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热推岑枝陆应淮小说全文-岑枝陆应淮的小说是什么名字
男人笑意减了三分,“又跟我犯性子?” “我回剧院了。” “今天有戏吗。”他意兴索然翻开撕成两截的财经杂志。 “有一台。” 自从崔曼丽降级,省剧院的招牌从「双姝花旦」改成了「岑氏花旦」,岑枝手里的话剧本几乎堆满了。 “和院长请个假,明天的戏辞演。” “明天是我的压轴,辞不了。” 男人不多废话,“程洵。” “陆先生。”程洵毫无征兆出现在岑枝身后,她一激灵,他总是神出鬼没。 “下午演出完去接她,顺便帮她请假。” 岑枝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你霸权主义——” “我一直是。” 她甩掉拖鞋,坐在地毯上。 衬衫堪堪盖住臀,边缘撑开后,大腿光溜溜的,臀型也若隐若现。 “没穿内裤?” “脏了,没洗。” “起来。”他命令的口吻,“生理期着凉。” 后半夜那次,临了,她见红了。 陆应淮这方面没得挑,很顾忌她的健康。虽然箭在弦上胀得难受,也只诱哄她,另外的方式泄了。 “去穿一条,在衣柜的收纳箱。”他又笑着补一句,“敢弄我车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纳箱里的内裤,是他授意辛欣买的。 挺辣的。 没有黎珍介绍的那种款式夸张,也比正常的羞于启齿。 这男人,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在中海会议厅隔着玻璃窗,岑枝感觉他和性、和欲望、和色,是完全不搭边的。 岑枝想辛欣偏向宋禾,却对自己有敌意,属实是陆应淮造成的。 大众眼中的他,越是霁月光风,勾他疯狂的女人,越是可恶。 她嘴里含糊不清咕哝着。 男人撂下杂志,“骂我?” “夸你绅士体贴。” 陆应淮冷笑,“开天辟地的丑王八蛋是夸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一噎,耳朵真尖。 男人语气柔和了点,“听话,过来。” 岑枝挪到他跟前,陆应淮将她往怀中一拽,“使坏对吗。” 她手心湿漉漉的,故作镇定,“我不懂。” “门锁无缘无故会自己动。”陆应淮戳穿得干脆,“好玩吗?” 岑枝嘴角一点点弯起,破功笑出声,“我倒要看看,新欢和旧爱面对面,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第36章女人是水做的 陆应淮掀起她衬衫,「啪」一巴掌抡在屁股,格外响亮,“和我耍小心眼?” 岑枝离开那天打包了所有化妆品,没留下一件,此时不施粉黛,也没涂唇蜜,年轻饱满的肌肤白里透红,毛孔干干净净,眉毛也浓,宽窄适中的脸型,像是比着尺寸描摹的,这年头漂亮女孩遍布大街小巷,岑枝不算惊艳,却最天然舒服。 “谁是我新欢。” “宋小姐。” 陆应淮起了兴致逗她,“那谁是旧爱?” 岑枝怔住,轻咬贝齿。 “我旧爱不也是她吗。”他继续毒舌,“新欢旧爱都是她,你争什么。” 岑枝挂不住脸儿了,推搡他,没推动。 陆应淮细细吻她额头,眉心,最后野蛮啃她的唇。 耳畔是男人的低喘,他缓缓吻进她脖颈。 程洵在车里抽完三支烟,终于等到岑枝。 她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寒风一吹,瑟瑟缩缩地上车。 “回剧院?” 岑枝脸皮儿薄,小声嗯。 陆应淮分明是报复她,恶趣味折磨她,昨晚没战斗痛快,刚才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他停了。 一辆隐蔽在常青松后面的宝马开出树丛,目送红旗L5驶去,驾驶位的宋禾眼里冒火。 .. 岑枝今天的戏份不重,给新培养的女主角「抬轿」,属于带新人,整场147分钟,演过三分之一,她就下台了。 院长风风火火闯进来请她,“小枝,休息室有贵客找你,赶紧卸妆换衣服,千万耽误不得!” 