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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助理觉得今天的凤歌，格外的温柔，也很有耐心，格外用心的哄着喝醉了的楚云渊。 她似乎格外的包容，任由楚云渊粘着。 当然楚云渊这套黏人的功夫也是了得，谁又能想到，他在凤歌面前是这副模样呢。往常去哪不是一副疏远样。 应了那句话，大事男人可以撑着，什么事都替女人挡着，但私下还是喜欢老婆哄。爱撒娇的男人，十个里面就有一半。一点小事明明自己并不放在眼里，就喜欢往老婆面前凑，找存在感呢。 助理觉得楚云渊车祸受伤就是这一种，凤歌不在时，一点事都没有，开会时甩文件甩的比谁都响。凤歌在时，到现在还有偶尔喊几句不舒服。 楚云渊小时候可是骨折都不喊一句的人，就爱打架，有时候打得狠了什么伤没受过，也就在凤歌面前这儿疼那儿也疼。 到酒店之后，助理帮忙把楚云渊扛回了房间。凤歌则是给他换睡衣。 楚云渊突然把她抱住反压在沙发上，他眼神没聚焦，不知道这会儿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他不甘心的说：“雪瓷姐，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喜欢的。”凤歌在安静了片刻后还是开口了。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就一口笃定，我们没有以后？”楚云渊难以理解的问。 凤歌这次是真没有开口了。 而楚云渊最后倒在她身上睡着了，很快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凤歌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脸。 楚云渊啊楚云渊，你知道爱到正浓时而失去伴侣有多痛苦吗？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是个无底洞，也许，我会死去。 凤歌想，她做不到，给楚云渊不确定的希望。 楚云渊不会知道，凤歌这一晚，一直盯着那一支早已经七零八落的玫瑰花，弯了好几次嘴角。 她在垃圾桶旁边站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把花丢进了垃圾桶。 …… 楚云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了。 他翻身起来，洗完漱从洗手间出来时，无意中一眼，看见垃圾桶里已经枯萎的花瓣。 楚云渊面无表情的看了片刻，凤歌从厨房走出来说：“来吃早饭。” “垃圾桶里是我昨天带回来的那支玫瑰花？”他开口问道。 凤歌说：“对，枯萎了，我就丢了。” “是枯萎的原因，还是你本身就觉得这支花是垃圾？”他一边剥着鸡蛋，一边开口问。 凤歌看了看他，最后把自己剥好的鸡蛋递给了他，“我给你剥。” 楚云渊的语气就没有那么冷冽了，“你就算不喜欢，好歹是我的一番心意，不能当着我的面就丢了吧？” 凤歌没有说话，他等了半天，最后不耐烦的说：“下次注意一点，哪有这么糟蹋别人心意的。” 凤歌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楚云渊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凤歌给气死，也淡着张脸不说话。 一直到离开准备去上班了，她才说了一句：“下次注意。” 楚云渊真的烦，但烦归烦，她一开口，他心里就没气了。 就是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总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 但是除开这一点，凤歌在其他方面做的很好，尤其在照顾他这方面，格外细致。楚云渊倒不是喜欢她照顾人这件事，他喜欢的是她那份心思。 抛开楚云渊时不时的出差，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少。 外头都在猜测薄氏看上了谁，楚云渊又有什么打算，而实际上，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跟凤歌在一起。 时间一过，就是三个月。 203 这三个月里，楚云渊也时不时帮衬着凤歌和薄氏往来，薄国山警告过一次又一次，他也还是在很多项目上内定凤歌。 频率高到让人起疑。 薄国山心神不宁，最后还是找了楚云渊谈话。 楚云渊给出的借口也特别合理：“跟雪瓷姐合作过这么多回了，有哪一回出什么意外？而且跟她合作对薄氏来说，其实划算。我这都是实打实的从实际出发来做这些事。而且每一个项目，我自己都跟着。” 何况，楚云渊也很有分寸，给的也还都是些边缘项目。 凤歌跟薄氏的合作不算少，问题倒是确实没出过，薄国山比起最开始的警惕，现在已经放松了不少，只不过还是叮嘱了楚云渊还是要有分寸。 而楚云渊，跟凤歌的合作里，也还是出过不少问题的，他都会一一跟凤歌说不对在哪。 