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的观后感大全
《螃蟹》是一部由Román Chalbaud执导,Miguel Ángel Landa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螃蟹》精选点评: ● ●看这部电影时,我平生首次听到“同性恋”这个名词,记得那时候应该是1985年。这个词让我回家琢磨了好久,虽然当时我连异性恋都不明白,但同性恋这个词还是让我意识到危险和性,简直太***挥之不去了。 ●这种电影放今天也不过时。 ●1984下半年至1985年上半年,在济南文化路山东师范学院(在这段时间改称大学)礼堂,同学,山师物理系老孟请客,看了这个片子,记得票价好像是五分?记不清了. 转眼28年了,虽然具体情节记不得了,当时的强烈触动近十年来还不时想起. 56网竟然有人上传:委内瑞拉电影【螃蟹】 Cangrejo (1982)(1984上译) ●螃蟹作为警察奖章图案。 ●小时候电视上看的,还能记住的就是电椅,同性恋,特赦,政府高官的腐败 ●这片放在当年引进的年代看可能不太应景。放在当下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哪怕人类社会发展出了再多的差异性,其共同点上总是会有数不胜数令人圆目瞠舌的劣根性。7.0 《螃蟹》观后感(一):螃蟹 Cangre Jo 1984下半年至1985年上半年,在济南文化路山东师范学院(在这段时间改称大学)礼堂,同学,山师物理系老孟请客,看了这个片子,记得票价好像是五分?记不清了. 转眼28年了,虽然具体情节记不得了,当时的强烈触动近十年来还不时想起. 56网竟然有人上传: 委内瑞拉电影【螃蟹】螃蟹 Cangrejo (1982)(1984上译) 01:41:57 http://www.56.com/w15/play_album-aid-9642976_vid-NTQ1ODU4NDk.html 《螃蟹》观后感(二):一些资料: 委内瑞拉电影《螃蟹》 http://baike.baidu.com/view/48153.htm 原名:Cangrejo 上映时间:1982 影片类型:剧情 片长:102分钟 国家/地区:委内瑞拉 对白语言:西班牙语 导演 Director:Román Chalbaud 演员 Actor: Miguel Ángel Landa .....Inspector Martínez Rafael Briceño América Alonso Carlos Márquez Domingo Del Castillo 中文版 翻译:范杰 冯锋 吴美玉。 译制导演:伍经纬 主要配音演员:乔榛 李梓 于鼎 杨文元 上海电影译制厂1984年译制 剧情简介: 塞莎尔是个企业家,他最小的儿子加布列尔被绑架了。虽然绑架者提出的一切要求都被满足了,但加布列尔仍然被残忍地撕票。探长列欧曾荣获过“螃蟹” 勋章,经过一系列曲折的调查,他和助手终于发现一些同贩毒集团有牵连的年轻人绑架了加布列尔。但这些人却很有势力,支持他们的是来自政界、经济界、军界和宗教界的力量。虽然证据确凿,列欧却不能将这些罪犯送交司法部门绳之以法,只能无奈地将其释放,任他们逃脱惩罚。“法律只对付穷人,信念理想破灭”,列欧愤而辞职。 经典台词: “在那个自称‘干净、文明’的社会里,怎么能容得下列欧这样正直的人!”——此台词可见于电影改编之连环画《螃蟹》最后一页 幕后制作: 委内瑞拉的一位前警察局长撰写了一本畅销小说《四种罪恶、四种权势》,此片即根据这本小说改编而成。影片公映后在委内瑞拉激起了巨大的反响,备受评论界的重视和好评,并先后参加了柏林、圣塞瓦斯蒂安、卡塔赫纳等国际电影节。 《螃蟹》观后感(三):《螃蟹》电影剧本 《螃蟹》电影剧本 文/胡安·卡洛斯·赫纳 编译/华旖 编辑前言 《螃蟹》是近年来委内瑞拉生产的一部有影响的影片,先后曾在卡塔赫纳、圣塞巴斯提安、蒙特利尔等几个国际电影节放映,受到国际影坛的注意和好评。 影片一拍成,便遭到当局某些人的责难,制片人也险些被判刑入狱。影片在委公映后,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许多评论说,这部影片是对资本主义社会虚伪法律的有力揭露。 1.警察局小礼堂·白天 一个能容纳百余人的礼堂里,坐满了服饰整齐的警察。主席台一侧,一队士官生在乐队的伴奏下正唱着颂美歌。 整个礼堂洋溢着严肃而欢快的气氛。这里正在举行授勋仪式。 颂美歌完毕。坐在主席台中央的一个瘦削精干的中年人站起来,代表警察局上级发表简短的讲话。 负责人:“为了表彰成绩卓著的破案警官,民事警察局特向他们颁授‘螃蟹’勋章。我们之所以选用这种动物的形象作为勋章的标志,因为它象征着凡是荣获这种勋章的警官,都是训练有素,能够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成功地破获那些看来是毫无希望的重大疑难案件,将其首犯逮捕归案的。” 一位小姐把一个装璜精致盛放勋章的小盒递给负责人。负责人把盒盖打开。 特写:造型生动、光彩夺目的“螃蟹”勋章。 推出片名《螃蟹》。 2.塞萨尔家·白天 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男孩从自己的房间悄悄走出来,沿着走廊走近妈妈半掩半开的卧室门前,用力吹了一声口哨。伊斯迈尼娅,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相貌漂亮的女人,正在收拾一件准备晚上参加活动时穿的衣服,看见是自己的小子加夫列尔,高兴地从房门里走出来。加夫列尔笑着跑过去,扑到妈妈的怀里。伊斯迈尼娅亲妮地吻了一下儿子的额头。 加夫列尔离开妈妈,朝楼梯口跑去。 伊斯迈尼娅关切地:“你到哪里去?你到哪里去,加夫列尔?”但她的话音未落,加夫列尔已经从楼梯上消失了。 3.塞萨尔家大厅·白天 富丽堂皇的大厅一侧,一个十八岁的窈窕少女正在专心致志地学弹钢琴。她叫安赫里卡。 加夫列尔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趁姐姐不注意,突然恶作剧地把手伸过去按动琴键,哗然而起的嘈音破坏了安赫里卡弹奏的和谐旋律。安赫里卡不高兴地抬头看了着,见是自已的爱弟,便向他做了个鬼脸。加夫列尔调皮地向姐姐眨了眨眼睛,向厨房跑去。 4.塞萨尔家厨房·白天 厨房里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架手提式收音机。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支时髦的舞曲。 二十岁出头的罗伯特,加夫列尔的大哥,从冰箱里巧出一块大蛋糕,用刀子切下一小块,刚要往嘴里送,冷不防被突然闯进来的加夫列尔一把抢走。罗伯特恨怒地瞪了一眼向外跑去的弟弟,没有同他计较,又俯身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块,边吃边欣赏着音乐。 5.塞萨尔家院庭、大门外·白天 加夫列尔从房子里跑出来。他心爱的家犬见了,忙向小主人迎上来。 宽敞的院落收拾得干干净净,宛如一个花园。 加夫列尔沿着草坪中间的石头甬道,一直向大门口跑去。他出了门,顺手把门关好。家犬被挡在门内,无可奈何地透过栅栏门向小主人摇头摆尾,以示告别。 加夫列尔沿着绿树成荫的人行道跑去。马路上穿梭般的汽车不间断地传出刺耳的令人窒息的嘈音。 字幕:2月17日下午4时 6.街上·白天 加夫列尔跑着跑着,渐渐停下了脚步,向前望去。 在一棵树冠如盖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九岁的男孩,叫阿尔瓦里托。阿尔瓦里托看见加夫列尔,忙把拿着香烟的手藏到背后。 加夹列尔款款走过来。两个孩子对视一阵之后,阿尔瓦里托把香烟拿到加夫列尔眼前晃了晃,加夫列尔好奇地点了点。两个孩子看了看四周,转身跑进一片茂密的树丛中。几秒钟之后,―丝渺渺的烟雾从树丛中飘出来,并传来两个孩子的咳嗽声。 