岑枝精神不济捂着肚子,“什么贵客?” “权富圈的顶级大鳄。” 院长眉开眼笑,不枉费剧院花血本培养台柱子,这种大人物平时车接车送保镖簇拥,一睹真容都难,如今为了岑枝,频繁包场,出手也大方,而且给剧院免费打广告了,巴结他的,求合作的,甚至巴结他儿子的,纷纷来偶遇,上座率翻了一倍。 走出后台,院长眼巴巴地供着这棵摇钱树,“小枝,明年开始你的分成比例调一调,现在你和剧院46分,调成55分,要是同行挖你,你得坚定啊..你毕业就来咱们院了,我帮你挡了很多潜规则..” 岑枝走一路,院长念叨一路,她推开休息室的门,愣住了。 找她的人竟然是陆延章。 他是独身前来,只有保镖陪同,不像前两次。一次是陆应淮同行,一次是陆迟徽。 “陆董。”她恭恭敬敬。 保镖上前,递给岑枝一枚长方形的首饰盒,绑着金灿灿的丝带,包装很质感,她没接,“这是?” 陆延章和颜悦色端起茶杯,“你不要误会,一份生日礼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岑枝诧异,“陆董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看过你的入职简介。”他用茶盖拂了拂水面,喝了一口,“你是北方人?” “河北人。” 陆延章咂摸茶味,“不太像。” 北方女子热情豪爽,也高挑,她清冷娇弱的,皮肤细白,更符合南方女子的韵致。 院长说,“岑枝从小学古典舞,全国桃李杯大赛获过奖,这个舞种最考验身段了。” 陆延章望了她半晌,“坐。” 岑枝很拘谨,院长主动替她接下礼物,“小枝,陆董关照你,你傻了?” 她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 陆延章神态温和,焕发出一种青春的活力,前所未有的神采奕奕,“你当然有功,我许多年没有寻觅到像翁琼的女人了。”他拍了拍岑枝手背,“你圆了我思念她的梦,圆了我的寄托。” 岑枝触电似的,诚惶诚恐从座位上弹起,陆延章见状没怪罪她,反而笑得愈发慈祥,洁身自好不攀龙附凤的女人,是极为少有的。 “你有艺名吗?” 岑枝摇头,话剧圈早不流行艺名了,顶多是原名不吉利,没有大红大紫的命,请大师改名。 8、90年代的黄金期,很流行艺名,挂历模特都有艺名,翁琼叫孔雀,她在舞台上像孔雀一样高傲美丽,姚文姬叫白灵,谐音是百灵,她歌喉很好。 陆延章思索了一下,“我给你起个艺名,水灵。” 岑枝记得,有位女演员叫水灵,不过本名比艺名火,没叫出圈。 院长很高兴,这意味着陆延章要捧她了,当她的靠山,“快谢谢陆董。” 岑枝没反应,陆延章仍旧好脾气,“小岑,席兰很想你,让你回老宅一起吃顿饭。” 她愕然,“陆夫人想我?” “我有三个儿子,没有福气生女儿,席兰和你投缘。” “小枝..”院长急得满头大汗,生怕陆延章迁怒剧院,“我从没安排过你应酬投资方,我求求你了,这可是陆家的老爷子!” 陆延章给她的定位是晚辈,又亲自来接。倘若不去,太不上道了,太没礼数了。 岑枝只好勉为其难应下。 司机服侍陆延章上车的间隙,余光晃过街口的停车坪,“陆董,是三公子的车。” 他表情瞬间凝重,“老三又在?” “三公子的性子..”司机瞟岑枝,吞吞吐吐的,“不好压制。” “他在外面不好压制,在我面前也得收敛。”陆延章不肯让步,坐进后座。 岑枝拉副驾门,被司机拦住,“岑小姐,副驾不安全,您坐后排。” 她连连婉拒,“我哪有资格和陆董平起平坐。” “坐车不讲究身份。”陆延章发话了,示意她旁边的空位。 在剧院门口僵持也不是个事儿,岑枝和他并排而坐,中间保留了一个人的距离。 回到老宅,纪席兰正在沙发上哭,瓷器碎片砸了一地。 保姆提醒她陆董回家了,她一动不动趴着,叫苦不迭,“都说后妻难当,我是领教了!” 岑枝站在玄关,没敢进去。 陆延章叹了口气,搂住纪席兰,“又有人嚼舌根了?” “这些年你根本没忘了姚文姬,她背叛你,你抹不开面了,不然你哪舍得离婚啊。”纪席兰抽开身,怨气十足,“她以后住进老宅,你们朝夕相处,你心疼不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