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台下的阏氏们,她们都捏紧了手里的珠串,希望纳罕鄂仑能够立刻狠狠拒绝白玉质。
但是纳罕鄂仑并没有这么做,他反而态度并不激烈,只是有点惊讶的样子:“你是如何知道连心酒的?”
白玉质浅浅一笑,就连天光都偏爱她,给她洒下一片格外柔和的光:“妾问了松里,松里告诉妾,如果真心倾慕一个男子,可以献上连心酒。”
纳罕鄂仑饶有兴致:“你的意思是你倾慕本汗?”
“正是。”白玉质脸颊到耳边的地方都泛着粉,显而易见是害羞了,但她还是语气坚定的说出这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哈,”纳罕鄂仑的笑声悠扬,他很宽容一样的伏下身体,他身形格外高大,只有这样才能跟个子只到他胸膛的娇小女子对视:“你才见了本汗多久,这样就提倾慕二字,不是做戏?”
听起来像是在调笑,但是纳罕鄂仑的眼睛里明晃晃透露出一个信息,他对白玉质这个解释十分的不满意。
或者说,他认为白玉质在欺骗他。
他这么想也是正常的,毕竟一个清醒的统治者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被迫背井离乡前来和亲的女子会在第一面就对他钟情。
但是白玉质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是早就想好了说辞。
来自中原是纳罕鄂仑不信任她的根本原因,但是也可以是博取他信任的最好的理由。
“大汗不信妾,但您可曾听说过中原的一句诗吗?”
“哦?”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白玉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直视着纳罕鄂仑,用自己的眼睛来传递情意:“或许对于大金人来说,妾的这番话并不能得到认同,但是妾在大楚受到的教导便是,得此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对于妾来说,这个大典上,在结发的那一刻,妾就已经完全的归属于大汗,不仅仅是身体,更是情意。”
所有听到白玉质这番话的大金人都大受震撼。
草原民风奔放,相较于礼教森严的大楚来说,寡妇再嫁,一妻二娶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因此他们并不在意什么女子出嫁从夫。
所以在他们看来,白玉质这种极端的依从是极其不可思议的。
但是在场众人都是大金位高权重者,多少都参与过与大楚的征战,对中原的情况也是有些了解,一联想起之前在大楚见到的东西,便知道白玉质所说的确是中原女子的观念。
纳罕鄂仑更是其中在大楚时间最长的人,哪能不知道白玉质所说的确句句属实呢。
他怀疑的目光真正的柔和下来。
纳罕鄂仑是高高在上的可汗,但是他也是个男人,没有男人在面对像白玉质这样的美人的示好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
也正是因为他是大金可汗,他对于白玉质的依从才有更多的满足感,因为白玉质代表的既是作为绝代美人的她自己,也代表着曾经压制过大金的大楚王朝。
如果得到白玉质的连心酒,那的确是一件值得纳罕鄂仑兴奋的事了。
“既然如此,”纳罕鄂仑目光沉沉:“本汗便受了你的酒。”
在大阏氏狠辣的目光与其余阏氏惊羡的感叹下,白玉质用那把割断头发的匕首轻轻戳了一下自己白皙到几乎透明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在金器酒盏中,纳罕鄂仑就紧盯着白玉质的面孔将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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