两个戴着盔帽和护眼罩的青年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在马路上一闪而过。 加夫列尔二人从树丛中走出来,羡慕地望着摩托车远去的背影,高兴地向前跑去。 7.一幢豪华别墅的墙外·白天 加夫列尔二人顺着一棵有枝杈的小树攀上墙头。 加夫列尔跳进院子里,蹲在地上向院子里看了看。只见一条凶猛的家犬正守在房门口为主人看家。 加夫列尔悄悄地走到一个水龙头旁,见狗还没注意到他,便打了一声口哨。家犬闻声,狂怒地向加夫列尔方向扑来。加夫列尔猛地打开水龙头,喷头喷出的水顿时浇洒在狗的身上。加夫列尔开心地笑起来,然后不等家犬赶到,早已翻过墙头,返回到街上。 加夫列尔和他的小朋友继续向前走,来到一处僻静的道旁。加夫列尔看见有一个水管,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个儿童玩的橡皮吸管,把它套在水管上,尽兴地玩起来。阿尔瓦里托忍不住也想玩。 阿尔瓦里托:“加夫列尔,给我一个,让我也玩玩。” 加夫列尔:“不,这是我的,我不给。” 阿尔瓦里托:“我的已经玩没了。” 加夫列尔:“去买么!干么不到商店去买呀?” 阿尔瓦里托不吭声了,用手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钞票,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一溜小跑地向商店奔去。 加夫列尔独自一人继续开心地玩着吸管。 这时,加夫列尔听到不远处停车的声音,他回头望去,脸上渐渐现出惊恐的神色。 一个背影出现在画面。只见他伸手掩住加夫列尔的口,将他抱起,走出画面。 8.塞萨尔家厨房·下午 佣人阿达克拉西娅准备好牛奶和饼干,擦干净手后,走到阳台上。 阿达克拉西恶向院子高喊:“加夫列尔!” 院内静无一人,只有花草树木还在尽情地享受着夕阳的温暖。 9.塞萨尔家大厅·下午 阿达克拉西娅从厨房走出来,来到大厅,高喊:“加夫列尔!”仍无人回答。 10.伊斯迈尼娅卧室·下午 伊斯迈尼娅正对着梳妆镜精心打扮自己,从镜子里看见阿达克拉西娅不安地推门进来。 阿达克拉西娅:“您没看见加夫列尔吗?伊斯迈尼娅太太?” 伊斯迈尼娅对着镜子里的阿达克拉西娅轻轻地摇了摇头。 11.街上·傍晚 阿达克拉西娅匆匆来到第五大道的拐角,朝四下张望了一下,看见不远处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便走上前去问一个孩子。 阿达克拉西娅:“你没见加夫列尔吗?” 孩子们都摇了摇头。 女佣人急忙沿街向前寻找…… 12.豪华别墅大门前·傍晚 阿达克拉西娅来到加夫列尔曾来过的那幢别墅门前,看见一个女佣人正在浇花,忙过去询问。对方的回答仍是否定的。 阿达克拉西娅茫然不知所措,不安地向四处张望,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 13.塞萨尔家车库·夜 加夫列尔的爸爸塞萨尔开着一辆阔气的轿车停在车库里,兴冲冲地走进房内。 14.大厅·夜 伊斯迈尼娅已经换好了衣服,打扮完毕,在大厅里正同罗伯特交谈。塞萨尔推门进来。 伊斯迈尼娅:“可是,这孩子到底钻到哪里去了呢?” 塞萨尔一时没有明白妻子的问话。 塞萨尔:“天哪!你打扮得真美!给我五分钟的时间让我换换衣服,然后我们就出发。怎么样?” 伊斯迈尼娅止住了丈夫:“塞萨尔,我非常担心……” 塞萨尔不解地:“怎么啦,亲爱的?” 伊斯迈尼娅:“加夫列尔哪儿都没有找到他。” 塞萨尔感到有些意外:“从什么时侯?” 安赫里卡走过来,代表妈妈回答:“下午四点钟。” 伊斯迈尼娅:“阿达克拉西娅找他吃点心时才发现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遍了。罗伯特还同他的几个朋友家里通了电话……” 塞萨尔转身问:“怎么样?” 罗伯特摇了摇头。塞萨尔这才感到事情严重了。 电话铃突然响起来。塞萨尔拿起耳机,“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青年人的声音:“您是哪儿?” 塞萨尔:“这是巴尔德莱玛家。” 声音(画外):“我要同巴尔德莱玛太太通话。” 塞萨尔:“我是巴尔德莱玛教授,我是她丈夫。” 声音(画外):“请让夫人接电话,我要找的是她。” 伊斯迈尼娅走到塞萨尔身旁,预感到出了事。 塞萨尔不耐烦地:“我说,请不要开玩笑了!” 声音(画外):“请把电话交给您的夫人,不然我可要挂上了,那样你们就再也听不到你们儿子的消息了!” 伊斯迈尼娅:“怎么回事,塞萨尔?” 塞萨尔捂住耳机:“是找你的!关于加夫列尔的事!” 伊斯迈尼娅不安地从丈夫手中接过耳机:“喂!哪一位?” 声音(画外):“夫人,请您听清楚,孩子很好,现在我们这里,请不要担心。” 伊斯迈尼娅:“可他在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他出什么事了?” 声音(画外):“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重要的是让您知道他现在很好。” 伊斯迈尼娅有些沉不住气了:“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把我儿子带走要干什么?” 声音(画外):“如果您能完全按我们说的去办,他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第一,也是根本的一条,不要去叫警察,不要向警察报告,否则的话,对您的儿子就大为不利。您同意吗,夫人?” 伊斯迈尼娅:“我同意。但加夫列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应该怎么办?” 声音(画外):“明天我再打电话找您。明天,请把每张为100,总数为10万玻利瓦尔的钞票放在一个旧皮箱里,等着我的电话。记住:不要去叫警察!” 从耳机里听到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 伊斯迈尼娅:“喂!喂!等等!等等!……” 伊斯迈尼娅象尊石雕木然地站位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全家,眼角止不住滚下了泪珠。塞萨尔从她手中接过耳机,挂好。 一时,大厅里鸦雀无声。一家人不安地对视着。 罗伯特看着妈妈,眼睛里露出异常的神色。 15.银行·白天 字幕:2月18日上午9时 银行职员把一叠叠崭新的钞票交到塞萨尔手中,塞萨尔转身把它们整齐地放在一个旧皮箱里。 罗伯特上前帮助父亲把箱子锁好。 16.大厅夜 塞萨尔全家四人默默地守候在电话机旁,等待着劫持者的电话。 字幕:2日18日晚8时 安赫里卡实在忍不住了:“为什么我们不去报警?” 罗伯特:“你疯了?” 伊斯迈尼娅极度紧张地:“可他们不来电话呀!” 塞萨尔:“会来的,会来的。在加夫列尔回来之前不许报警!谁也不要多说了!” 电话铃终于响了。伊斯迈尼娅忙拿起耳机:“喂!” 17.阿尔达米拉大街·白天 伊斯迈尼娅驾着小车沿着阿尔达米拉大街向阿维拉大道方向开去。 字幕:2月19日12时30分 伊斯迈尼娅耳边响起打电话人的声音。 声音(画外):“听得清楚吗,夫人?没有通知警察吧?明天下午一点我们在太子饭店等您。认识那儿吧?” 伊斯迈尼娅紧紧握着方向盘,用眼睛扫了一下旁边的旧皮箱。 声音(画外):“我们会对您进行严密监视的。如果您通知了警察,我们会及时发现的。请到那个饭店吃午饭。就您一人带着钱去。到了那您就会见到我们了。” 18.太子饭店·白天 伊斯迈尼娅把车开到饭店对面的车场。停好后,拎着小皮箱从车上下来。 街上,几个穿着旱冰鞋的孩子一闪而过。伊斯迈尼娅看见,更加惦念自己的小儿子加夫列尔。 一个人正在刷车,脏水流得满地都是,伊斯迈尼姐小心翼翼地走进太子饭店。 这时饭店的买卖非常兴旺,前来用餐的顾客络绎不绝。笼子里的彩色鹦鹉不时学着人语,更增添了饭店内的热闹气氛。 招待员彬彬有礼地把伊斯迈尼娅带到一张空桌前热情地问:“先来杯开胃饮料,夫人?” 