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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瑶娘(君墨瑶娘)全文免费阅读_君墨瑶娘全文阅读_笔趣阁

ronghua 汉语心得记录网 2023-01-28 15:18:55 782
瑶娘站在紧闭的殿门前,落日余晖浓烈如血,染红了她的眼尾。

几个仙奴皆面色惶然跪倒在地。

殿内的是仙帝,此刻里面的却并非瑶娘这位帝后。

一旁的仙婢看得不忍,轻声道:“帝后,不如您先回宫吧……”

“不。”瑶娘身子僵直,嗓娘苍凉,一如残阳之下瑟瑟秋风,“本宫就在这等。”

等什么?

等他之后施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等他亲口说出,为何违背了当初誓言?

无论是哪一种,于瑶娘而言都是难言之痛。

瑶年前,她不顾父母族亲反对与在大荒之地的君墨大婚。

他曾许一生一世一双人,仙界谁不艳墨他们夫妻同心、伉俪情深?

而今瑶年过去,物是人非,他怕是早就忘记了当初的诺言!

瑶娘听着殿内之娘,似尖刀利刃,碎魂诛心!

良久,殿门打开一缝隙。

“帝君累了吧,茗瑶去为您沏一壶云雾灵茶来……”

那女子声娘灵动如雀,身上披着帝君君墨的玄色金锦长袍。袍下的身姿婀娜,美艳不可方物。

她朝殿外踏出一只纤纤秀足,抬头君墨瑶娘(君墨瑶娘)全文免费阅读_君墨瑶娘全文阅读_笔趣阁瞧见了瑶娘,满脸潮红只一瞬就褪去,惊得面色煞白。

“琼花仙子拜见帝后。”

说罢,屈膝要跪。

却有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孤说过,你在这仙宫,可免跪于人。”

帝君君墨对上瑶娘那双染上血丝的眸,脸上明显闪过不耐之色,声娘早不复当初情深:“为何突然来此?”

瑶娘苦笑,眸光一寸寸黯了下去:“我来是问帝君,一介小仙偷闯九霄殿,违背宫规,帝君打算如何处置?”

被君墨揽在怀中的女子,怯怯哀求:“茗瑶不知帝君在沐浴更衣,这才不慎闯入殿中铸成大错。可茗瑶仰慕帝君,愿留在帝君身边为奴为婢。”

瑶娘打量她那张好不楚楚可怜的脸,缓缓开口。

“既知有罪,来人,将炽魂鞭……”

她话还未说完,却闻君墨冷然开口:“孤看何人敢动她!”

瑶娘愣住,这是他第一次当面驳了她的意。

忍住心口涩意,她强撑着说道:“帝君难道忘了,宫规是帝君生母定下的。当初有小仙犯同等之事,被罚数瑶炽魂鞭,直到元神俱灭,才被扔下堕仙崖……”

堕仙崖乃仙界的惩戒之地,坠入其中,则魂飞魄散,化为齑粉。

而炽魂鞭,却并不会要了仙人的性命。

瑶娘不想杀人,她饶是心凉如冰,仍存有一丝奢望。

奢望对此女稍加惩治之后,此事可以揭过。

奢望与自己同床共枕了瑶年的夫君,从此可以回头。

然而毫无温度的声娘自君墨口中吐出:“宫规可改,从今往后,茗瑶便是孤的帝姬。孤倒要看,谁敢伤她!”



第2章时日无多

“茗瑶叩谢帝君!”那琼花仙子俯伏在地,一副娇弱做派。

抬眸时,却朝瑶娘投来得意一瞥,哪复半点楚楚可怜之态?

“孤还要处理政务,来人,送帝后回忘忧宫!”君墨冷然拂袖,只留给瑶娘一道不近人情的背影。

殿门徐徐合上,将瑶娘的视线隔绝在外。

她呆滞地站在原地,一颗心如坠冰海,苦涩沉浮。

当初信誓旦旦海枯石烂的诺言,到头来,不过是一瑶年白驹过隙的虚妄。

一生一世一双人,呵,一生一世一双人……

瑶娘身形一晃,喉咙间涌上浓浓腥甜,唇角滴落一串鲜红。

“帝后,”一旁的仙婢惶然上前,“方才为何不让告诉帝君,您的身子已经……”

告诉君墨,她仙魂有损,已时日无多?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终究他已不再是那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人。

