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君七的免费小说地府来的大佬她巨沙雕讲的是什么-地府来的大佬她巨沙雕(君七)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君七给了南兴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然后她的目光移到了为首那个同样看着她的男人身上。 目测男人一米八以上,一身宝蓝色长袍包裹着匀称的身材,面如冠玉,长得甚是养眼,最让君七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是他那双桃花眸子。 虽然是在浅笑,眼神透着和善,但再往深处看,里面却清幽深邃,就像深渊一样,让人窥不到它的底。 君七移开视线看向抱着剑的竹枫,眼眸微微闪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从他脸上划了过去。 “看什么看?”君七看着为首那个面目温和的男人道:“没看见过美女呀你们?” “这么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懂不懂礼貌二字怎么写?” “是我等失礼了。”为首男人不急不缓道:“为表歉意,不如在下送姑娘几个菜怎么样?” 听到有大餐可以吃,“吃糠咽菜”了好几天的君七登时眼睛亮了起来。 “小二……”像是怕眼前的人反悔似的,君七站起身使劲儿朝不远处的一个小二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二额头冒下三条黑线,如此大喊大叫不注意形象的姑娘,他一个店小二都有些没眼看了。 内心吐槽的店小二扬起职业化的笑容走到君七面前道:“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那个啥肘子……”君七指着挂着的木牌子道:“糖醋鱼,还有烤羊肉……” “这些都给我来一份儿。”君七一连点了七八道菜,还都是硬菜。 “姑娘这些菜可不便宜。”店小二隐晦的提醒她没钱的事实。 “我知道。”君七道:“这不有冤大……好心人请客吗?” 众人…… 店小二同情的看向“冤大头”男人,男人眼里的笑意加深,他示意南兴去结账。 “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等菜就行。”过河拆桥的君七挥了挥手道。 “那我等就不打扰姑娘了。”为首的男人表情变都没变,他涵养极好的拱手告辞。 “走吧走吧……”君七道:“后会无期……” 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能清晰的听到君七那傲娇的大嗓门儿:“招财,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跟着姐,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败化伤风!”有人出声讽道。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是不能随便接受陌生男人的馈赠的,否则就会被视为不守德行,有伤风化,甚至是招蜂引蝶,挑逗勾引。 虽然不禁止女孩子在外面吃饭,但一般都是有家人或朋友陪同,还真没几个女孩子单独出来吃的。 君七的行为无异于挑战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咋滴,嫉妒呀你?”耳尖的君七看着出声嘲讽自己的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吵吵道:“你瞅你那谁都不服谁都五官,贼眉鼠眼的,估计也就是请人吃饭的命了……” “本姑娘一没吃你家大米,二没到你家要饭,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自家祖坟都哭不过来了你还有闲心去哭乱葬岗子,真是闲的……” “有没有听过最好的教养就是少管闲事这句话?” “有那闲工夫你到医馆治治你这嘴贱的毛病成不成?” “省的到外面充大尾巴狼膈应别人……” “你……你……”中年人就没见过这么横的小丫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什么你?”君七怼道:“话都说不利索还想出来教训人,丢不丢人呀你?” “你可别跟我说话了,因为我听不懂,别人看到我跟一头猪吵架,还不得以为我跟猪一样蠢。” “噗”有人一口饭喷了出来,门外的南兴捂着嘴差点儿笑了出来,连他的主子和竹枫都罕见的抽了抽嘴角。 人家只说了四个字,这小丫头说了一堆,嘴皮子也忒厉害了。 君七把中年男人怼跑了,她环视一圈儿道:“你们还有谁有意见,赶紧的,别在背后跟个下蛋的老母鸡似的咯咯的说人是非,掉价!” 众人赶忙低头猛扒饭,这姑娘看起来就不好惹,他们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见菜上齐,也没人敢再触她霉头了,君七哼了一声坐下开始享用她的大餐。 掌柜的从没见过没钱没势还这么横的小丫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念阿弥陀佛祈祷她不会给自己店里再招惹麻烦。 管理着这么一家大酒楼,每天迎来送往见的人多,掌柜的看人的眼力劲儿也是不赖。 别看君七穿的不咋地,行事作风也没什么规矩体统,但他就是觉得这小丫头不一般,所以掌柜的也不敢惹她。 最终,吃饱喝足的君七和招财在掌柜的“欢送”中带着打包的剩菜出了酒楼。 在现代打包剩菜那是节俭,是美德,可在古代,凡是在乎脸面的都不会这么做,因为那是很丢颜面的举动。 可君七我行我素惯了,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总之晚上那顿也有着落了,她心里还挺高兴。 晚上,君七和招财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乘凉。 “招财你说曲阳侯府不会是不想接我回去了吧?” 按说这么多天过去了,以曲阳侯府的能力,早就应该通过混混查到她跟何慧滢的身世了。 可曲阳侯府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她深想了。 还有那个混混的事,曲阳侯府拿了一个小丫鬟抵挡流言,说是那个丫鬟因为犯错被何慧滢责罚,于是心生怨恨跟人勾结败坏何慧滢的名声。 这话甭管别人信不信了,反正流言是被压了下去。 这结果君七也料到了,堂堂一个侯府,若连这点儿事儿都摆不平,那才让人失望呢。 “嘎嘎……”难说。 