伊斯迈尼娅极其小心地把皮箱放在靠近身边的地方,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迅速扫视了眼前的顾客。 伊斯迈尼娅:“啊!好的。请来一杯矿泉水。” 招待:“放苏打吗?” 伊斯迈尼娅:“不要。” 招待走开。利用这个机会,伊斯迈尼娅忐忑不安地打量了一下周围:身前身后的餐桌上都坐满了就餐的硕客,他们正无忧无虑地边吃边谈;离她左侧没有多远的地方,厨师正在烧菜。还有几个孩子兴高采烈地追逐玩要着。显然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人。 伊斯迈尼娅又把目光转向饭店的入口处,只见鹦鹉笼下面站着个青年人,不时向饭店里面张望,看上去似乎有些可疑。 这时走过来一个身影,挡住了伊斯迈尼娅的视线。 招待(画外):“您是现在叫菜呢,还是还等什么人呢?” 伊斯迈尼娅:“不等人了,现在就叫。来份烧鱼吧,清淡一些,放些凉菜。” 招待:“芥菜行吗?” 伊斯迈尼娅:“可以。” 招待:“还要点什么呢,夫人?” 伊斯迈尼娅:“够了,不再要了。谢谢。” 招待走开。。 伊斯迈危娅急忙回头看鹦鹉笼处,那个青年仍在不住地向里张望。伊斯迈尼娅开始紧张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个漂亮的姑娘从饭店里走出去。门口的那位青年见了立刻现出笑容,迎上前去。二人热吻之后,一起进入饭店,坐在一个桌旁。 伊斯迈尼娅见状,知道这并不是她要见的劫持人,不免松了口气,但同时也现出失望的神态。她尽量克制着内心的紧张,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观察。 伊斯迈尼娅背后几米远的地方,是饭店零售咖啡、烟酒的柜台,一群人正在那里一边饮酒,一边有说有笑地聊天。 柜台的电话铃响了,一个雇员忙过去接电话。 雇员:“这是太子饭店。您好。找边纳尔沃教授?请等一等。”说完把耳机交给身旁的一位先生,“是找您的。” 电话铃声引起了伊斯迈尼娅的注意。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脚下:皮箱仍在原处。 招待送来矿泉水后走开。 伊斯迈尼垭不安地喝着矿泉水,目光又转到饭店入口。 两个身穿运动衣、蓄着长发的青年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也许就晕他们吧?”伊斯迈尼娅不禁心中一动,紧张地注视着进来的二人,连放在口边的矿泉水也忘记喝了。 然而两个青年人极其自然地穿过几张桌子,在六号桌前坐下了。显然他们是同桌邀来的朋友。伊斯迈尼娅心急火燎,坐立不安,有点沉不住气了。 柜台上的电话铃声又起。伊斯迈尼娅顿时一惊,忙向电话机方向望去。 一名雇员拿起话筒:“找巴尔德莱玛夫人?好,请等一等,我去看看有没有。” 不等雇员呼叫,伊斯迈尼娅已经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从雇员手中把话筒接过来。 雇员:“您是萨尔瓦铁拉夫人?” 伊斯迈尼娅:“不,巴尔德莱玛。” 雇员说了声“对不起”,走开。 伊斯迈尼娅稍微定了定神,背向众人,低声对话筒说:“喂!” 声音(画外):“是巴尔德莱玛夫人吗?” 伊斯迈尼娅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是呀,就是我。我把您要的东西带来了,我一直在等您哪!” 声音(画外):“现在是不可能了。” 伊斯迈尼娅惊得差一点喊起来:“我的上帝!那我该怎么办?” 声音(画外):“今天晚上十点钟,请听清楚,今天晚上十点钟您把车开到X饭店停车场,就在……(把地址告诉了她)。认识吗?” 伊斯迈尼娅有气无力地:“认识。我认识。” 19.X饭店停车场·夜 塞萨尔开着车驶近X饭店。伊斯迈尼娅坐在他的旁边,箱子放在她的膝盖上。二人按照车里无线电报话机传出的指示,把车开进停车场。 声音(画外):“开进停车场,但把车头调到入口主道。那里有一个垃圾筒。把皮箱放到那里面!” 塞萨尔把车停在指定的地方,下车将皮箱放进垃圾筒里。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影。 声音(画外):“重新回到您的车上,开回家去吧!” 塞萨尔回到车上,开出停车场。 声音(画外):“到时候我们会打电话找你们,把加夫列尔领回去。” 伊斯迈尼娅对着话筒:“求求您,你们要求的我们全都照办了。” 电话挂断了,听不到任何回音。 伊斯迈尼娅急切地:“喂!喂!喂!……” 20.大厅里·夜 塞萨尔全家守候在电话机旁。 铃声响起。安赫里卡刚要去接,塞萨尔止住。 塞萨尔:“你不要接,安赫里卡!” 伊斯迈尼娅过去拿起话筒。她显得非常紧张。 伊斯迈尼娅:“喂!……” 一组跳跃特写镜头: 塞萨尔紧张的面孔; 安赫里卡焦急不安的面孔; 罗伯特满怀狐疑的面孔; 伊斯迈尼娅怀有希望的面孔。 伊斯迈尼娅:“是罗莎?不,不,没出什么事……请原谅……”她把话筒从耳旁拿开,颤抖地对丈夫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塞萨尔把手轻轻地搭在妻子的肩上:“克制一下!不然会被人觉察到的!” 伊斯迈尼娅“砰”地把话筒挂上了,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安赫里长见状忙上前扶住:“妈妈!” 伊斯迈尼娅抽泣起来。 塞萨尔:“你妹妹会觉察到的。” 电话铃再次响起。 伊斯迈尼娅:“又是罗莎打来妁?” 塞萨尔:“如果是他们呢?” 伊斯迈尼娅没有勇气接电话:“我不能接了。求求她们别把电话占着!” 塞萨尔拿起话筒:“喂!是罗莎吗?对,是我。唉,对不起,罗莎,请你原谅。我在等一个从买牙米打来的加急电话。你能等到明天再谈吗?是的,一切都很好,我们全家都很好。谢谢。对不起。”说完把电话挂断。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令人感到室息。 摄影机摇向架子上的时钟:已经11时25分。 电话铃又响了,大家面面相觑。塞萨尔向妻子做了个手势,伊斯迈尼娅鼓起勇气起来接电话。 伊斯迈尼娅:“喂!” 声音(画外):“您没有按要求去做!” 伊斯迈尼娅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几乎瘫倒。她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对方:“您说什么?先生,我们完全是照你们说的去做的呀!我们把皮箱放在……” 对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画外):“夫人,那儿已经布满了警察!” 全家人不约而同地走近伊斯迈尼娅,竭力想听听话筒里传出的声音。 伊斯迈尼娅:“这不可能!我们没有通知警察!我起誓!先生,我起誓!……” 声音(画外):“夫人,请您立即去把皮箱拿回来。” 伊斯迈尼娅:“先生,您还要让我干什么!?” 声音(画外):“按我说的去做。取回皮箱,等着我们的电话。” 话筒里传出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 伊斯迈尼娅无力地挂上电话,默默地看着全家,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色。 伊斯迈尼娅:“他说…让我们把皮箱取回来……说那里有警察……” 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伊斯迈尼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呀?他们为什么这样捉弄我们?上帝啊,我受不住了!再也受不住了,塞萨尔!他们是一群暴徒!是在报复我们!他们想在加夫列尔身上报复我们!这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呀?我受不住了!” 伊斯迈尼娅扑在丈夫怀里大哭起来。 21.X饭店停车场·夜 垃圾筒特写。一只手伸进去拎起皮箱,是罗伯特。