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傅川鸣季婉月(完本章节小说)傅川鸣季婉月全文阅读
没想就否认。 他的心在眼眸撞上季婉月的双眼时毫无征兆地一颤。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谢骆缓缓垂眸:“小筱……其实刚才在书房里,傅川鸣跟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你真的没有心软吗?” ======第二十四章====== 闻言,季婉月脸上的笑僵了些许。 没多久,这笑便彻底消散。 她扯了扯嘴角,眸光黯淡下来:“没有。” 过去几年的一次次争吵,早就把季婉月的心撕成了碎片。 她的每一次歇斯底里,都是希望傅川鸣能跟她解释,能给他安全感。 可是,他没有。 傅川鸣的冷漠让季婉月知道—— 原来年少时的两情相悦,也终究会变成相看两厌。 什么都没用。 定情信物没用,对天发誓的诺言没用,结婚证没用,孩子没用。 感情没了就是没了,不能将就。 唯一能让两个人坚定选择彼此的只有真心。 可真心……似乎也有保质期。 得到答案,谢骆松了口气,但看见季婉月颓然的模样,他的心隐隐作痛。 她没跟着傅川鸣离开,还坚持着要离婚,分明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他还在担心受怕什么? 谢骆喉咙微动,向季婉月那边靠近了些,而后伸手在她的发顶轻抚了两下。 “别再想了,还有我在呢,快早点去睡吧。” 感受到发间传来的暖意,季婉月缓缓回过神。 她看向满眼温柔情意的谢骆,心底有些发酸,倏地倾身过去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并不是很喜欢听我说谢谢,但是谢骆,我是真的很开心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所以……谢谢你。” 说完,季婉月就松开手起身,像是落荒而逃地跑进了房间。 快速合上房门,她靠在门板上深吸了口气,以此来平复狂跳不止的心脏。 过了半晌,她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刚才……谢骆应该没看见吧? 这一夜,季婉月莫名睡得很安稳。 但傅川鸣却与她截然相反。 他半夜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做了梦。 而梦里的场景十分破碎混乱。 刚开始梦到的还是他大学和季婉月谈恋爱时的回忆,紧接着画面一转,却变成了季婉月站在风雨交加的夜里,一脸冷漠地对他说: “傅川鸣,我不爱你了。” 那场景实在太过真实,傅川鸣直接就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本能地大口喘着气。 好久,那种来自心底的颤栗停止,傅川鸣才起身走去卫生间。 一抬眼,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全是血丝。 但他却想起了梦中的季婉月和不久前刚见过的她。 判若两人!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曾经的季婉月是那么地活泼,现在的她却仿佛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都是因为自己! 傅川鸣狠狠攥紧手,强撑着走回客厅。 窗外天光大亮—— 是新的一天。 傅川鸣到达律所时才早上六点,他睡不着,索性来工作。 按理说这个时候律所里不会有人。 所以当他看见睡在工位上的夏穗时,眉心顿时深皱。 但傅川鸣也只是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原本闭着双眼的夏穗睁开了眼睛。 她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如坠冰窖。 昨晚她打不通傅川鸣的电话,担心不已才来到律所等第二天他来上班。 本以为见她这样,他至少也会给自己盖个衣服,可…… 夏穗咽下喉间苦涩,重新合上了眼。 直到下午,傅川鸣因要去法院才走出办公室。 刚要走,一个快递员走进来问:“傅川鸣先生在吗?有快递。” 傅川鸣顿了顿,怀着狐疑收下快递,直接撕开了文件夹。 抽出来,是法院的传票—— “被传唤人傅川鸣请于2020年4月1日到帝都人民法院接受离婚审判……” 而起诉离婚的人,正是季婉月! ======第二十五章====== 白纸黑字,字字清晰。 但傅川鸣死死盯着,眼前却发花,怎么都看不懂。 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 季婉月真的说到做到。 她说要和他在法庭上见,传票第二天就送到了他手上。 而看着传票上写着的审判日期,傅川鸣攥紧手指,纸张都被攥出褶皱。 四月一号,愚人节。 如果季婉月要和他离婚也是一场玩笑,该多好? 傅川鸣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成一团,血肉模糊。 他和她……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始终注视着傅川鸣的夏穗见他脸色骤变,忙起身关切地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顺便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 法院传票,离婚审判。 夏穗的眼底划过抹欣喜,又被她给掩住。 她这些年来做的一切果然还是没有白做,虽然傅川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婚,但是季婉月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不然,也不会要和傅川鸣在法庭上离婚。 等他们两人离了婚,自己再趁傅川鸣伤心意冷的时候趁虚而入,一定可以得到他。 这样想着,夏穗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傅川鸣理都没有理会她,攥着那张传票直接抬步就离开了律所。 夏穗猛地回神,下意识想开口唤他。 却根本来不及张嘴,傅川鸣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拐角。 她有些幽怨,但想到他们就快要离婚,又在心底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傅川鸣离开律所后没有去法院。 他将要做的事情全给忘了,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季婉月。 然而跑到一半,他突然发现自己走的是回家的方向—— 但季婉月早就不在那个家里了。 傅川鸣双眼空洞苍白的走在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会走去哪里。 突然,天空飘下豆大的雨点。 身边行人都匆匆跑离,只有傅川鸣,像是感觉不到浑身被冰冷的雨水浇湿一样,继续缓慢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车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