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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4-01-03 16:57:02 61

砚眼盲心不盲,裴月和母亲不会处得这么和睦,如果她真住府里,这会儿肯定有婢女去知会了,而不是母亲用这种拖延之辞敷衍。

只有一种解释,裴月不肯原谅他。

凌砚无力地挣开萧夫人的手,心慢慢沉了下去。

健全时她毫不理会,现在不知道会瞎多久,指望她会回头怜悯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砚配合太医的治疗,到了十月初身上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眼睛还多有不便。

他照常饮食,吃药,甚至学会用手杖独立在院中各房行走。

萧夫人日日会陪凌砚过来用饭,他全程再没提过裴月二字,仿佛从未娶过这个妻子。

朝中的政务,凌砚彻底放下。刑部的诸多事宜,文帝交给其他人接管,太子偶尔会来与凌砚品壶清茶,说是让他好好养伤,刺客一事,定会还他个清正公道,尚书一职,也会为他经久长留。

凌砚已不太在乎了,他看不了书,写不了字,连照顾自身都非易事,何提做官办案,为国为民。

无用之人形同废物,是累赘,是包袱,她不过问,不可怜,不再要,是应该的。

侍奉的小厮瞧着郎君白日无事,侍弄文人风雅,听书摸棋,弹琴吹箫。

可到了晚间,一人会在书房独坐很久很久,有时手里握着一串珠链,有时对着一封信函发呆。

小厮识得珠链,是世子妃在时,经常戴在手腕的,至于信函,小厮无意间瞥见上边几个大字,吃了一惊,竟是和离书。

十月中旬,秋意萧索,一夜孤月疏星,惨淡的月光从窗格照进书房,满室冷肃凄凉。

凌砚习惯了黑暗,夜里并不点灯,在距受伤醒来的一整月后,他终于在第三十天的晚上,签下了裴月送来的和离书。

他看不到,摸索着纸张边沿,凭着记忆在裴月的名字旁边,写上方方正正的两个字:凌砚。

同样的字,他写过两次,一次是婚书,一次是和离。

再没有以后。

……

裴月想过萧夫人会低头,凌砚会来求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同意她的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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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怨恨,所以不要她和宝宝了?

下决心要断,可真收到和离书信,心口还是酸涩,裴月扑簌扑簌掉下泪珠儿。

“珠珠……”何氏的呼唤在门外响起,裴月赶紧抹去眼泪,强扯一点笑容迎上去,“娘。”

“小祖宗,慢点呀。”何氏扶住她腰身,如今裴月的肚子有七个多月了,她性子大咧,走路行事常不注意。

看着裴月泛红的眼圈,何氏打趣一笑:“哭过了?”✘լ

裴月吸了下小鼻子,嘴硬撒娇,“才没有。”

“舍不得?”何氏拆穿她的心事。

裴月没有回答,眼睛又湿了。

何氏替她擦了擦眼,柔声安抚:“毕竟做过夫妻,世子是个人品相貌不错的郎君,你心里一时割舍不下正常的。”

她正色问道:“珠珠,你想回去吗?”ł

理智上不想,感情上控制不住,有几晚梦到过凌砚,他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摸索,叫她的名字,裴月听得心都碎了。

醒来的日子总在等啊等啊,没有等到崔家有任何一个人来,她负气跑出崔家信誓旦旦与他和离,难道因他受伤,自已再不要脸皮跑回去吗?

她离开没有错,本就是凌砚连带崔家对她心存偏见。

裴月想,她不是心狠冷漠,只是太需要一个台阶,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回去崔家的理由,凌砚却一直没有给她。

以至往后也不再需要她。

裴月趴在母亲怀里,呜咽哭了起来。

何氏轻拍她的后背,语重心长劝道:“珠珠,你们离了也好。对于做母亲的来说,万一凌砚真瞎了,你还得一辈子照顾他,你不是个会伺候人的,年纪还小,没必要为了一时冲动把自个下半生搭进去。”

谈到凌砚,何氏缓声宽慰:“至于凌砚,你不用担心,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公主会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就算瞎了治不好,长安依然有大把人想将女儿送进去,我们就不受这个苦了。”

道理说起来都懂,要人想通哪有那么简单。

裴月只要想到自已带着他的孩子,凌砚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他会同别人亲热,做从前与她一样亲密的事儿,心中梗得难受。

“娘,我放不下。”裴月哭着坦言。

她想他。

何氏叹了口气,哄道:“珠珠,别伤心了,左右你还怀着他的孩子,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一时半会哪能说断就断。”

常言,情如覆水难收,凌砚重阳节还来送礼,上山去给裴月求平安,何氏不相信经历了一场生死险难,他就能这样甘心放弃。

好汉不上梁山,那就把好汉逼上梁山。

次日,镇南将军府在长安放出消息,说是自家小娘子身体虚弱,突发恶疾,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连着孩子母亲危在旦夕。

一波接一波的名门太医、江湖郎中被请进甄府,不进闺房诊治病人,被安排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

