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小说少女替换最新更新—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少女替换小说美文赏析
樊思齐颤抖着,爬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 「谢谢……谢谢……」 恐惧弱势下萌生滋长的臣服感; 死里逃生后对支配者激发出的扭曲爱意: 主动戴上的枷锁,才是最牢固的。 16. 休息了两天,樊思齐又重新入学了。 他依旧坐在教室的后排,看向我的目光隐忍却炽热。 于是宋爱琳又来找我的麻烦。 她少了帮手,一个人看起来十分形单影只。 于是她联合了班主任,污蔑我偷了她的东西。 班主任没有任何谈话,直接在班级里点名批评了我的行为。 他让宋爱琳亲自翻了我的书包,并把从袋子里翻出的赃物直接扔到了我的脸上。 我听着面前这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言之凿凿将我称为小偷、垃圾、社会的蛀虫。 我不解:「在你用这些词辱骂你的学生之前,难道不需要证据吗?」 男人恼羞成怒:「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你还要什么证据?」 我被罚站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樊思齐已经早早等在了那里。 「我帮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他跪坐在我脚旁,热切而希冀。 我掐着他的脸,一点点向上提起:「一条好狗只会遵照主人的要求行动,懂了吗?」 周五放学前,孔澈和我敲定了爬山的时间和地点。 当天出发得很早,爬到半山腰处,他如约带我去泡了温泉,还特意订了一间套房。 第一次用身份证办理入住,我面红耳赤,忐忑折问:「真的没问题吗?」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别害怕,都已经成年人了。」 是啊,都已经成年了。 那真是,太好了…… 天然的泉水有很强的硫磺味道,我将面巾敷在脸上,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由远及近。 然后,一只手停留在了我的头顶。 见我没有拒绝,那只手缓缓下移…… 我突然一把扯下面巾,扬起头看着上方的少年。 孔澈垂着眼眸:「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口气略带着落寞,让人不禁心生愧疚。 我赶忙解释:「我当然愿意,只是刚才我觉得……」 我憋得脸都红了起来,嘴边的话却因为羞怯而说不出口。 倒是孔澈先一步微皱起了眉:「你的腿上有血滴下来了。」 我先是吃了一惊,又很快羞耻地低下头,不管不顾地推开他就朝着房间跑去。 孔澈并没有追过来。 他被扫了兴致,大约现在也不是很热衷于来安慰我。 我在转弯处停下脚步,将划破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已经轻微凝结的伤口在我刻意的破坏下再度渗出了鲜血。 温热的铁腥味儿缓缓充斥了整个口腔。 我餍足地享受着这种让人兴奋到战栗的味道。 17. 温泉的半途而废让孔澈接连几天都没有再露面。 我的处境似乎也更加艰难了起来。 宋爱琳派人扔掉了我的书包,却将包里的东西堆在了我的书桌上。 在课本中间,一个卡片一样的正方形塑料袋引起了整个班级的热议。 那是个银色包装的安全套。 我被或嘲讽或厌恶的眼神钉在了耻辱柱上。 这时,一切的辩驳都显得苍白。 没有人关心这东西到底属不属于我。 这枚小小的塑料片已经从简单的计生用品,变成了行凶者手里的刀。 他们只需要一个戴罪人。 不需要真相。 我被孤立了。 放学后,我从垃圾桶里捡回了自己被人丢掉的书包。 孔澈默默出现了。 他帮我收拾了物品,也看到了那枚不应该属于这里的物品。 「孔澈,我真的没做过!你相信我……」我泪眼婆娑,苦苦哀求着眼前唯一的救赎。 「我很想相信你。」孔澈望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 我咬咬嘴唇:「我可以证明!我……」Ƴȥ 孔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别害怕,一切都交给我。」 18. 转天下午,孔澈悄悄给了我一张房卡。 单薄的卡片被夹在书里,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交接。 我摩挲着平滑的卡面,看向了后排的位置。 当我拿出房卡的时候,樊思齐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他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憋在了喉咙里。 「我身边不会留下没用的狗。」 樊思齐诚恳又急切地看向我,再三保证自己一定是最有用的那只。 我嘴角带笑,神情却又是冷漠的:「好啊,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带着房卡来到约定的酒店,房间内孔澈已经早早就到了。 我拘谨地站在门口,直到孔澈走过来拉起我的手: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坐在床边,从包里掏出一瓶果汁喝了几口,却又因为过于紧张而呛了出来。 孔澈拿来毛巾,我低声说了句「谢谢」,又将果汁顺手递给他。 「你喝了吧,我出门时刚榨的,对身体好。」 孔澈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耽误时间,于是接过水瓶一饮而尽。 「我先去洗澡,你在这里乖乖等我。」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正对着双人床的木桌上。 孔澈澡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赤裸着上身出来了。 但他精神并不是很好,撑着眼皮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瘫软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我翻了翻他的眼皮,确认人已经真的睡死过去后,才拔出房卡出了门。 大厅里,樊思齐与我擦肩而过。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利用父母的名义先约来了班主任。 高考在即,有场特殊的答谢宴也合情合理。 班主任欣然应邀。 一楼的包间摆了好酒,主家因故没来,但酒菜已经上齐。 好酒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独酌了半瓶,才在半梦半醒间被人搀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房间。 13. 那天之后,孔澈请了一周的假,再也没有露面。 樊思齐大约恨透了他,在班主任酒里掺的药足够让人变成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怪物。 我在事后拿走了孔澈之前藏好的针孔摄像机。 里面除了他与班主任之间的视频,果然还有一些更龌龊的东西。 比如我的妹妹是如何在第一次被他蒙骗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视频的威胁下逐步堕入地狱。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 我将孔澈和班主任的视频单独剪切了出来,投屏放大。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与暴行。 我倒了倒进度条,发现后半段也不过是这些内容后,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打了个哈欠便随手关上了视频。 又是一个周一,我收到了孔澈的消息。 他约我见面。 我欣然应约,地点换了家更隐秘的快捷酒店。打开门后,孔澈坐在阴影里一语不发。 我刚走过去,他突然冲过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但很快孔澈就推开我重新坐回了床上。 他捂着脸,绝望地啜泣起来: 「王八蛋!畜生!他毁了我……」 他不行了。 14. 离开后,我顺手倒掉了杯子里的鲜榨果汁。 既然药物在日积月累中已经起了效果,这些东西也就不再需要了。 新的一周,班主任来上课了。 他看上去精神很差,眼底发青,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