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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禾还是笑着说:“陆斯年,我们在等等吧。”
顾清禾知道,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不会放在心里。 顾清禾也还想再等等,有没有更好的男人出现。 陆斯年怔怔点了点头,半晌,才道:“好。” 陆斯年像是报复性的,经常约着沈栀晴一起见面,一起吃饭。 在顾清禾对陆斯年几轮若即若离后,陆斯年终于忍受不住。 他给沈栀晴打去了电话:“栀晴,可以陪我去喝喝酒吗?” 沈栀晴当然一脸应承下来,他们约在了一所清吧。 等到沈栀晴到时,陆斯年已经喝上了几轮酒。 陆斯年醉醺醺的脸上布满了忧伤,沈栀晴的心却愈发沉重。 那一天陆斯年抱着沈栀晴呢喃着:“顾清禾,顾清禾。” 沈栀晴陪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两个少男少女坐在酒桌上各怀心事。 沈栀晴总以为深情不如久伴,她是女生,自然懂顾清禾的心思。 她知道顾清禾不喜欢他,也知道身在豪门中,婚事由不得自己。 那天晚上她想了许多,要不要告诉陆斯年顾清禾心中没他。 要不要对陆斯年表明心意,要不要对他坦诚相待,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 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现实,她知道自己不能把一切想得太过理想化。 也知道陆斯年有着自己的选择,自己没办法干扰。 但借着酒意,她终于还是大胆了一次。 她说:“陆斯年,你有过一瞬喜欢沈栀晴吗?” 陆斯年滞了一瞬,思虑良久。 他抬起那双氤氲上酒意的眼眸,重重点头又轻轻摇头。 喜欢吗?或许大抵是喜欢的。 他也曾偷偷跑到沈栀晴的演出上,躲在最角落的位置看着沈栀晴在舞台上散发着自信,散发着光芒的模样。 他也曾期待着与沈栀晴的见面,特意去做造型,每天晚上回来他脑海里都充满着沈栀晴的模样。 他也曾特意选了和沈栀晴一样的课程,为的就是能多见到沈栀晴一会,再多一会。 他也曾在沈栀晴生病时焦灼万分,也特意去查过沈栀晴的家世,他想给她一些底气和勇气。 他想去帮扶她的家庭,只希望她日后过得不要那么辛苦。 可是他没能查到,助理说或许沈栀晴是大山里出来的,所以才查不到有关她的一切, 他不能明晃晃施舍她,她是那么的要强,他害怕沈栀晴会这样远离他。 那对顾清禾呢?他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算不算爱。 他只知道从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要娶她,自己只会有她一个未婚妻。 他不能对不起顾清禾。 他迷糊了双眼,他说:“喜欢沈栀晴,但我爱顾清禾。” 沈栀晴忽然笑了,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刻化为了虚无。 喜欢,就够了。 至少这么长的时间,她等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 虽然她知道第二天酒醒,这一切又会归于沉寂,他不会记得这件事。 而她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可是她只要知道陆斯年是有那么一丝喜欢自己的,就足够了。 她可以等,等陆斯年走出自己的世界,等陆斯年喜欢上自己。 她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等陆斯年看到自己的心,认清自己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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