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小说热推(云鸢菀君鹤白)全本已完结-云鸢菀君鹤白小说怎么看
。你啊,就是这个性子太不好了,以后有个妹妹陪陪你也好。” 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真切,却如一把刀狠狠扎入她的心脏。 云鸢菀一点点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 君鹤白脸上的笑意淡去。 云鸢菀一字一句的回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君鹤白没说话,眼神却变得黑沉。 “既有新人,王爷不必委屈自己来陪我这个旧人。”云鸢菀直直看着他,眼里一片荒芜。 君鹤白的心莫名的被刺了下,他的语气变得柔和,只说:“天色已晚,歇了吧。” 这夜君鹤白是抱着她睡的,她很久没有与他同床共枕,何况还是这么亲密的姿势。 她久久没有睡意,就这么一直看着君鹤白的脸庞。 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她躺在床上,心口上的那处伤又开始疼起来。 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竟也觉得麻唐起来。 次日云鸢菀醒来,身边一片冰凉,君鹤白已经早早地走了。 她静坐了半晌,才叫银杏进来梳妆。 坐在正堂,管家呈了上来迎娶侧妃所需的物事。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厚厚的礼单,心中徒添悲凉。 这时,冯玉儿由银杏扶着,故意撑着个肚子走了过来。 仿佛没看见云鸢菀的皱眉和冷眼,她笑着向她行了个礼:“为了妹妹的侧妃仪式,姐姐在病中还要劳累,真是辛苦姐姐了。” 看她一副弱风扶柳的乖巧模样,云鸢菀却早就从初见面的一杯茶明白了这是个什么货色。 “我没有妹妹,你也不配。” 第四章 臣妾,自请下堂 冯玉儿被她的话一梗,眼里的恶毒一闪而过,转脸就又笑了起来。 “是玉儿僭越了,王爷每晚都在玉儿耳边说姐姐的好,玉儿便希望能学得姐姐的一星半点,让王爷更加开心才好。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说着,她还假情假意地装着一副惶恐的模样,朝着云鸢菀行了个礼。 云鸢菀心中冷笑,明知道她是故意气她,可她听见冯玉儿的话,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君鹤白跟另一个女子耳鬓厮磨的场景。 色衰爱弛,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原本属于他们之间的恩爱,现在都成了另一个女子的。 心口处猛烈地疼了起来,她瞥了冯玉儿一眼,扶着银杏转身便走。 君鹤白,你曾答应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变了,全都变了。 刚走回院子,她就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银杏吓得不行,连忙去请神医谢容止。 他是云鸢菀的师兄,药王谷大师兄。 谢容止匆忙随银杏走进院子,给云鸢菀把脉之后,他却脸色大变。 他竟不知道,云鸢菀已经毒入五脏! 谢容止不可置信:“你何时中的毒?” 云鸢菀不说话,银杏却含着泪道:“谢神医,王妃是替王爷挡了毒箭,府医明明说毒素已经祛除,怎么会……” 谢容止又一探脉,一时心神大骇,他发现自己竟解不了这毒。 再一看云鸢菀面容,竟已形容消瘦至此。 他颤抖着收回了手:“师妹,为了君鹤白,真的值得么?” 云鸢菀身体一僵,一时回答不出值得二字。 只叹:“师兄,你别管我了……” 谢容止却是不肯:“我带你回药王谷,长老们一定能治好你!” 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谢容止红了眼眶,云鸢菀突然鼻头一酸。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是王妃,进了皇家,哪还能由得她任性。 “你真是……真是叫师兄太失望了!” 谢容止深深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云鸢菀闭眼躺倒在床上,只有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 第二日,她好似无事一般起床。 府里已经挂上红绸,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喜气洋洋。 只有她,和这个王府格格不入。 她看了一眼窗外,突然想起了君鹤白娶她那日的话。 “小七,这一生我只会有你一个,若违此誓,便叫我不得好死。” 云鸢菀自嘲一笑。 不得好死这四个字看来是要应在自己身上了。 变心的人再也挽不回,这誓言就叫她来违背吧。 云鸢菀回了院子,亲手做了一满桌子的菜。 君鹤白过来的时候,云鸢菀笑着朝他敬了酒。 他以为云鸢菀终于学会了服软,不在和他犟着脾气,接过那杯酒饮下。 便听她道:“王爷,这一杯酒,敬你我初见,年少惊鸿。”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君鹤白心中一乱,好似有什么东西悄然离他而去。 云鸢菀却又敬他一杯。 “这一杯酒,敬少年夫妻,白首誓言。” 君鹤白心中慌乱,他重重放下酒杯,不肯再喝。 “这杯酒,敬这七年,你我情分。” 云鸢菀却自顾自的饮下,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自此,夫妻恩断义绝。” 第五章 悲凉 君鹤白脸色阴沉地看着云鸢菀,一双楚眸紧了紧:“你说什么?” “臣妾不能胜任王妃一职,自请下堂!” 云鸢菀抬头看向君鹤白,嘴角还带着一抹笑。 “啪”地一声,那酒杯被君鹤白狠狠摔碎。 他狠狠捏住云鸢菀的下巴,直到那笑被疼痛扭曲。 “你再说一遍!” “臣妾……自请下堂!” 云鸢菀语气平静,却坚定的让君鹤白勃然大怒。 他松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你这是疯了!从今日起,你再不准踏出这屋子一步,给本王好好想清楚再说话!” 他转身就走,很快,整个王府都知道王妃被王爷关了禁闭。 云鸢菀却没什么反应,那久久压在心头的重担似乎也被放了下来。 可这日半夜,一个人影翻窗而入。 “师兄?”云鸢菀讶异非常。 谢容止却激动的说道:“师妹,我找到办法了,这法子虽不能治愈你身体余毒,但却能缓解毒素扩散。” 原来他那日离去,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想要尽快找出医治方法。 他拿出一包银针,要在她手臂上下针。 云鸢菀却摇了摇头。 谢容止突然反问:“你不想活很简单,可你想过你死了,师唐怎么办吗?” 云鸢菀一怔,抬头看向谢容止。 “师唐已经七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云鸢菀如被雷击,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轻轻道:“师兄,你下针吧。” 施针的过程极其痛苦,第一针下去,云鸢菀就疼的冷汗直冒。 谢容止不忍地从怀中掏出一只花布娃娃,放在了云鸢菀的手里。 “你要是疼,就握着小欢,千万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云鸢菀看着手里的娃娃“小欢”,那是她小时候给谢容止做的,很丑。 她都不知道师兄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而师兄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最怕她哭了。 整个过程下来,云鸢菀居然真的没有叫出一声。即便疼得浑身痉挛,也没有掉下泪来。 行针过后,谢容止站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替她盖好被子,将银针留下,约定明夜再来。 而另一边,冯玉儿挥了挥手,让丫鬟下去。 她转身进屋,朝着君鹤白笑道:“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会去看望姐姐呢。” 第二夜的时候,谢容止翻进屋。 刚掀起云鸢菀手臂上的衣衫,就被闯进来的侍卫拿下。 君鹤白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惊慌的云鸢菀,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带下去,关进地牢。” 谢容止不想师妹为难,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挣扎跟着离去。 云鸢菀知道君鹤白误会了,急忙拿出枕头下的银针包:“王爷,师兄是来替我施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