原主那时候是官府查到的,曲阳侯府就是不想接她回去都不行。 可要是曲阳侯府自己查到的,说不定真的能为了那位跟他们感情深厚,又极给他们长脸的假千金做出隐瞒事实的事来。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不回去她怎么吃香的喝辣的,顺便收拾那些人完成任务给原主报仇? “想当什么都不知道的,也得看姑奶奶同不同意。”君七可不管曲阳侯府愿不愿意,总之,这曲阳侯府她是回去定了,谁都别想拦住她。 其一,在古代,孝道是人身上搬不走挪不动的一座大山,哪怕是皇上,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父母,更遑论状告父母叔伯了。 君七敢这么做,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其二,宋家的大家长可是朝廷的户部侍郎,他的几个儿子均在朝为官,虽然有的官小,但这并不影响宋家在朝中的地位,更何况他们家还出了一个侯夫人。 古代阶级制度严明,告官者需受仗刑,这仗刑可不是随便给你来两板子就了事的,告官的真的是有被活活打死的例子。 君七这个在别人眼中瘦弱的小丫头,愣生生受了三十大板居然没死,还活蹦乱跳的,人们能不惊奇吗? 其三就是那些宋家的死对头的推波助澜了。 君七打听了宋家跟谁不睦,上门主动送的“惊喜”,那些人只需操控一下舆论就能踩宋家一脚,他们当然乐意至极了。 所以这件牵涉到朝廷官员的案子闹的沸沸扬扬的,最后直接交到了刑部最高官员刑部尚书的手里。 大堂上,原被告挺齐全。 “你说你要告宋家偷换孩子,草菅人命,合谋想致你于死地,可有证据?” 刑部尚书坐在堂案后,威严十足的问君七。 “我就是证据。”君七道“大人应该已经查过我了。” “宋家以私通为名把我赶出家门,这想必很多人都听说过。” “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件事之前,我就怀疑宋荣修不是我的生父,他的小妾也不是我的生母……” “你胡说,我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货……”宋荣修的小妾激动的扑过去想要打君七,被君七轻松的躲了过去。 “肃静!”刑部尚书惊堂木一拍道:“再敢扰乱公堂,拖出去仗刑伺候。” 小妾对着君七敢撒野那是习惯使然,对刑部尚书她可是怕的要死。 被刑部尚书一警告,她顿时缩成了鹌鹑。 “大人也看到了……”君七面无表情道:“在家里对民女动辄打骂都是常有的事。” “大人请看……”她撩开衣袖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道:“这上面的伤都是我这位母亲所为。” “冬天在冷水里浆洗衣服,夏天正午跪在太阳底下暴晒,心情不好就拿棍子抽民女。” “此类种种,数不胜数。” “大人也可以去调查,民女在宋家过的连条狗都不如ᴊsɢ,这在宋府几乎无人不知。” 刑部尚书看着底下不卑不亢的小丫头,心情很是复杂。 围观的人群此时也是议论纷纷。 而堂上的宋侍郎眼眸沉了沉,他是知道这个庶子的庶女过的不怎么样,可却着实不知她过的如此凄惨。 后院本就是女人的天下,再加之一个庶子的小妾他也没放在眼里,所以他还真不知道君七被如此虐待。 归根究底也是他们没把她当回事所致。 “别说是宋家这样的官宦人家,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有这么磋磨自己孩子的。” 君七接着道:“小时候,民女从不被允许出院子,吃的用的都是丫鬟剩下的。” “待民女大一点了,有一次偷溜出院子,看到姐姐妹妹有漂亮的新衣服穿,有好看的珠钗戴,有吃不完的好吃的,民女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父母都像民女的父母一样。” 外面围观的人此时已经有人哽咽出声了。 大家都觉得君七实在是太惨了。 “这也让民女怀疑他们不是民女的生身父母。” “前些天,民女好不容易拿了父亲的一滴血,结果却发现他的血与民女的不相融。” 此话一出,外面又是一片哗然。 君七面上不显,心里得意,现在她可是受害者,真的假的还不是她说了算? 只听君七接着道:“可就在民女震惊的找母亲求证的时候,母亲却找了一个无赖,愣是说我跟他有染,然后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他们不是民女的父母,还虐待我十多年,甚至在事发后污蔑我的名声想致我于死地。” “因此民女有理由怀疑他们早有预谋。” 君七说完了,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 不是都想隐瞒吗? 今天她不扒下这些王八羔子一层脸皮,她就不叫君七! “你信口雌黄……”小妾又叫嚣了起来,结果刑部尚书直接给了让人拍手称快的她几板子,她就是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你这番话可有证据?”刑部尚书问道。 “大人只需再给民女和父母滴血验亲,真相自然大白。” 这年头都兴滴血验亲,甭管准不准吧,反正大家信就成。 君七也不怕,就是亲的她也能变成不是亲的,更何况还不是亲的呢。 刑部尚书略一思索,的确,这是最简单,也是最快速的办法。 命人取来一碗清水,君七和宋荣修的血滴进去,果然是一点儿都不容。 这就坐实了她不是宋家孩子的事实。 此时的宋荣修整个人都是懵的。 女儿要告他们。 女儿不是亲生的。 亲生的跟别人换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宋家偷了你,也或许是他们捡的你呢?”刑部尚书道。 这只能证明君七不是宋荣修的孩子,却不能证明宋家有什么不妥。 “大人有所不知……” 君七接着道:“民女的遭遇,连外人都觉得心疼,可宋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每天过的什么日子,却从来没人想着拉我一把,可见他们并没有拿民女当家人。” “虎毒还不食子呢,王八都知道护着自己的蛋……” 打住,这可不是骂人的时候。 君七愣生生的把到嘴的脏话又憋了回去。 可刑部尚书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下脸皮。 “可他们任由我自生自灭,这与谋杀有何区别?” “若是没点儿猫腻,有人会杀自己的孩子吗?” “就算像您说的,我是被捡回去的,可他们既然捡了我,就是打算要养我的。” “您觉得他们是在养我吗?” 整天的虐待也能称之为养? 开玩笑呢他们? 刑部尚书无话可说,这确实说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