在他身后停着亮着前灯的轿车,塞萨尔坐在司机位置上。 罗伯持上了车,坐在后排。 塞萨尔:“钱还在吗?” 罗伯特打开箱子,钞票原封未动地摆在里面。 罗伯特:“在。” 塞萨尔开动马达,轿车转眼消逝在夜幕中。 停车场不远处的暗中,出现一个模糊不清的青年人的身影。在他看到车走远后,顺手点着一支烟。 22.某个教堂里·白天 教堂里,许多欠在作礼拜祈祷。 人们在唱圣歌。 人群中可以看见痛苦忧伤的伊斯迈尼娅,正同安赫里卡一起虔诚地祈祷着。 字幕:2月20日上午11时。 23.大厅里·夜 塞萨尔紧绷着脸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话机。 伊斯迈尼娅心神不定地走进来,看着丈夫。见他双眉紧锁,一言不发,知道仍没有什么消息。 字幕:2月20日晚8时 伊斯迈尼娅将目光转向电话机。 半响,伊斯迈尼娅实在等不下去了,走近塞萨尔,近乎绝望地问:“为什么他们不来电话?我太怕了!” 塞萨尔站起来,迟疑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 塞萨尔:“伊斯迈尼娅……我看该是向警察报案的时候了……” 伊斯迈尼娅、罗伯特和安赫里卡疑惑地看着塞萨尔,没有表示反对。 24.警察培训学校教室·白天 教室里坐满了穿着警察服装的人,都在专心地听课。 讲台前,一个身材魁梧、中等个头的教官正在授课。他叫莱昂,是一名多次获得“螃蟹”勋章的饺长。从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以看出是一个坚毅不拔的人。 这时,莱昂从兜里掏出一支手枪,向学生们讲解。 莱昂:“我同普通的公民区别在什么地方呢?”他环顾了一下整个教室,见无人回答,便接着说:“区别就在这个。你们也许会说,犯罪分子不也都有武器吗?不错,在这方面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但区别在于我作为警察有权使用它。为什么呢?为什么警察就有权使用武器呢?” 25.学校大门·白天 一辆老式轿车停在门前。贝尔特兰夹着一份报纸从车里下来,向学校走廊走来。 贝尔特兰年约五十岁左右,是莱昂警长的助手,长得又矮又胖,一对有神的小眼睛总是不停眨动着。 贝尔特兰沿着走廊向莱昂讲课的教室走来,从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警长洪亮的嗓音。 莱昂(画外):“这是出于社会的需要所赋予警察的一种特权。如果不满足这种需要,民众就不能安生,社会就不得安定,国家就无法存在……” 26.教室·白天 贝尔特兰推门进来。见莱昂讲得正起劲,没有打断他,便就近找了个空位坐下。 莱昂:“……因为在任何一个混乱的社会中都不可能有文明的生活。所以必须维护社会的秩序……” 莱昂看见贝尔特兰,向他点了点头,又接着往下讲:“那么,怎样才能维护社会秩序呢?那就是要使全体公民都要遵守法律。”说到这里,他转身在黑板上写出“全体”和“法律”两词。 莱昂:“而这里所说的全体,是包括不同政治主张、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社会阶级的所有的人。” 莱昂一边讲,一边在黑板上并列写上“政治主张”、“宗教信仰”、“社会阶级”三个词。又在“社会阶级”后面划了个方弧号。后方弧号里并列写上“富人”、“穷人”二词。又在这两个词外面划了一个大圆圈,下面写上“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莱昂继缤讲:“你们都将是未来的警察……”说到这里,看见贝尔特兰向他作了个嘲讽的鬼脸,知道贝尔特兰不相信自己讲的这一套,稍微停顿了一下,刚想接着讲下去,下课铃声响了。 莱昂:“好了,星期四再接着讲吧!” 学生们站起来,前簇后拥地离开了教室。 莱昂收拾教具、书本,贝尔特兰走到他的身旁。 莱昂头也不抬地开玩笑说:“对于那些倚老卖老、玩世不恭的警察,应该禁止他们走进这个学校,他们只会腐蚀青年人。” 贝尔特兰指着黑板,以讽刺的口吻说:“讲得多动听啊!又是全体,又是平等。说实在话,听了你的讲演,你的学生一定会感动得流下眼泪!” 莱昂对贝尔特兰的嘲讽未加理睬,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贝尔特兰:“上司有急事找你。” 莱昂:“找我有什么事?干么不打电话通知我?” 贝尔特兰:“你的电话总是占线。看来真有急事,我想又有一件案子要办了。” 莱昂:“是吗?那咱们走吧!” 莱昂刚准备离开教室,被贝尔特兰止住。 贝尔特兰:“等等。今天的报纸上有点你感兴趣的事。”说着把报纸递到莱昂的手里。 莱昂找来找去,没有看到引起它重视的新闻。 贝尔特兰用手指着一条很不醒目的消息:“在这里!非常简短。之所以这么简短,因为它不重要么!是啊,这有什么重要性呢?”他一边说,一边注意莱昂的神色。 莱昂(读):“新任驻哥斯达黎加武官塞莱斯蒂诺·罗德里盖斯上尉……” 警长读到这里,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两鬃的青筋突突直暴,他怒不可遏地看着贝尔特兰。 贝尔特兰不以为然地:“干么这样看我?因为你不能证实么!对他的审理并没有影响他的‘荣誉和好名声’啊!” 莱昂:“可我已经证实那个家伙杀死了他的妻子!我有确凿的证据!” 贝尔特兰:“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警长?是不是影射法官判案不公?” 莱昂:“我是说我要证实一个有权有势、谋害自己妻室的家伙要比证实一个普通犯罪分子困难得多。” 贝尔特兰回头看了看黑板,一语双关地说:“你这个圆圈划扁了……” 特写:黑板上,“富人、穷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格外醒目。 莱昂(画外):“走吧,小丑!” 27.警察局停车场·白天 贝尔特兰同莱昂从车上走下来。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两名暗探架着一个罪犯从车上下来。罪犯显然在拒捕时挨了打,他一边走一边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吼着。莱昂二人停下脚步观看。 罪犯大声吼叫:“毙了我吧!毙了我吧!但我决不让你们再把我关起来!”走到莱昂二人面前,用力唾了贝尔特兰一口,继续高叫:“警长,我X你妈!为什么不毙了我?!……” 两名暗探好不容易才把罪犯拖走。 莱昂:“埃里塞欧·科罗那这次总算把他逮住了。” 贝尔特兰用手绢擦了擦脸上噃上的唾沫,不以为然地:“瞧他这样大喊大叫的样子,好象他其是个无辜的好人似的。” 莱昂和贝尔特兰正准备走进警察局大楼,局长从里面走出来。 局长:“你总算来了,莱昂!走吧,跟我走!” 莱昂:“是,局长。” 莱昂随着局长上了车,司机把车开走。 贝尔特兰看着远去的车影,自言自语地:“什么事,就让他一人去?” 28.警察局长车内·白天 车在大道上急驶。 莱昂一时摸不清头脑,问局长:“去办案子?” 局长:“对。关于一名十二岁的儿童。” 莱昂:“我们去什么地方?” 局长:“去见孩子的父亲。他现在孩子舅父的诊所等我们,就是瓦伦瑞拉大夫的诊所。” 莱昂:“他们为什么不到你办公室去?” 局长:“因为他们不想让人看见他们去警察局了。罪犯绑架了孩子,而现在失去了同他们的联系。我认识瓦伦瑞拉大夫,是他求我去的。” 车突然放慢了速度。 局长:“快点!怎么啦?” 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见一辆城市清洁车挡住了去路。几个粗犷的清洁工正把路旁的垃圾筒、垃圾袋往车里扔。 局长司机按了按喇叭。前面旳卡车把道让开。 莱昂愣愣地看着车外:汗流浃背的清洁工,满身满脸都脏得不成样子;道旁堆积的垃圾……车已经开远了,莱昂仍陷入沉思。 局长看了莱昂一眼:“你怎么啦?” 莱昂:“没什么……” 29.瓦伦瑞拉大夫诊所·白天 诊所的陈没非常华丽。塞萨尔正向警察局长和莱昂报告案情经过。 塞萨尔:“……从上星期六他们让我们把钱取回之后,再没有来电话找我们。