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西法大新闻传播学院院刊《闻新周报》创刊五周年之际 2009年金秋,我跟一个高中同学一同踏入西法大,偶然间碰到了一个重庆老乡,当时直劝我们退学,来年再也报考这个学校,理由是学校(北校区)又烂又破,校园很小,与理想中的象牙塔差距太大。 说实话,进校之初,我们的心理落差还是有一点的,但既然来了,岂有离开的道理,然后,报名、缴费、整理宿舍,一切井然有序。但我所知道的是,在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结束后,来自贵阳的某位丁姓同学终于决定退学回校复读,自此便断了联系。 对我而言,大学生活确实是无忧无虑的,尤其是西安作为13朝古都,历史文化气息相当浓厚,让我得以心怀敬畏,重新阅读以汉唐盛世为首的中国文化,触摸其表,唯有发自肺腑的尊崇。 四年间,按照我们学校的培养方式,大多数老师都是按照自己的PPT念,很少有独到的、标新立异的见解。而我们,则是使劲地抄录笔记,活脱脱像一个机器人,更有甚者,每到期末时分,直接将那些认真听讲的同学们的笔记拿来复印,而后花一个晚上死记硬背,这个课程便能轻松通过。 但回想起来,在我的大学里,我只看过两类书,一是以特战、军旅题材为代表的长篇小说,二是以散文、新闻著作为代表的小清新。它们,在那个枯燥的岁月里,给了我一点必要的精神食粮,陪伴我走过了漫长的四年时光。 幸好,在五年前,因言论违规被迫停刊的《新周报》得以易容成另外一种身份——《闻新周报》,再次创刊并面向全校师生公开发行。这对当初的我们而言,不亚于北京奥运会、G20峰会等重大节日之于中国的重要意义。 当初的《闻新周报》是一张半月刊的校园报纸,分为时事、评论、深度及文艺副刊四个版块,因为当初正在学习符万年老师的《新闻评论学》教程,出于实习练手的考虑,于是我选择了评论版块,但纵观那一年,因后面培养“接班人”的考量,我仅在《闻新周报》上发过一篇评论文章。 在这其中,我从未参与《闻新周报》的创刊工作,当我得知时,《闻新周报》已经发行了第一期,我在超市外偶然看到了一张报纸,仔细拜读完大家的心血之作,便决定加入这个充满朝气、蓬勃向上的团队。自此,我便与“闻新”结下了难舍难分的缘。 创刊五载,四届“闻新人”已然离开了西法大,各自从事着不同的职业,但在心灵深处,或许大家都和我一样,依稀存留有一颗“闻新”的种子。于我而言,作为一名奋战在新闻战线的菜鸟,一直以“闻小新”为名,默默耕耘、无悔青春,用文字记录着自己的心情。 最近,在我与西法大残存的一丝纽带“月在闻新圆”群内,第六届“闻新人”号召历届“闻新人”回校庆生,但大多因故不能赴约,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对大家说点什么?毕竟,这个纽带串起了一段段回忆、一个个故事…… 那里,有我们浪漫青春的放荡不羁,也有文艺青年的笔耕不辍,有排版校稿的辛勤付出,也有难以涌动的同窗之情。回忆,只消一刻;倾诉,必须要用一生;这是个永远无法等消的不等式。 对于“闻新”,唯有心存感激;但对于西法大,心情从来很复杂;或许很多学校都暴露出了这个问题,一味地蛮目扩招,只看数量不重质量,让我们及其追随的人,成了这个时代的受害者。 但每一个在你生命里出现的人和事,都值得感激。难道不是吗?喜欢你的人给予你温暖和勇气,你喜欢的人让你学会爱和自持;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你宽容和尊重;不喜欢你的人,让你自省与成长。 因此,《闻新周报》之于我,则是我打开大学最正确的方式。此刻,我在重庆,遥望西北长安,唯愿“闻新”越办越好、越加知名。我也期待在不久的将来,能够与你们再次相聚,再续那一段即将消逝的情缘。 因为在我心底,你始终留存着最初的模样;收藏的那一张张微微泛黄的报纸,都是我对你无以名状的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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