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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徐言郑连峰》的小说强推-爱情小说免费阅读-徐言郑连峰

dongdong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9-18 15:37:02 458
徐言做完笔录,回头看见曹方在和警方交涉,她怕宋清霜吓死所以没通知家人。
曹方更不可能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直到她被曹方领着出去看见了车上的郑连峰。
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觉得荒唐可怕,不愿相信。
“现在知道什么才叫后悔吗?”男人的目光在夜色中透着冷寂的光,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徐言从来警局之前脸色就是白的,此刻听见男人的话,脸色更是白得几乎透明。
难怪她才刚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就出现,出警速度可以破纪录了,现在冷静下来,回想起来不合常理。
原来是他。
是他叫警察守在附近,所以他们才能快速出现。
坚持了一晚上的冷静,到这时土崩瓦解,她止不住地颤抖,“你知道陈让要对我下手?”
也许一开始就知道,包括陈让跟踪她。
郑连峰沉默看着她煞白的小脸。
“你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冷静旁观,就等着给我一个沉痛的教训吗?报复我吗?”
徐言接连质问他,嗓音忍到最后哽咽出声:“你非得这么残忍吗?”
就因为她当时说出后悔招惹他的那句话,他等待时机,再往她心口插刀。
曹方站在旁边想说什么,郑连峰淡淡扫他一眼,曹方闭嘴,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郑连峰从车上下来,站在徐言面前。
他身高腿长,肩膀宽阔,挡住了大半的光,牢牢地将徐言困在方寸之地。
大衣披在徐言肩上,郑连峰不喜欢用香水,睡觉的时候会用精油助眠,身上难免染了香,淡淡地融入衣服里面。
是徐言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清洌,沉静,让人心安。
说来也是她不争气,闻着这个味道有种想掉泪的冲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她强忍了回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挑开她脖子上的长发。
“受伤了?”男人皱眉,目光落在她的脖子和手上。
刚才女警已经帮徐言简单处理过了,贴着纱布,有血丝渗出来,她是粉白皮,看着触目惊心的。
徐言躲开他的手,要将衣服脱下来。
郑连峰及时按住她,声线冷沉:“确定要在这里跟我闹吗?”
“霍总别说这么暧昧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徐言面无表情,用力挣开。
郑连峰索性直接握住她的手指,低头看她,嘲讽道:“堂兄妹的关系,我这是在处理家事。”
徐言的手一僵,别开脸。
这时一辆路虎开了过来。
车子刚熄火,一个穿着击剑服的高个子男人从驾驶座跳下来,头发是在练习的时候被头盔压塌的,有点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付小胭儿,你怎么搞进警察局了?”男人还没走近,就扬声大喊。
季临,徐言的发小,一个想当击剑奥运冠军的富二代,两人从小学就认识,关系比亲兄弟还铁。
走上前来,看见她受了伤,季临脸色当即一变,“谁弄的?”
全程不看郑连峰的脸,仿佛当他不存在。
“强奸未遂。”徐言冷静。
季临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阴沉,“哪个王八羔子!”
他腾地一下扫向郑连峰,眼神狠厉,他当然清楚肯定不是郑连峰。
徐言哪舍得把他弄进这个地方来呢,宝贝他还来不及。
只是季临知道徐言和他的关系,这会儿骤闻徐言出事,看见郑连峰在这里就更来气了。
徐言扯了他一下,担心他和郑连峰起冲突,说:“对方被我捅了。”
“死了吗?”
徐言摇头,“警察说伤得不算重。”
季临露出一副好可惜的表情,“你怎么不下手重一点?是不是吓傻了没力气。”
说着拉起徐言受伤的手,“疼不疼啊?”
“不疼,上了药的。”徐言顺势将被郑连峰握住的手扯出来,“你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季临点了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家,再去找那个王八羔子算账!”
目光扫向徐言身上披着的衣服,啧了一声:“什么男人的衣服你都敢穿。”
说着,直接将郑连峰的大衣扯下来,丢给一边的曹方,将带下车来的毯子裹着她。
曹方接过烫手山芋一般的大衣,不敢去看郑连峰的脸。
季临拍了拍徐言的肩,给她安定的感觉,而后慢悠悠抬眸,“霍总,感谢你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现在徐言身边有我在,您可以回去了。”
郑连峰目光扫过他放在徐言肩膀的手,眸色清清,“再忙能有你比赛训练忙吗?徐言这里,不需要你来插手。”
季临呵笑一声,缓缓走上前,“那肯定还是霍总更忙啊,听说霍总都快订婚了,大晚上还要往警局跑,这要是传出去,不合适吧。”
“我们小胭,要脸的。”
这话就差点名他郑连峰不要脸了。
徐言知道季临是为了给她出头,但她不想季临惹了郑连峰,万一郑连峰迁怒他让他比不了赛怎么办?
伸手想扯他袖子,却发现手抖得厉害,冷汗直流。
她从里面出来就有些头晕,她知道自己是体力透支了,风一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之前和郑连峰说话是强撑着,这会儿一阵阵的眩晕感席卷而来。
眼前一黑,只听见季临叫了一声胭儿,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季临扑了个空,徐言稳稳地落入郑连峰怀里。
男人双臂收拢。
郑连峰眼神锐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空气,震慑住季临要抢夺徐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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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徐言做完全身检查。
拉开帘子,看向对方沙发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先做了个深呼吸才在护士的陪同下走过去。
这是霍家的医院,郑连峰是他们的大老板,医生是知道的。
只是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就接手霍家,身份尊贵,气场又格外强大,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生生吓退了很多人。
刚才他抱着女人进来时,脸色阴骇,实在吓人。
“霍总,检查好了,没其他伤,是精神高度紧张导致太疲惫,昏睡过去了。”
郑连峰嗯了一声,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目光扫过徐言狼狈的小脸,头发凌乱,脸上有泪痕。
脖子和手上的伤口护士给重新上了药,贴上干净的纱布。
她睡得沉,胸口微微起伏,这边的动静丝毫影响不到她。
徐言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从小缺乏安全感,此刻谁给足了她安全感,让她毫无防备地沉睡?