我们急死了。但在另一方面,请您不要生气,局长先生。你们必须向我保证,在我儿子回来之前警察不要插手……” 局长和莱昂看了看塞萨尔和瓦伦瑞拉。 局长:“要知道,先生,对于警察来说,首要的也是被绑架的孩子的生命安全。您放心好了。这个案子将由警察局侦辑处处长、莱昂·马丁内斯警长亲自负责。” 莱昂插话:“先生,不插手并不等于我们不进行调査,当然这种调査是在暗中进行。比如说,我们可以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对您家进行观察。绑架人总会有联络人的。” 瓦伦瑞拉:“我兄弟的办公室在一栋高楼的上层,比塞萨尔家高出三百多米。从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家。您看可以吗?” 30.高楼·白天 摄影机从远处渐渐推近一栋高楼上面一层的玻璃窗。 莱昂(画外):“需要先去了解一下,先生,看看是否合适?” 31.高楼上面一层办公室内·白天 一名警察正在玻璃窗前架设远距摄影机。另一警察检查手持无线电报话机。贝尔特兰正在试用窃听电话…… 莱昂(画外):“我们就在这里设一个观察点。” 32.远距摄影机下的塞萨尔家·白天 透过远距摄影机可以看到,在巴尔德莱玛家院的花园里,花匠正忙碌着;阿达克拉西娅走进大门…… 莱昂(画外):“要把进进出出的人员车辆都拍照下来。我们要对所有的人进行调查、了解。” 加拉加斯电力公司的卡车停在塞萨尔门口。几个穿着印有公司标志服装的人从车上下来,过去叫门。阿达克拉西娅把门打开…… 莱昂(画外):“我们还要把所有打给您家的电话都录下来。我们的人会把设备装好的。” 塞萨尔(画外):“派警察到家里去?这可不行,警长。” 莱昂(画外):’“不必担心,巴尔德莱玛教授,没有人能知道他们是警察。” 33.观察点内·白天 贝尔特兰等人正在观察。莱昂在打电话。 莱昂:“鉴于录音是必不可少的,请总部也能录下来。请把下列人员找来立即见我:苏比罗、埃加、罗佩斯、拉芬特、鲁西拉、玛丽娅娜、科托,还有克拉那迪约。对了,我还需要一些垫子……对了,一些垫子供这里的人用……你也太多疑了,是为了让他们睡在这里!什么为什么?你少问两句吧!再见。”说完挂断电话。 贝尔特兰走过来。“喂,莱昂,你是怎么想的?会是政治案件?” 莱昂:“就为了十万玻利瓦尔?想也不用去想!” 贝尔特兰:“十万玻利瓦尔?真奇怪!这是一家有钱的人家,为什么就要十万玻利瓦尔呢?” 莱昂踱来踱去,陷入沉思。良久,又象回答助手又象自言自语地:“奇怪,是吗?冒这么大风险只要十万玻利瓦尔……” 瓦伦瑞拉和一位相貌不凡的建筑师走了进来。 瓦伦瑞拉:“警长,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米盖尔·瓦伦瑞拉,建筑师,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莱昂同二人一一握手问好。贝尔特兰也把手伸过来,但建筑师并没有理睬他。贝尔特兰只好把伸出的手抬起来搔了搔头皮,以掩饰他的尴尬。 瓦伦瑞拉:“情况怎么样,警长?” 莱昂:“我们必须赢得时间,大夫。您可以帮助我们,我们需要知道那些有可能对你们进行报复、你们家敌人的名字。” 瓦伦瑞拉:“这是一种报复?” 莱昂:“比如说,有没有被解雇的职员?他们仅仅索取十万赎金这件事非常奇怪。职业罪犯不会为这点区区小数而绑架那个孩子的。” 瓦伦瑞拉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 瓦伦瑞拉:“不知道。不久前我妹妹在家里举行过一次活动……我知道她同几个没波邀请的青年发生了一些口角……那些人说了一些威吓的话……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知道我的外甥罗伯特认识他们,他……”说到这里他突然收住口不说了。 莱昂注意到瓦伦瑞拉不安的神色。 莱昂:“他怎么啦,大夫?” 兄弟二人又对视了一眼。 建筑师:“我看你最好还是全说了吧!” 瓦伦瑞拉为难地接着说:“您知道。我外甥罗伯特有一些朋友,可以说是些不理想的朋友……”说到这里他又止住了,脸上现出后悔的表情。 莱昂紧紧地盯着瓦伦瑞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瓦伦瑞拉:“那些青年人……都是些吸毒的……” 建筑师见哥哥说话吞吞吐吐,便把话题接过来。 建筑师:“罗伯特本人就同也父亲闹过矛盾……” 瓦伦瑞拉想止住弟弟:“米盖尔!” 建筑师:“因为他也吸过毒,看来现在不吸了,但以前干过这种事。” 瓦伦瑞拉:“好了,我看还是让他们安静地工作吧。”回头又对莱昂等人说:“在这儿还好吗?你们需要点什么吗?比如说,钱……” 莱昂不动声色地:“什么,大夫?” 贝尔特兰在一旁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瓦伦瑞拉(画外):“请原谅!我是说,你们为这事如此操劳……” 莱昂平静地:“大夫,政府给我和我的人工资,就是为干活的。” 瓦伦瑞拉:“我绝对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警长。” 莱昂:“没有,大夫。我们什么也不需要。谢谢!” 瓦伦瑞拉:“那就告辞了。再见!” 建筑师:“再见!”二人走了出去。 贝尔特兰嘲弄地看着莱昂。 莱昂铁青的脸:“你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逮起来!” 贝尔特兰:“我没有想说什么,警长。不过,能借给我点钱用吗?我挣的工资不够花呀!你知道吗?” 34.莱昂家·前夜 莱昂驾着车来到家门口。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进去。 字幕:2月21日晚7时40分 35.莱昂家厨房·夜 莱昂的妻子贝亚特里丝正在煎鸡蛋。 莱昂:“你还记得那个塞莱斯蒂诺·罗德里盖斯上尉吗?” 贝亚特里丝故意地:“不记得了。” 莱昂:“你怎么会记不起来了呢?两年前有人告发说他和他妻子遭到袭击,由于他的反抗,罪犯分子杀死了他的妻子。实际上是他自己干的!” 贝亚特里丝:“这是你的猜测。” 莱昂:“我有证据!” 贝亚特里丝:“法官们的意见并不是这样。” 莱昂:“判处一个穿军装的人是很困难的!你看,这位上尉居然受到嘉奖,任命他到国外使馆做武官去了。直到现在他对我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当他发现我已经怀疑上他的时侯,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会给你惹来不少麻烦的。如果我不是个上尉的话,我早就要受到严刑拷问了!’” 贝亚特里丝:“说到麻烦,他一点也没有说错。” 莱昂:“我说,你别把我的话不当成正事。今天有一个大夫居然想给我小费,好象我是饭店一个跑堂似的!我必须找到他的外甥,安全无恙地归还给他!可他竟然不愿同贝尔特兰握手,弄得贝尔特兰非常尴尬。他看我们时的眼光是那样反感,好象是我们绑架了那个孩子……” 贝亚持里丝:“既然是这样,干么你还不辞掉你的工作?” 莱昂:“离开警察局?为什么?” 贝亚特里丝微笑着反问到:“你还不清楚?” 莱昂不吭气了,低头喝起咖啡来。 36.观察点暗室·夜 红灯下,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摄影师正在显影池里冲洗照片。池中的人像渐渐显现。 摄影师拿起一些照片,推门出去。 字幕:2月21日晚9时20分 37.观察点研究室 研究室里,莱昂正在打电话;贝尔特兰和一名警察在吃着三明治,其余的人睡在地板的垫子上。 莱昂(打电话):“没有,局长,还没有什么消息……对,对,……还没有人来联系……再见。” 摄影师走到警长身旁:“又洗出来一批照片。” 莱昂、贝尔特兰等人围到桌旁。摄影师把照片一一拿给莱昂看。 照片:阿达克拉西娅接待一位送食品的职员; 花匠在劳动; 一些高级人物下车、进门。 