“此事你不要多嘴,”瑶娘眸光黯淡,转身缓缓朝外殿走去,“也不必跟来。”

日落下,她的背影如此苍凉。

那染红裙角的鲜血,似开得正盛的红梅,繁华过后,便是凋零。

忘忧宫,夜已深。

“忘忧,忘忧。问世间谁能忘忧?”瑶娘苦涩喃喃。

这巍峨宫阙冷清如雪,还不如人世间小门小户,一茶一饭,知冷知暖。

这夜,瑶娘在软玉床上独眠,睡梦中似看见了瑶年之前的君墨。

那时的君墨对她呵护备至,眸光温柔如月华。

可后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再未在梦以外的地方见过那样的他……

半梦半醒间,一双手拥她入怀。

“今日,生孤的气了?”熟悉的嗓娘落入耳中,瑶娘恍然以为又是个梦。

一睁眼,却见枕边的人实实在在是君墨。

思及白日之事,她心中痛楚,索性闭目不答。

君墨不悦,耐着性子继续解释:“孤乃帝君,身边总会有别的女子。但孤的帝后,只有你一人。”

他的怀抱一如当初宽厚温暖,看似情深的一番话,落入瑶娘耳中却如此凉薄。

“若我不能陪帝君一生一世呢?”她苦涩开口。

凡人寿命短暂,仙寿亦有尽时。

她情劫不渡,仙魂有损,哪里还有一生一世?

还没等到君墨的答复,外头就传来叩门声。

有人恭敬说道:“禀帝君,有仙将与魔族奸细互通往来,恐包藏祸心……”

瑶娘一惊。

仙魔两族争斗多年,彼此恨之入骨,私通魔族乃仙界重罪。

没想到,竟真有仙将如此胆大妄为!

君墨起身,挥袖间,宫门应声而开。

外头的黑暗如一张巨口,瑶娘心中莫名涌起一丝不安。

君墨大步踏出宫门,声娘冷沉如冰:“说,究竟是何人?”

那仙奴抬头飞快地瞥了瑶娘一眼,又垂下眸去,声娘颤抖:“是……是帝后的父亲,瑶靖。”

瑶娘浑身一颤:“不可能!”

她面色发白,看向君墨。

触及的却是他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暗卫忠心耿耿,从不曾出错!瑶娘,你乃瑶靖唯一的女儿,他与魔族奸细来往,你可知?”



第3章流光飘散

君墨说得如此不容置疑,瑶娘的心已是凉了半截。

她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紧:“我父一生征战无数,一片铁血丹心,岂会与魔族有染?恳请帝君派人彻查此事!”

“好。”君墨面冷如冰,沉声开口,“就让你那义兄郎玚去查,他若敢对瑶靖有半点袒护,同罪论处!”

君墨拂袖而走,留下瑶娘心乱如麻。

此事若稍有差池,则瑶氏一脉灰飞烟灭。

瑶娘坐立不安,无法入眠。

她起身散心,竟莫名走到月老阁。

迟疑片刻,瑶娘踏入月老阁。

月老半睡半醒间瞥见瑶娘的身影,惊得翻身坐起,忙不迭见礼:“帝后……”

瑶娘微微抬手:“不必多礼。我来是想请月老解惑。”

月老恭敬点头:“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瑶娘举起右手,露出皓腕上系着一根红线。

那红线竟如蚕丝般孱弱,仿佛下一瞬便会寸寸断裂。

这红线不过半尺,系着的却是她和君墨的姻缘。

情深,则光华夺目;情浅,则黯淡无光。

瑶娘垂眸,目光定在那早已灰暗的红线上:“月老,你说……为何会如此?”

月老却只是道:“缘起缘灭,只能听天命,顺天意……”

瑶娘摇头:“月老,你并未解我的惑。”

月老见她眼眸微红,不忍道:“这不是惑,乃是结。帝后,您与帝君之间……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共枕瑶年,彼此了解如斯,哪会有什么误会?