众人迷惑不解,甄渊每人奉上百两白银,嘴里连连表示歉意:“体谅、体谅。”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无非是作场戏给长安有心人看呗。

众人意会,吃饱喝足后,提着鼓囊的药箱离开将军府,待有人打听,则摆出一副忧色,摇头直叹“不好说,不好说……”

裴月听着外边人声熙攘的动静,好奇地望向母亲,何氏神秘地笑笑:“珠珠想要的,做父母的都会帮你心想事成。”

裴月似懂非懂,如常般坐在床上给宝宝读三字经。

第24章 让你回去

安国公府的确有人坐不住了。

从凌砚下定决心与裴月和离后,他叫下人把寝房的布置改成婚前原样,裴月之前留下的所有东西全被锁进库房。

不再提及,不再过问,连那串珠链,他也丢下了。

瞧着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小厮寻思,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比如书房竹篓里一团团墨迹泅染的废旧纸张,有些是绘着没有五官的画像,有些是龙飞凤舞刻意潦草的大字。

一次还好,经常这样,而且那画、那字,用心了瞧,是世子妃的身形和名字。

小厮平日不敢多嘴,今儿听到甄家传出的消息,犹豫半天要不要告诉世子。

凌砚目盲耳更聪,听见小厮忧虑的踱步声,放下手中的棋子,问他:“怎么了?”

“小人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厮迟疑,觑着凌砚的脸色,小心翼翼说,“是关于甄家的。”

“不必了。”凌砚淡然拒绝,将面前的棋盘推到一旁,已是没了兴致。

小厮不走,还在踌躇,毕竟这关乎世子血脉,现在不说若是将来有麻烦怎么办。

他大着胆子嚷道:“是世子妃……不,是甄小娘子,她、她……”

“她怎么了?”凌砚口比心快,待发觉,感到有些失态,恢复方才的云淡风轻,“甄家的事,你说吧。”

小厮将在外面探听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凌砚。

凌砚听着,面色逐渐发白,袖中的十指攥得咯咯作响。

小厮惊异:“世子?”

“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凌砚敷衍地微笑。

他竭力平缓心神,用最快的速度在屏风后换了身衣裳,摸到手杖,准备出门。ᒐ

“梦之,你去哪儿?”萧夫人刚进院子看到凌砚一人以手杖导路,疾步行走。

他身形清瘦,眼覆白纱,鸦青色的袍子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

凌砚从申州回来,萧夫人没少拿大补食材让厨房炒蒸炖煮,换着花样给他补身子,特别是伤好后,日日督促他喝下一碗参汤。

尽管如此,凌砚一点肉没长,反倒越来越消瘦沉默,皮肤养回从前的白皙,但是憔悴的苍白。

仕途受阻,身有残缺,心气难免不顺,萧夫人一直开导凌砚。

他能想通与裴月和离,萧夫人心中自是欢喜。

此刻看着凌砚不管不顾急忙出门寻人的姿态,她收回之前的欢喜,冷静质问:“梦之,你还要去甄家找她是吗?”

凌砚偱着声音望过去,没有应答,面上隐现的担忧之色出卖了他。

萧夫人拨弄着指尖艳红的蔻丹,不紧不慢道:“我派了专门的太医过去,甄家以两家和离为由,不让我这边的太医进府,这太过蹊跷。”

“裴月前两天收和离书那会儿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生恶疾,我看是再过段时间就要生了,甄家怕我们要孩子,故意编个理由说孩子没了,好让我死心。”

凌砚的神色冷淡如冰,不发一言。

萧夫人走近,拉起凌砚的衣袖,换了温柔口气道:“好好好,这个孩子我不跟她争,只要你肯好好养伤,往后重新娶妻纳妾,母亲不愁抱孙。”

凌砚拂开她的手,在青石路上静静地跪下了。

“梦之,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夫人眉头轻蹙。

凌砚平静应道:“就是母亲想的那个意思。”

萧夫人佯作不觉,露出温婉的笑容,抬手要去扶他:“母亲跟你说了,甄家说孩子保不住,这消息多半是假的,你不必忧心。”

凌砚跪地不起,瘦削的肩背挺得笔直。

他不说一字,态度表得极为明确,无论消息真假与否,他都要去看她,和离是假,心里念念不忘是真。

萧夫人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转而搭在凌砚的肩膀,别有深意道:“梦之,答应裴月和离一事,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应知落子无悔。”

凌砚何尝不知,这一个多月来,他恨她冷漠,不来一次、不问一句,也恨自已无能,瞎了眼睛,还妄想她怜悯同情。

就这样无疾而终,让人太不甘心了,哪怕再次去到将军府,被拒之门外,被言语伤害,好过这样一个人纠结挣扎,他宁愿死心得明明白白。

凌砚薄唇牵动,很小声、很脆弱地说:“母亲,我要她。”

无论她要不要我。

萧夫人本想出言打击,你去几次了,她理过你吗?可见凌砚神情低迷,不忍他再伤心,遂改口:“梦之,你眼睛不方便,母亲帮你去趟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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