莱昂(画外):“我们已审问过佣人和花匠,同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关系……”拿起一张照片,不禁吹了声口哨:“尼加诺尔·桑蒂扬,几年前的财政部长,你们还记得吗?”又拿起一张照片,“胡里奥·加尔萨塔和他的夫人……” 贝尔特兰(画外):“是加尔萨塔家的一员吗?” 莱昂:“正是!” 众人传看照片。 贝尔特兰:“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只要十万玻利瓦尔呢?” 莱昂沉思着离开桌子。 莱昂:“对巴尔德莱玛的长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克拉那迪约:“他舅舅说的都是事实。小伙子确实同他父亲闹过一次矛盾,是因为他吸毒的事。” 莱昂:“他有哪些朋友?” 克拉那迪约看了看他的记事本:“胡里奥·加尔萨塔是其中之一。” 贝尔特兰拿起照片:“这个人的儿子?” 克拉那迪约点点头,接着说:“一个叫科克·贝纳维得斯的,还有一个路易斯·贝纳瓦……” 莱昂打断他的话:“贝纳维得斯?是不是那个面包师何塞·玛里娅的儿子?” 克拉那迪约:“是叫何塞·玛里娅。” 莱昂:“还有谁?” 克拉那迪约:“还有个叫尼古拉斯·塞纳达斯的。” 莱昂:“是海岸银行的。” 克拉那迪约:“好象他们都给了他毒品。当然他们早就吸上瘾了。那个科克干过一些事,例如,他曾用刀子对准他母亲的喉咙,逼着她在一张单据上签字。” 莱昂陷入沉思。 电话铃响了。莱昂拿起耳机。 莱昂:“喂!打电话来了?总算等到了!”对周围的助手说:“他们打电话来了!”又对电话里说:“好!你在录吗?” 贝尔特兰:“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好!来电话了!” 躺在垫子上的人,都骨碌爬起来,围到电话机旁。 38.塞萨尔家大厅·夜 伊斯迈尼娅在接电话。 声音(画外):“夫人,知道是谁在讲话吗?” 伊斯迈尼娅:“知道,当然知道。” 在整个对话过程中,耳机里不时传来东西落下的杂音。 声音(画外):“出什么事了?” 伊斯迈尼娅:“我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您已经三天没来电话了……” 对方停顿了很长时间没有回答。 伊斯迈尼娅:“喂!……” 塞萨尔站在妻子的身旁,脸上布满了阴云。 声音(画外):“好吧,今天晚上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您必须一个人去,只能您一个人。可以吗?” 伊斯迈尼娅,“可以,求求您,我该怎样做?” 声音(画外):“今天晚上……十点三十分,您开着车到卡斯特雅娜广场。认识卡斯特雅娜家具店吗?” 伊斯迈尼娅:“认识,我认识。” 声音(画外):“就在广场对面。在这之前先到阿尔达米拉广场,叫一辆出租车跟着。然后把车开到卡斯特雅娜家具店对面,把车灯打开,别拔钥匙,按三声喇叭,然后乘出租车回您家去。半小时之后我再打电话叫您。” 伊斯迈尼娅:“那我儿子呢,先生?” 声音(画外):“半小时以后我会打电话找您。记住,就您一人去。否则的话,这件事到此结束。” 伊斯迈尼娅:“您说什么?喂!喂!……” 对方已挂断电话。 39.观察点·夜 莱昂和他的人们都在听着录音。两名速记员在作记录。 莱昂关上录音机,对大家说:“好!开始行动!克鲁斯,把摄影设备架设在卡斯特拉娜广场的一辆车内,这样我们可以拍下一切细节。” 摄影师:“警长,这需要红外线设备!” 莱昂:“那就把红外线设备安裝在那里么!” 摄影师:“我们要是有,还说什么!” 贝尔特兰:“探长,你还不阴白他的意思?不发达么!”众人听了哄然大笑起来。 克拉那迪约:“为什么我们不当场采取行动?” 贝尔特兰:“多聪明的小伙子!稍微有点风声,他们就会对孩子下毒手,否则他们绑架他干什么?” 莱昂:“贝尔特兰,通知总部,从十点钟开始,让巡逻队撤离卡斯特雅挪广场。” 40.阿尔达米拉广场·夜 伊斯迈尼娅开车来到广场停下来,示意要了辆出租车。她同出租车司机交谈了两句,开车前行。出租车跟在她的后面。 画外传来莱昂同克拉那迪约的对话。 莱昂(画外):“你怎么看?” 克拉那迪约:“这声音……说话的方式……不是一般人的声音……” 41.卡斯特雅娜广场·夜 伊斯迈尼娅开的车和出租车一前一后来到广场。 伊斯迈尼娅环顾了一下四周:舞厅、饭店、商场里灯光辉煌,到处是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伊斯迈尼娅绕着广场转了一周,最后把车停在一家灯光明亮的家具店前。 莱昂(画外):“这是个青年,至少受过中学教育,甚至受过大学高等教育……” 贝尔特兰(画外):“这类青年应该在美国或欧洲学习过……” 伊斯迈尼娅把皮箱放在车内最显眼的地方,放好钥匙,下了车,按了三声喇叭,转身上了出租车,离开家具店门口。 莱昂(画外):“再放一遍录音!(录音的声音)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贝尔特兰(画外):“对,是有杂音,好象是什么东西摔下来的声音……” 伊斯迈尼娅从出租车后窗不住地看着自己停在家具店门口的,开着车灯的车,没见什么异常。出租车沿街而下,向米朗达大道驶去。 42.观察点·夜 以莱昂为首的一群警察在反复听录音。 克拉那迪约:“到底是什么声音呢?” 贝尔特兰:“大海?海浪?不,这不是海浪!” 莱昂陷入沉思。 43.塞萨尔家门口·夜 出租车停稳后,伊斯迈尼娅付了钱从车里下来。 塞萨尔早就在院子里等着妻子。伊斯迈尼娅一下子扑到丈夫怀里。 伊斯迈尼娅:“塞萨尔,我的上帝!但愿这事到今晚永远结束了吧!我再也受不住了!” 塞萨尔无声地抚摸着妻子。 伊斯迈尼娅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对丈夫说:“我们快进去吧?小伙子很快就要来电话了!” 塞萨尔放开妻子:“小伙子?是个小伙子?” 44.观察点·夜 莱昂正打电话。 莱昂:“请您放心吧,巴尔德莱玛先生。我们丝毫没有插手。他们把赎金取走了。过不了一会,他们就要把您儿子放回来了,也许拋在城内某处,也许是城外某处。我们已经通知了特盖斯、瓜牙拉和瓜莱那斯等区。从现在起,我们的工作才真正开始了。您说什么?那请快挂上!挂上!” 莱昂挂断电话,又迅速播了个号码。 莱昂对众人:“他们又来电话了。”又对电话耳机:“喂!马尔多那托吗?你在录吗?好极了!” 45.警察总部·夜 ―名警官戴着监听器,正在录音。 声音(画外):“夫人,您可以把车开回去了。车停在第一大道的殡仪馆对面。” 46.塞萨尔家大厅·夜 伊斯迈尼娅:“可……我儿子在那儿吗?喂!先生!我儿子、我儿子!喂!喂!喂!……” 塞萨尔站在妻子身旁。罗伯特和安赫里卡在后面期望地看着妈妈。 47.殡仪馆·夜 在南美殡仪馆长廊的两侧,挤满了前来出殡人的亲朋,他们在低声交谈着。从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里面点燃着蜡烛的小礼堂。 在离殡仪馆大门不远的地方,停放着伊斯迈尼娅的小车。 这时塞萨尔开着车赶到。没待车停稳,伊斯迈尼娅已经从车里跳下来,飞快地跑到小车旁,迅速把前门打开。 伊斯迈尼娅急切地:“加夫列尔!加夫列尔!” 然而前排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塞萨尔从对面的车门把头探进去,迅速扫视了一遍,脸上现出了阴影。他急忙又把后排车门打开,后面也空荡荡的。 伊斯迈尼娅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急不可待地爬进车里,仔细检査车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哪有加夫列尔的影子! 伊斯迈尼娅从车里出来,身子晃了一下,便晕了过去。塞萨尔忙跑过去扶住妻子,把她架进殡仪馆的走廊。在场的人都关切地围拢上来为伊斯迈尼娅让了个座位。一个人把一杯热水送给塞萨尔。塞萨尔忙把水给妻子灌进去,伊斯迈尼娅喝过水之后,慢慢地苏醒过来。 伊斯迈尼娅无力地睁开双眼,向前看了看,又一下子吓得面如土色。 原来在她的面前摆着一副棺材,上面复盖着黑纱和花圈。 