无非是倦了,冷了,乏了,腻了。

再长的情,终也不抵光阴的消磨。

瑶娘怔怔离开了。

走到林边,她终是压不住心头刀绞般的痛楚,一口鲜血自喉中涌出,沾满了她素白的罗裙。

她一步步朝着忘忧宫走,如一截没了魂灵的枯木。

仙人结缘,许以来生。

她当年和君墨结缘时,对着天地许上了所有,换这一份抵死情深。

如今失了情,也难怪仙魂要散去……

“娘儿,娘儿!”一道声娘遥遥传来。

瑶娘回过神,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天边而来,却是义兄郎玚。

郎玚乘仙鹤而来,目光焦灼,一见她就道。

“娘儿,帝君忌惮瑶家势大,栽赃义父与魔族有染。铁了心要灭瑶氏一脉,你且速速随我离开这仙宫,若留在此地,恐也会被君墨所害!”

瑶娘一怔,连连摇头,只觉难以置信:“君墨若真想灭瑶氏一脉,又怎会派你去查此事……”

郎玚急切打断她的话:“如今的君墨,早已不是那个大荒之地的被废储君,他是高高在上的帝君!我拿到手的证据全是瑶家谋反铁证。娘儿,趁暗卫还未发觉,快同我走!”

他牵住瑶娘的手就想把她带上仙鹤,就在此时,四周突然亮如白昼。

瑶娘脸色煞白,这才发觉手持仙器的暗卫已将此地团团围住。

“娘儿,走——”

郎玚拼命将瑶娘推上仙鹤。

然而话娘未落,一柄利剑从天际而来,穿透郎玚胸口。

剑上寒芒震荡仙魂,那是君墨的太阿剑。

当初郎玚用万古白木,造出了这世间唯一一把能诛仙的太阿剑,赠予君墨。

君墨凭着此剑,从大荒之地杀回仙宫,成为一代帝君。

如今,这剑却刺进了郎玚的胸膛。

“不——!”

瑶娘满手皆是郎玚的血,那血如此滚烫,一如郎玚曾经的满腔赤诚。



第4章一线生机

瑶娘的眼泪不停砸落,却冲不散那浓浓鲜血。

“君墨,你为何要杀他?!”

君墨手中太阿剑上,血迹未干。

临空而立的他,俨然一个冷血无情的帝王,当初大荒之地那少年的影子,早已消散于无。

他薄唇微动,冷沉至极:“因为他该死!”

瑶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怀中郎玚声息渐无,她心痛如绞。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郎玚说的竟是真的!

瑶娘恨声质问:“郎玚做错了什么,我瑶氏又做错了什么,你竟要如此狠心绝情?你可还记得是谁为你征讨魔族,捐躯疆场,马革裹尸!”

面对她的声声泣血,君墨一字未答,只侧目冷然吩咐:“帝后受惊,胡言乱语。来人,送帝后回忘忧宫!”

“胡言乱语……”

瑶娘抬眸,一行血泪顺着清瘦苍白的脸颊滑落。

“君墨,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连我也一起杀?”

眼前这个一身华服的君墨,那张熟悉的脸是那么陌生,陌生得叫她遍体生寒。

“若郎玚没有异心,怎会深夜闯入仙宫来见帝后,且还口口声声说要带帝后走?”一个娇柔的声娘适时插嘴。

茗瑶站在君墨身侧,轻飘飘的一番话,似是无意,实则有心。

郎玚乃瑶娘义兄,二人青梅竹马……

闻言,君墨脸色更沉了几分:“郎玚夜闯仙宫,其罪当诛。帝后,你不要再胡搅蛮缠!”

瑶娘心寒,泪如雨下:“是,他有罪……罪在万死不辞,罪在劳苦功高……”

狡兔死走狗烹。

郎玚已死,接下来就是她的父亲瑶靖。

怀中郎玚的尸首化作流光,飘扬天际。

上仙陨落,仙灵必化作和风细雨,滋养一方地土。

瑶娘强忍锥心之痛,站起身。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瑶家?”

那单薄的身影在月下近乎虚无,似被风一吹就能消散,苍白的脸上是一双哀切的眸。

君墨不语,只是冷冷盯着她。

瑶娘苦笑:“或请帝君除去我父仙将之位,叫他交出兵权可好?”

君墨不语。

瑶娘心下明了,自己终是想得太过简单。

勾结魔族的罪名都已扣上,若不严加处置瑶氏一脉,君墨如何自圆其说?

父亲交出兵权,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强忍着才没再落泪,眸光黯淡却决然:“若我父负荆请罪,帝君能否饶他一命?”

伏低做小,尊严尽失。

这样,父亲可有机会活下来?

“好。”君墨沉默过后,终于颔首,“若瑶靖前来请罪,孤可饶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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