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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为何没人上门提亲呢?” “你!” “你看,长得美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谢文晴气得脸色发青,季清栀却觉得没意思,对付这小姑娘,一点挑战都没有。 “今日来参加宴会,你莫要抢我风头!” “我一个寡妇能抢你什么风头?” 谢文晴抿了抿嘴,“祖母让你帮我相看。” “哦,你看上哪家公子了?” “……” 谢文晴一沉默,谢惜卿倒想起来了,上一世的时候,她有一阵子嚷嚷着想嫁给……嫁给章渝州! “大理寺卿章渝州。” 果然! 这四姑娘倒还是个有勇气的,别家姑娘含羞带怯的,即便有心仪的也忸怩不说,她倒是敢说,还是这个人人惧怕的大奸臣。 季清栀无语了半天,“你看上他什么了?” “丰神俊逸,倾世之貌。” 呵,所以完全是被章渝州那张脸给迷住了。可谁人不知,章渝州也就长得好,其实内里一副黑心肠。 “祖母不会同意。” “陆府上门提亲时,祖母一定会高兴的。” 季清栀浅浅想了一下那画面,估计老夫人得吐血,二夫人要上吊,二爷要自戕,好一出热闹的大戏。 反正她最后没如愿,季清栀也就懒得跟她废话。 来到镇国公府,季清栀带着谢文晴先去拜见了镇国公夫人,寒暄了几句后,她们就从待客厅退出来了。 谢文晴说是去找自己小姐妹玩,扔下季清栀就跑了。 她也乐得清静,带着谨烟往花园偏僻处去了。 季清栀最近嗜睡,逛了一会儿就困乏了。前面有个花厅,季清栀看到里面有矮榻,便再走不动了。 这一觉没敢睡太久,等她醒来,赫然见章渝州坐在床沿儿,手里拿着一把黑金弯刀把玩。 她揉了揉眼睛,四下望着:“谨烟呢?” “我让她去外面守着了。” 季清栀皱眉,谨烟不会放下她一个人出去的,正要起身,那把黑金弯刀却架到她脖子上。 “你!” 章渝州凤眼一眯,嘴角带笑,“你猜这刀刃上有没有毒?” “什么……什么毒?” “火蛇毒。” 季清栀心下一哆嗦,他在怀疑她。当然只是怀疑,如果确定是她下毒的话,此刻她估计都进鬼门关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季清栀抬头,无辜的看着他,“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胆子变大了?” 说着,他眸光流转,黑金弯刀往下,慢慢移到季清栀衣带处,轻轻一挑。 季清栀忙要伸手捂着,被章渝州抓住了,很用力的抓着,手骨都疼了。 “章渝州……”她软软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都红了。 章渝州嘴角的笑更冷了,黑刀继续往下,又挑开了一条衣带。因为是春衫,只有一层,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眸光愈深,戏谑中带着几分狠。 季清栀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能承认。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季清栀一下慌了,用力扯住章渝州的衣袖,“章渝州,怎么办?” 下一瞬,她被章渝州搂住腰,在门推开时,藏到了帘子后面。那儿有个放花的花架,章渝州将她放到上面,同时狠狠吻了她一下。 季清栀紧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陆大人,你在里面吗?” 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 “呵,原来是你侄女。”章渝州低低笑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反正死不承认下毒 季清栀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章渝州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季清栀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陆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季清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章渝州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季清栀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章渝州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季清栀,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季清栀被章渝州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章渝州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章渝州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季清栀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章渝州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季清栀趁着章渝州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章渝州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季清栀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章渝州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季清栀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章渝州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季清栀防备的用手挡着章渝州。 章渝州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季清栀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章渝州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季清栀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章渝州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章渝州见季清栀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章渝州换衣服的功夫,季清栀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