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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怨你吗?” 谢景衎将她轻轻放下,为她盖上了被子:“她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只想她能活着。” “那日,你为何会去千雪阁?”沈叙白看向他,“是何人给你下的药?” “公务在身。”谢景衎并未隐瞒,“叶芷吟,她一直在暗中与北漠勾结。” “又是她,之前就是她冒充漓烟的身份,又行刺的吧。”沈叙白皱紧了眉头,此女不除,却是个祸害,“她人呢?” “被我杀了。”说起她,谢景衎便隐隐带着些怒意。 “那后来你去找漓烟,你同她说了什么,她回来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的。”沈叙白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会对她负责,她便生了气。”谢景衎也是有些不解。 “谢大人啊,就说你不会说话吧。”沈叙白扶额,“真是白瞎了你那张脸。” 他总算知道了问题所在,就败在了他那张嘴上。 谢景衎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谢大人还真是不懂风月。”沈叙白把玩着折扇,“谢大人聪明绝顶,我就不信,你当真不知漓烟想听的是什么?” “我……”谢景衎一时接不上话。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负责,就说一句‘喜欢’有那么难吗?”沈叙白看向他。 谢景衎一怔,他是在意她的。 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对宋漓烟,算不算得上是喜欢。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为皇上行监察百官之责。 那便是一种责任,他以为这世上最重要的便是责任,所以他才会对宋漓烟说出那番话来。 见他沉默不语,沈叙白轻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你一定会追悔莫及的。” …… 当宋漓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谢景衎就坐在她的身旁守着她。 宋漓烟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的孩子没了。 见她醒了,谢景衎伸手想扶她,却被她躲开了。 宋漓烟紧紧抓着被子,缩在了角落里,沙哑着声音: “别碰我!” “抱歉。”谢景衎见她这般憔悴的模样,心中一紧。 又是这样,宋漓烟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悲伤。 “谢景衎,谢大人,你当真好狠的心。” 她都那般恳求他了,他还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是我的错。”谢景衎喉咙一紧。 “你走吧。”宋漓烟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看见你。” 是他亲手断了她唯一的念想。 是她错了,那日,她就不该去千雪阁。 “我……”谢景衎还想说些什么。 “你走啊……咳咳……”宋漓烟将枕头砸在了谢景衎的身上,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别激动,我走就是。”谢景衎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的样子,怕她伤着自己,只好先出去,“我去替你将沈叙白叫来。” 看着他离去,宋漓烟只觉得一阵胸闷,猛地咳出了一口血来。 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一片凄凉:“孩子是娘亲没用,保不住你。” 心如死灰,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 第六十四章 “漓烟!” 沈叙白一来便瞧见了她咳血的样子,忙跑过来,搭上了她的脉搏。 “表哥,我的孩子真的没了?”宋漓烟抬起眼看他,眼神里满是悲伤。 沈叙白将她的手轻轻放好,沉声道:“漓烟,对不住。” “表哥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宋漓烟摇摇头,“你说的对,就算你不说,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他也是为你着想。”沈叙白忍不住替谢景衎说话。 宋漓烟没有答话,她可以不怪沈叙白,却无法原谅谢景衎。 那是他们的孩子,他怎么可以亲手杀了他? 她拼命守护的,谢景衎却毫不在意。 宋漓烟过不去这道坎。 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表哥,可否帮我一个帮?”宋漓烟的嗓子还有些哑。 “你说。”沈叙白看她这样,有些心疼。 此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毕竟是他告诉谢景衎,落胎药也是他给的。 “能否让他走?”宋漓烟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见他。” “漓烟……”沈叙白见她这样子,一时也是听不进去劝慰的。 他点点头,退了出去。 见谢景衎就在门口,沈叙白将门关好:“你都听见了?” 谢景衎沉着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她怎么样了?” “终究是要伤心一场的,过些日子就好了。”沈叙白叹了口气,“我更担心的是她的身子,经此一遭,虽然及时打掉了胎儿,但还是伤到了根本,需好好调养。” “需要什么药材?”谢景衎问他。 “名贵药材倒是不缺,但却都是治标不治本。”沈叙白摇摇头,“她体内的毒,才是致命的大患。” “当真无解?”谢景衎看向他。 “我已经有了些头绪。”沈叙白面色严肃,“再给我些时日,便能有结果了。” “若有需要可随时通知我。”谢景衎向他郑重地抱了抱拳。 “谢大人言重了。”沈叙白摆摆手,“不管是作为医者,还是漓烟的表哥,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多谢。”谢景衎抬起头,“她既不想见我,我也不便打扰。过些日子,我再来看她。” “她就拜托世子好好照顾了。” “好。”沈叙白看向他,“我定当尽力而为。” 当沈叙白再次踏入房门的时候,宋漓烟已经下了床,站在了窗台边。 “窗边风大,怎么不好好歇歇?” “无妨。”宋漓烟并未回头,“他走了吗?” “他说暂时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沈叙白走到她的身边,“此事,当真不能全然怪他。” 宋漓烟垂下眼眸:“我并未怪他,这是他的孩子,他既不想要,我又能如何?” “事已至此,还是要好好顾惜些自己的身子。”沈叙白安慰她。 “我知道的,表哥不必忧心。”宋漓烟看着满窗台的梅花,微微出神。 她自然不会做傻事,只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对谢景衎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入谢府,更不该与他纠缠不清。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终究都不会是最初那个让她一眼沦陷的谢公子了。 宋漓烟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六十五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开春了。 “还是世子妙手回春,公主的气色越发地好了。”小昭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辛苦表哥了。”宋漓烟起身对他微微欠了欠身。 “快些起来,我哪能受你如此大礼,你这不是要折煞我吗?”沈叙白用扇子制止了她的动作。 “说起来,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寿辰了。姑母来信,说让我带你回宫一趟。”沈叙白看向她,“他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挂念的很。” “好。”宋漓烟的身子也爽利了不少,确实许久未进皇宫了。 为人子女,皇上的寿辰,她必然是要到场的。 几日后。 皇帝寿辰,举国同庆。 “公主,奴婢为你更衣。”小昭拿来了一件蓝色华服。 “这衣裳看起来有些眼生啊。”宋漓烟拿起这衣裳瞧了瞧。 “奴婢一早起来便发现这衣服放在案上了。”小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