季临听见没事,就想过去把徐言带走,却被曹方出手拦了一下,“季少,霍总还没说话。”
“怎么,我们家徐言的事还要他发话不成?”季临冷眼扫向他们。
“是的。”曹方恭恭敬敬,不苟言笑,滴水不漏。
季临刚想发火将曹方推开,曹方提醒他,“再过一周世锦赛了,季少确定要跟我动手吗?伤了手,可就影响比赛了。”
“威胁我是吧?”
季临对比赛有多看重,从他这么晚了还在场馆里练习就知道,他太想要一块金牌证明自己了。
他摘下手套往边上一摔,“这么说吧,今天你们废了我这只手,我也要带徐言离开。”
“郑连峰,别逼我把话说太难听,再过一个月你要订婚了,你别害徐言身败名裂。”
“她。”季临指着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睡觉的徐言,光是想想都替她难过。
“你明知道她心里面有多难受,别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
徐言有多喜欢郑连峰,季临比谁都清楚,从她情窦初开和他分享秘密的那一刻起,季临就开始心疼她的小心翼翼。
要不是她那么喜欢郑连峰,他高低都要和郑连峰打一架,替自己兄弟出口气。
曹方还想拦下季临,郑连峰迈开长腿走过去,将徐言抱起来,搂在怀里。
徐言软软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回头看了季临一眼,冷沉的声线,警告他:“她是霍家的,别一口一个你家徐言。”
季临胸口憋闷,好嘛,他说半天,他就只听进去这句话了!
眼看他就要把徐言带走,季临急声道:“郑连峰你……”
“季少,霍总不会害了付小姐。”曹方将他拦下来,一只手看似无意搭在他手腕,实则暗暗发了力却又不会伤到他。
等他挣脱开曹方,郑连峰的车已经离开了。
身后曹方虎视眈眈,提防着他追上去。
“害……”季临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对着夜空唉声叹气,“胭儿啊,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男人,自求多福吧。”
……
徐言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浑身疼得像被重物碾压过去,都快散架了。
她翻了个身,差点没疼死。
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这一身痛是她几次撞到门上留下来的。
劫后余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摸出床头柜手机,刚想给季临打电话,电话响了,是季临打过来的。
“胭儿你醒了?”
“嗯。”徐言发出一声鼻音。
“你现在在哪?”
徐言有些莫名,“家里啊,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电话那头一顿,季临说了一句徐言没听明白的话,“算他还有点良知。”
不等她追问,季临问她:“肚子饿不饿,我正在给你打包吃的东西,再等哥十分钟。”
说完季临就挂了电话。
难怪他那边声音那么吵,原来是在打包东西。
徐言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差点再次疼死,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
被子滑落,身上穿的是睡衣,她愣了一下。
她和季临虽然是兄弟,但是季临还是有分寸的,换衣服这种事,他做不来。
她疑惑,起身打开房间的门出去。
玄关干干净净。
可昨晚分明是狼藉一片。
季临这个大少爷也做不来这种事。
再回想电话里季临说的话,她一下就明白了。
是郑连峰送她回来的。
心头思绪又开始翻涌,她一下没忍住,鼻头一酸。
昨晚她想问他,他冷眼旁观,如果陈让侵犯了她呢?
现在想来还好自己没问,免得自取其辱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郑连峰就是要给她个教训。
季临很快就到了。
没来南城以前,徐言是在广城生活的,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广城的小吃,总忘不了爸爸,也用这样的方式一直铭记爸爸。
季临买的都是徐言喜欢吃的东西,她胃口不好,勉强吃了一点,季临在旁边喝着白开水陪她。
他是运动员,外面的东西轻易不碰。
“陈让的伤情鉴定出来了,你正当防卫。”季临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了个饺子。
徐言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有数。
“既然鉴定出来了,那之后的事就跟你无关了。”季临放下水瓶,眼底的精芒一闪而过。
徐言愣了一下,这是季临要干坏事的表情,“你想干嘛?”
“没怎么,本来想去揍他的,可是那边有警察,我不好太明目张胆,就叫人往他的吃食里加了点东西,让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疯狂想上厕所的感觉,这一天拉个十来回,腹部伤口来回拉扯,够他爽的了。”
徐言没忍住,想到那个画面噗嗤笑出来,脸上的表情蔫儿坏,“那你可得下点猛的,让他又痛又拉。”
见她笑了,季临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被吓到憋坏了。
他紧接着又告诉徐言一个好消息。
“警方开始调查他,将他的老底都翻出来,这垃圾东西过去作奸犯科,大概率要在牢里度过十几年了。”
警方不会轻易调查,陈家也是有头有脸,家里想保,还是有办法的,徐言心里很清楚。
“你发话了?”季家势力不小,甩陈家好几条街。
季临摇了摇头,“我正想呢,有人前我一脚了。”
“谁?”
季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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