伊斯迈尼娅突然大叫一声,猛地扑到棺材上,失声痛哭起来。 在场的人不解地看着举动失常的伊斯迈尼娅…… 48.莱昂家卧室·夜 莱昂:“这个孩子的案件真使我大伤脑筋。他们只要十万玻利瓦尔的赎金,而电话里的声音又象个贵人家庭的子弟。而且,整个案件就发生在阿尔达米拉、卡斯特雅娜和第一大道这几个地方。” 贝亚特里丝:“这又怎么啦?他们是群亡命之徒呗!” 莱昂:“所以使我大伤脑筋,就在于他们不是那种职业罪犯。他们是……为什么选中了那个孩子呢?而仅仅为了十万……我相信他们只需要十万,而且认识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塞莱斯蒂诺·罗德里盖斯上尉成了使馆武官……” 贝亚特里丝:“这同那个上尉有什么关系?” 莱昂:“没什么,我一贯往最坏处考虑。我相信在这个案件的背后,牵连到一些有钱人的子弟。他们的父母很富,而且也给他们不少的钱。但显然给他们的钱不是为了让他们干某些事的。” 贝亚特里丝:“干某些事?” 莱昂:“是呀,比如说吸毒这一类的事。” 49.莱昂家·白天 莱昂吃罢早点,换好衣服,开着车离开。 字幕:2月23日上午7时25分 50.路上·白天 莱昂驾着车行进在大道上。 莱昂操起无线电报话机。 莱昂:“总部。总部!早上好。土星九号在呼叫!土星九号在呼叫!有新消息吗?” 报话机回答:“早上好,土星九号!没有什么新闻。只有P612号报来一条未经证实的消息,据说在瓜牙玻低地发现一具死尸。” 莱昂听了不禁一愣。 莱昂:“明白了,总部。” 51.警察局总部·白天 收发报员正用无线电报话机通话。 声音(画外):“总部,P612呼叫!” 收发报员:“P612,请发话!” 声音(画外):“向总部报告,在13号发现的尸体已经腐烂,请派去法医和侦辑人员!” 52.路上·白天 莱昂:“总部,我是土星九号。” 声音(画外):“请您吩咐,土星九号!” 莱昂:“请P612报来尸体的详情,是男是女,大体的年龄……” 53.警察局总部·白天 收发报员在收听报告。 声音(画外):“是男尸。由于相貌模糊,难于估计死者的年龄。” 54.路上·白天 莱昂:“知道了。请通知土星一号,我现在就到现场去。通知贝尔特兰也去那儿。” 莱昂打响警笛。前面的车辆迅速为他让道。 55.瓜牙玻低地·白天 许多人拥挤着,踮起脚跟向前面看着什么。旁边停着几辆警车。一些警察在维持着秩序,不让人们向前拥,以免破坏了现场。 贝尔特兰已经在场。他看见莱昂的车开来,忙向他的上司挥手。 莱昂停好车下来,走到贝尔特兰身旁。 贝尔特兰:“从这边走。还要往下走几步。” 贝尔特兰严肃地在前面开路,莱昂跟在后面。 莱昂:“你看见了?” 贝尔特兰吱吱唔唔地:“嗯,远远地看了一眼。” 莱昂:“怎么样?”见贝尔特兰没有回答,接着说:“据报是具男尸……” 贝尔特兰:“面孔已经模糊不清了,一眼看去很难辨认得出。但从衣服和鞋子看,是个孩子的。” 莱昂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跳下低地,推开警察和好奇的围观者,一直走到尸体前。一个记者正在拍照,法医已经认完尸。 莱昂看到跟前的景象,一下子惊呆了。 在一片垃圾中间,曲踡着一具尸体。脸色紫黑,开始腐烂,已经难以辨认相貌。双手被一条铁链反绑着,铁链上吊着一个大铁锁。 一名警察走到莱昂身边。 警察:“警长,这是从死者后兜里找到的。”说完把一个小包交给了莱昂。 莱昂打开一看,是几个儿童玩水用的橡皮吸管。 56.塞萨尔家大门前·白天 莱昂按了按门铃,在门前等候。 字幕:2月23日上午10时15分。 门开了。阿达克拉西娅出现在门口,莱昂神色异常紧张。 莱昂:“巴尔,德莱玛教授在吗?” 阿达克拉西娅:“不在。” 莱昂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阿达克拉西娅上下打量了一番莱昂,疑惑地问:“您是警察局的先生吗?夫人在家。” 莱昂本来不想见,但现在已毫无选择的余地了。 莱昂:“请告诉她,我要同她谈谈。” 阿达克拉西娅:“请等一等。”说完欲把门关上,但被莱昂止住了。 阿达克拉西娅惊奇地看着莱昂。 莱昂:“如果巴尔德莱玛夫人到我家去找我的话,我们一定会让她到大厅里去等的。我想您也会这样吧?” 阿达克拉西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莱昂不等对方请,便推门径自走了进去。 57.塞萨尔家大厅·白天 阿达克拉西娅对于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不知该怎样接待为好。 阿达克拉西娅慌乱地:“您请坐。我马上去通报夫人。”说完走开。 大厅的摆设虽然光彩夺目,非常华丽,但莱昂没有心思去一一鉴赏。他不安地踱来踱去。无意间看见架子上摆着一张全家合照。莱昂目光盯注在照片上。 特写:合家福照片上,天真活泼的加夫列尔站在最中间。他笑得是那样甜,谁见了都会喜欢他。 伊斯迈尼娅(画外):“我的天!警长,是您!” 莱昂忙回过头去。伊斯迈尼娅已经走进大厅。 伊斯迈尼娅恐惧地:“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们不到这里来吗?除非……” 莱昂:“请相信我,夫人,我本来是不想来的。” 伊斯迈尼娅:“求求您快走吧!加夫列尔在他们手中哪!求求您,走吧!” 莱昂没有要走的意思。 伊斯迈尼娅几乎在哀求了:“警长,您无论如何要马上离开这里!” 莱昂还是不动,只是用令人生畏的目光看着伊斯迈尼娅。 伊斯迈尼娅从莱昂这种不寻常的表现预感到某种不幸降临,她问:“出什么事了?” 莱昂只好以实相告:“本来我是想同您丈夫谈的,但不幸的厄运却要让我直接告诉您了……” 伊斯迈尼娅惊恐地:“厄运?!” 莱昂:“您的儿子……” 伊斯迈尼娅脸色苍白,颤抖地问:“他怎么了?” 莱昂的嘴唇抖动了一下,但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伊斯迈尼娅一切都明白了。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58.法院停尸房里·白天 莱昂同病理学大夫从停尸房里走出来。 大夫:“一氧化碳中毒是致死的原因。” 莱昂:“那么他们就是用这个办法杀害了他?” 大夫:“我不这样认为。这是意外造成的死亡。是汽车漏出来的有毒气体造成的。” 莱昂:“他身上没有硬伤的痕迹……” 大夫:“孩子是因窒息而死的。” 莱昂:“几号?几时?” 大夫:“我估计至少在90个小时之前。” 莱昂猛然停住:“这么说,在他们取赎金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 大夫:“看来是这样。还有一件事。为了使孩子安静,他们给他吃了一种药。而奇怪的是一种已被淘汰的药,叫做溴化剂片。目前常用的镇静药已是另一种药了。这种溴化剂片已经淘汰了25年了……” 莱昂:“会不会是这种药使……” 大夫:“不会。为了使孩子镇静,也许是为了让他入睡,他们给他吃的量是适量的。” 59.法院停尸房外·白天 莱昂从停尸房里出来,在门口同马克辛姆擦肩而过。因他正在思考着什么,竟没看到他。 马克辛姆:“怎么啦,见了我连招呼也不打?” 莱昂回头才看见马克辛姆:“对不起,马克辛姆!你来这儿干吗?” 马克辛姆:“有件好事,让我来认尸。看来是在我们快要捉到他的时候被同伙干掉了。现在他再也不会讲话了。” 莱昂突然想起一件事:“喂,东区的毒品走私控制住没有?” 马克辛姆:“哪个东区?” 莱昂:“这你还不知道,就是卡斯特雅那、阿尔达米拉、坎蒂……” 马克辛坶:“要想控制住就必须有人打进他们内部去。你以为我们在坎蒂区有知情人吗?需要有那么一些人,会说他们内部的暗语,穿着他们一样的衣服,看上去同坎蒂区的人没什么区别。但你从哪里能找到这样的警察呢?根本就没有一个机构培养这样的警察啊!” 莱昂:“十万玻利瓦尔能买多少古柯因?” 马克辛姆:“按1克100玻利瓦尔计算,差不多能买一公斤。好了,我要去看我的死人了,再见!”说完走进停尸房。 莱昂在原地沉思起来。良久,才走下台阶来到他的车旁。他用钥匙打开车门,刚要进驾驶室,偶尔向后一瞥,发现一个后轮胎被扎了。