然后有一天，凤歌自己拿着一份合作保密文件出现在他面前，指出了里面的错误：“这种账务，要是这样出问题了，是不是得出事？” 楚云渊把文件扫了一遍，除了她指出来的，其他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他道：“大点的项目，不仅要担责任，还是一笔巨额损失。所有我都会自己亲自过目，跟你的还没有来得及看。你会检查了以后我就轻松了。” “我查了你难道就不看了？” “还是得看。”楚云渊道，“我不是防着你，我是怕你出错。” 至于其他人，楚云渊就是不信任。骨子里他疑心病很重，基本上合作伙伴谁都不相信。谁都只是为了利益。 凤歌有种感觉，楚云渊似乎很热切的希望她多赚钱，有点恨不得把钱送到她手里，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想起，楚云渊提及孩子的事。 凤歌的眉毛拧起，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随即冷静下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他也不会知道孩子在哪。 之后凤歌手里有个项目被截胡，对方跟凤歌有些过节，因为这件事有些得意忘形，屡次在她面前挑衅。 在一年一度的交流会上，也故意当众说起她之前跟楚云渊结婚，楚云渊出轨的事，又点评说：“小薄总如今偶尔接济你，怕是当时也觉得对不住你吧？” 旁边的人说：“温小姐自己也挺会谈的，也挺有本事。” “她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在薄家人面前卖惨，人家都觉得对不住她，才施舍她的。靠着那么点惨，作威作福，四处抢夺人家的资源。”那人之前好几单生意，都输给凤歌了，心里不平衡。 凤歌并不打算理会，也不觉得面前这人挑衅有什么意义，要非说有什么影响，无非就是给自己拉了仇恨。 她正要走，就看见不远处楚云渊和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楚云渊对他极为客气，她就从来没有见过楚云渊对人这么客气的时候。 凤歌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脸色忍不住发白，她恍惚极了，看到那张脸，就有作呕的冲动。 偏偏楚云渊还走到她面前，跟她引荐道：“雪瓷姐，这个是萧总。” 萧总是寻常人所说的和蔼长相，慈眉善目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凤歌，笑道：“这是不是雪瓷，我之前根跟你父亲是朋友，你父亲当年走了，我还难过许久，失去了一位挚友，着实让人心痛惋惜。” 凤歌的脸色特别白，白到让人不注意都难。 萧总目光直接的锁在她身上，深究意味明显。 “萧叔叔，我很久没有听人说起我父亲了，今天突然听到，又想起他了。”凤歌笑了笑，说，“以前听一会回哭一回，这一年好多了，没掉过眼泪。我记得您，您小时候抱过我。” 她很是尊敬的说道。 204 萧总道：“你小时候我确实抱过你，那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有你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果然长大出落得美。你在生活上有没有许多困难的地方？要是有，尽管跟叔叔说，叔叔能帮肯定帮。” “我现在的生活还好。”凤歌温和问道，“萧叔叔，你之前身体就不好，我看今天服务员来回送的都是香槟，我去给你泡杯茶怎么样？” 萧总摆摆手道：“不麻烦你们小辈了，叔叔让助理去做就行。” “萧叔叔，还是我去吧，咱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我做小辈的，该为长辈做点什么的。”凤歌恭敬的说着。 萧总笑道：“这男女还是有区别，阿言这小子，就从来没有这么细心。” 楚云渊也笑：“叔，我这从小给您泡过的茶，也不少吧？” 他显然跟他特别熟，好似亲叔侄一般。 凤歌在两人的交谈声中，无声的退下了。等到她走到茶水间，脸上的笑意便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她想喝杯水冷静冷静，只是端起杯子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终于见上面了。 凤歌想，终于见上了。 只是她想起楚云渊跟那人亲近的模样，心情很是复杂。她最恨的人，却是楚云渊十分尊重的长辈。 凤歌在茶水间调整了五分钟，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端着茶走过去，温和笑道：“萧叔叔，您喝喝看这茶。” 男人小酌一口，满意道：“雪瓷这煮茶手艺倒是不错。” 之后凤歌便一直陪在他旁边，等到萧总上台去做演讲了，之前跟她不对付的那个女人才上来道：“温小姐也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