但是又有一道无法突破的壁障。 傅承弼忙碌于跨省的案子,商业案牵扯的资金很庞大,他几乎每天都在熬夜。 尽管如此,傅承弼每天还会空出两个小时来咖啡馆坐一坐。 仅仅喝一杯咖啡,看着湛瑶忙碌就满足了。 小于几乎每天都要调侃一边湛瑶,闹得湛瑶面红耳涨。 “你这次好像出差时间有点长。”湛瑶给傅承弼的咖啡添了半杯,同时询问他。 傅承弼从笔记本电脑后抬起头,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快收网了。”他说,“之后的工作应该也在魔都。” 跨省的案子不小,身为检察官的傅承弼自然不能缺席。 湛瑶已经很久没有接触法律了,现在听傅承弼说起来觉得有点物是人非。 晚上的客人不多,湛瑶干脆坐在了傅承弼旁边,听着他说案子一些能告知的内容。 虽然不能帮他分担工作,但也能顺便帮傅承弼梳理思绪了。 “你来魔都,为什么没有做律师了?”傅承弼突然转开了话题,问道。 湛瑶身子一僵。 “我想考法官,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过不了审核。”湛瑶轻描淡写地说。 傅承弼自然知道“原因”是什么。 患有偏执症的湛瑶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傅承弼想知道湛瑶病情的具体情况,但是见她神色不自在,便不再开口问了。 他只能期望有一天,湛瑶能抛开隔阂,亲口告诉他。 深夜降临,万家灯火慢慢熄灭。 小于已经收拾好了店铺,关上了大门。 傅承弼背着熟睡的湛瑶想带她回租房。 小于说:“姐夫,时念姐太重了,我可能搞不动她,你要不把她带回去吧。” 傅承弼被一句姐夫收买了。 “你不怕我做什么?”傅承弼好笑得问道。 小于打趣道:“害,我早就打听好了,姐夫和时念姐是青梅竹马,能做啥早就做了,依我看姐夫人品绝对没问题的。” 傅承弼没有拒绝,默认了带湛瑶回去。 在魔都工作的期间,傅承弼没有选择和同事住在一起,他背着湛瑶上了民宿。 安静的小楼里只有蛐蛐叫唤的声响。 彩灯照在花坛里,衬得鲜艳的花朵给这间民宿增添了许多浪漫感。 将湛瑶慢慢放在床铺上。 女孩一碰到柔软的被褥,瞬间就滚了进去,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 这副样子,不禁让傅承弼笑了。 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傅承弼……好喜欢……” 溢出唇角的告白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傅承弼微微收敛笑容,黑色的瞳深邃且浓重。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湛瑶的秀发,指间穿过发丝,柔软又顺滑。 良久,一句低喃轻叹:“……我也喜欢你。” 第22章 过快的心跳根本无法掩饰,湛瑶无比庆幸心跳声是常人无法捕捉到的声音。 其实在上楼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此时,湛瑶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白墙。 和之前的坦白不一样,这是一句完整的告白。 湛瑶想要起身告诉傅承弼她其实醒着,想要抛掉之前的想法,想要和他在一起。 但是有股力量压住了她的四肢,让她全身变得柔软无力。 这时,傅承弼站了起来,关上了卧室的门。 一切融入黑暗中。 湛瑶无力地躺在床铺上,眼角渗出泪水——她明白这是为什么。 长期服用精神药物,身体早就习惯了在偏执症发作的时候冷静下来。 她想的,她不一定会做到。 笼罩在充满傅承弼气息的被褥里,湛瑶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能。 为什么她要患上这个病? 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难? 卧室外,傅承弼坐在沙发上,随意披了一件毛毯。 他仰头闭上了眼,无奈地用胳膊搭在双目之上。 刚才,他看到了湛瑶醒了,也明白自己的话被她听到了。 可惜,他并没有看到她的欢喜。 沉默不动已经是她的回答了。 走到这个地步,果然是他自作自受。 湛瑶以前受得苦,现在要让他一点点偿还。 “傅承弼,这是你应得的。”傅承弼自嘲道。 后悔和悲伤交织,编笼成黑暗笼罩了内心,也笼罩了这间小屋。 就算迎风吹起的爬山虎都变得阴森起来。 …… 第二天,傅承弼早早离开了民宿,留下了一张纸条。 湛瑶双眼挂着黑眼圈走了出来,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