他生气地走过去对着轮胎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过去打开车尾的行李箱盖,准备把千斤顶拿出来。但打开盖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立在原地默默地思索起来。 莱昂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走过去把车发动起来,马上回到车尾,弯下身子仔细观察排气管口。他看到随着气缸发出的轻微爆炸声,微量的未完全燃烧的杂气同烟雾一起喷出来。 莱昂直起腰,又趴在行李箱里用力嗅了嗅。 莱昂自言自语地:“一氧化碳……” 60.(闪回)瓜牙玻低地·白天 莱昂眼前又浮现起在瓜牙玻低地看到的情景:加夫列尔在垃圾中躺倒的姿势;被一条铁链和铁锁反捆着的孩子的双手…… 莱昂渐渐明白了孩子的死因,他仿佛看到被反捆着的加夫列尔被关在行李箱内的情景…… 61.法院停尸房门前·白天 莱昂关上行李箱盖,走到车前,从车里操起报话机筒。 莱昂:“土星九号向总部呼唤!” 声音(报话机传出):“九号请发话!” 莱昂:“请让我的人员立即去我办公室集合,我马上就到那儿。” 62.警察局莱昂办公室·白天 莱昂同他的助手们正在反复听电话录音。当录音放到:“出什么事了?”时,莱昂关上录音机。 莱昂:“‘出什么事了?’那个家伙之所以这样发问,是因为想知道我们是否已经发现了尸体。由于夫人在回答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示,他们决定继续按原定计划冒险取回赎金,尽管在那个盼候孩子已经死了。任何专门从事这类活动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莱昂走到办公桌前挂在墙上的一个加拉加斯平面图前,接着说:“显然他们事先没有准备好一个藏身之地。因为他们原以为事情很容易。所以他们就把孩子关在一辆车的后行李箱内。他们用链条把他捆起来,是为了防止他敲车盖。他们还用了一种早被淘汰的镇静剂使孩子昏睡在里面,他们绝不是职业性的罪犯,只是一群无知的笨蛋!” 莱昂扫视了一下贝尔特兰、克拉那迪约等人,稍作停顿后接着说:“已经搞到了一些参与吸服古柯因的人的名单。在东区,有不少阿飞都吸服这东西。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贫民区,古柯因很贵,一克就要100玻利瓦尔。而十万玻利瓦尔可以买到一公斤。” 贝尔特兰:“不过,有谁会给他们一公斤的古柯因呢?” 莱昂:“可能是几个人,也可能是有人先赊给他们,等他们上癥之后,才开始向他们收钱。而这种债务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克拉那迪约:“所以尽管孩子已经死了,他们仍取回了那十万赎金……” 莱昂指了指地图:“那个孩子一直被关在车尾箱内,直至被活活窒息而死。可以肯定,他们一直在阿尔达米拉、卡斯特雅那和第一大道这一带来回话动,我甚至可以肯定他们打电话的地方也是同一个地方。” 贝尔特兰:“那-里面的杂音是什么呢?” 莱昂:“我们还在调查。” 莱昂严肃地看了看在场的警察,沉重地说:“小伙子们,我们必须严厉地惩罚谋杀孩子的那帮凶手,他们是把他当成一个动物那样将他害死的。我们可以肯定,他们早就认识他了。我们怀疑这其中与古柯因有关。我们可能要去打搅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因为我可以肯定,这次野蛮的罪行是发生在东区!” 莱昂在地图上用红笔划了一个圆圈。 莱昂:“毒品定能在吸上瘾的人的身上找到。我们从档案中找到一些人的名字,必须立即査找!必须挨处搜查!” 63.酒巴间·夜 警车停在熠熠闪光的酒巴间门前。 字幕:2月23日——2月28日 64.酒巴间内·夜 乐队在演赛。 跳舞的人大多是年轻人,他们如醉如狂地跳着。 警察闯进来。 在人们身上搜出私自携带的武器和毒品。 65.另一家酒巴间·夜 在另一家酒巴间。警察悄悄向门前靠拢。里面,年轻的倩侣,寻欢作乐的人仍在忘乎所以地跳着舞。 警察冲进去,搜查出私藏的武器和毒品。一些企图逃跑的人被逮捕。 66.豪华的别墅 警车停在一座豪华的别墅前,警察下车走到门口按铃。女仆开门,警察出示搜查令。惊慌失措的女主人走到门口想做解释,警察不理会她,闯了进去。 67.别墅内·白天 警察们正在柜橱之间搜寻。女主人站在厕所门前,以责备的眼光望着里面的一个年轻小伙子。他耸耸肩,表示此事与他无关。 68.豪华的别墅·白天 警察把年轻人带上了汽车,女主人喊叫着扑上去。 仆人们都跟了出来,注视这一切,有几个女仆见此情景并不掩饰自己的高兴。 69.电影广告制片厂·白天 一个漂亮的女模特儿在摄影机前摆着姿式。场记拍扳,导演下令开拍,摄影师开机拍摄。 警察进来,打断了拍摄。出示搜查令。 从导演身上搜出古柯因。女模特儿的手提包中也发现了毒品,她极力向警察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警察把所有的人都带走了。 从这些人身上叠印出报纸的大字标题:“巴尔德莱玛事件茫无头绪。” “商业界人士抗议对酒巴间和饭店进行非法的搜查。” 70.电视屏幕·白天 一名记者手持麦克风报道着反对党的政见: “从巴尔德莱玛事件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政府在减少犯罪率的问题上毫无办法。我们的党将在下届政府执政,因为我们肯定能赢得竞选。我们可以保证委内瑞拉的这类社会问题会得到根本的解决。” 71.广播电台·白天 墙上挂着刻有“特罗毕科”电台的标志。 麦克风前,一个议员西对桌边的两个播音员。 议员:“作为国家议员,说实话,我感到羞愧。象这样的事情居然能听之任之。更可悲的是有些法官公然姑息和赞赏警方对那些正直诚实的家庭釆取无礼的行动……” 叠化出字幕(报纸的大幅标题) “搜查和逮捕在东区的家庭造成混乱,家家不宁,人人自危。” 辩护律师出庭辩护。 72.墓地·白天 墓地。孩子的小白棺木缓缓地悬空着向镜头移来。随后画面出现抬棺材的塞萨尔、罗伯特和瓦伦瑞拉。稍后,被人搀扶着的伊斯迈尼亚和安赫里卡悲痛欲绝。 送葬的人们衣较讲究,全是上流社会体面人士。 镜头停在科克·贝纳维德斯和路易斯·佩尼阿尔瓦身上。这两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随着送葬的人群往前走着。 莱昂和贝尔特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新闻记者前后跑动,紧张而忙碌地抢拍着亲人们悲痛的景象。 莱昂看了一眼科克和路易斯,不动声色的低声对贝尔特兰说:“看到那两个人了吗?” 贝尔特兰:“科克·贝纳维德斯和路易斯·佩尼阿尔瓦。” 莱昂:“还记得瓦伦瑞拉大夫提到的那次晚会吗?他们两个人也在内。” 贝尔特兰:“对!他们参加了。” 莱昂:“据说他们和孩子的哥哥罗伯特关系不错。” 从莱昂和贝尔特兰站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罗伯特抬着他弟弟的棺材送向坟墓。 莱昂:“传罗伯特到我办公室。” 贝尔特兰向莱昂转过身:“你要干什么?” 莱昂:“那该死的玛克辛姆为什么还没有把科克和路易斯立案?他在搞什么勾当?” 73.缉查毒品队部 玛克辛姆在接电话:“怎么立案?他是何塞玛丽亚·贝纳维德斯的儿子。上次我把他抓起来,惹得麻烦就够多的了。不错,是掌握他不少情况……当然,也没把他怎么样!他不提供姓名,他不开口,我能得到什么情报?好吧,随你便吧。另外,还有个情况,科克和路易斯搞同性恋,这些坏小子,既玩女人,也和男人鬼混。”说罢,挂断电话。 74.贝纳维德斯家·白天 从里面传出音乐声。 警车开过来,停在门外。警察下车走到门前按铃。开门的女仆见到是警察吓坏了。女仆让他们等候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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