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叶锦黛贺澜煜)免费阅读-小说叶锦黛贺澜煜最后结局如何
着孩子,只觉心中淡然平静,安定祥和。 贺澜煜心里还揣了件事儿本来要和叶锦黛提一提。 但看她这样美好的神色,终归没有出声。 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相信战王府那边,云安郡主能处置的好吧。 …… 从年宴到今日大年初三,大雪整整下了三日。 而云子渊,从年宴那晚回到家中便被关进祠堂罚跪,整整三日三夜。 徐妙盈死了。 从揽月台上掉下去出的事。 当时云子渊就在身边,本来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但副统领是云子渊战友和亲信,第一时间禀报皇帝,皇帝将此事压了下来。 没有人提云子渊半个字。 徐妙盈本在徐家就不受宠,嫁到梁国侯家之后,婆母厌烦,梁侯世子的妻子打击,梁侯世子自己也只是爱偷,一娶回去就大大的失了兴趣。 因此,梁国侯府草草把人葬了就算了事了。 但此事依然被战王得知。 战王简直是怒发冲冠。 云子渊因为这个徐妙盈已经接连两次闹出事儿了,这次如果不是皇帝压着,追查起来全家都要受牵连。 并且一个有妇之夫,去私会旁人家的小妾在云家来说就是大逆不道。 战王一回府便要给云子渊家法伺候,是云安郡主和云子辰云子墨多番求情,战王稍微收了点火气。 但依然罚了祠堂罚跪。 整整三日三夜,不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而且战王还派了自己身边的亲兵亲自守护—— 以前他们兄弟几人罚跪的时候,好歹还能偷摸送点吃的喝的进去,这一回,却是什么都送不进去。 家中人人担心,又不敢去求战王,怕触了老家主的霉头,给云子渊更重的处罚。 云安郡主这几日也是夜不能寐,一来是冻的,二来是担心。 晨阳公主管教子女也十分严格,但体罚很少。 最多就是抄抄经,打打手板什么的,战王如此雷厉风行的治家手段,实在是让云安郡主背脊发凉。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祠堂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会成什么样。 再想想以前云子渊受家法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她更是觉得可怕。 他自小到大是受了多少次家法,所以才习惯了? 到了第四日的早上,云安郡主终于受不了了,天没亮就到战王和安平公主院前请见。 战王素来起得早,听闻她到了,让人请她进去。 云安郡主一入内堂便恭敬地给战王行了礼:“请父亲放夫君出来吧。” “他犯了错。” “我知道。”云安郡主低着头:“那天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徐妙盈在揽月台了,我也听到他们说的话了,是徐妙盈纠缠他的,他言辞清楚,要跟徐妙盈划清界限。” “哦?”战王眯了眯眼,“郡主听到了?” “我真的就在跟前,我的婢女采桑可以作证,他和徐妙盈的死绝对没有关系。” 战王冷冷道:“郡主没有搞清楚本王罚他的重点——他不该和徐妙盈有任何私交,不该在年宴的时候和那个女子跑到揽月台去!” “若非皇上帮他瞒着,他现在已经是杀人犯,被关在刑部大牢等着问罪!” “他上次就因为徐妙盈受的家法,可他记吃不记打,这次若再不严惩,下次他不知道还要犯什么错,没有人帮他遮掩,到时候自己搭进去牵连全家!” 云安郡主背脊一冷,如何不知道战王所言句句属实。 可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云子渊受罚无动于衷。 “父亲。”云安郡主诚恳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夫君他素来也很少犯错的,这两次都是意外……请您放他出来,我会好好劝他,让他以后细心些,不要着了别人的算计。” 战王面容冷酷:“郡主回去吧。” “您——”云安郡主不可置信地看着战王,瞧他完全不打算松口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您打算关他多久?” “为父自有主意。”战王转过身,示意身旁的嬷嬷送客。 云安郡主忍无可忍,咬牙说道:“您有没有问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问他为什么去揽月台,徐妙盈是怎么死的?” “您一个字都没问,一回家不顾除夕之夜您把他罚祠堂去,三日三夜不吃不喝,祠堂那么冷……他不是铁打的,怎么撑得住?” “这是家里,不是军中!” “您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他是您亲生的孩子您不心疼吗?” 战王那山一样的背脊骤然一僵,既为云安郡主顶撞自己心底浮起几许怒意,也因为云安郡主说的话刺到了心头。 “王爷——”安平公主披着衣服从里面出来,目露祈求:“您就放阿渊出来吧,那孩子心思端正,你是知道的,徐妙盈的事情他一直退避三舍。” “揽月台肯定也不是他主动要去的,是那徐妙盈——” “别说了,你去接他吧。”战王沉沉地叹了口气,双眸微闭,挡住眼底诸多复杂的情绪。 他从来军法治家,今日竟被儿媳一番教育,才恍然开始反省,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在家中真的太严苛了? 394、罚我给你做暖炉 云安郡主大喜之下,给战王匆匆行了个礼就往祠堂走去,一边还吩咐采桑赶紧回去叫刘嬷嬷准备暖和的衣服,热水,热食,药膏等等。 等她到祠堂前的时候,战王已经派人传了话来,亲兵退下,云安郡主一把就将门推开。 祠堂内长叶灯随着开门带起的风忽闪了一下。 云子渊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蒲团上,背脊依然笔挺,微垂着头,隐约看着身子在微微摇晃。 她快步跑上前去:“你还好吗?” “你……”云子渊慢慢张开眼,眼底全是红血丝,唇瓣干裂,面容无比憔悴,“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云安郡主半蹲下身子扶他,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扶不起来。 云子渊身形一晃,直接栽到了她身上。 云安郡主大惊失色:“清彦,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帮忙!” 长随赶紧跑进去,将云子渊背回了自己的院中去,放回床榻上,他犹然不相信云子渊会倒下去。 “快请大夫!” 云安郡主手脚麻利地帮他脱靴盖被子,手往他额头一搭,豁然又抬了起来,“这么烫!” 刘嬷嬷端着水进来,脸色凝重地说:“可能是祠堂太冷了,受了寒发了热。” “那怎么办?” “先让大夫看看。”刘嬷嬷给云安郡主递了个帕子,“您帮姑爷擦擦手和脸,等大夫看了听他怎么说。” “那好。” 云安郡主帮云子渊擦了手和脸,又用手帕沾着温水帮他润了唇,这时候大夫才过来。 检查过云子渊的脉搏和身体之后,大夫果然说是着了风寒,开了些汤药。 云安郡主在房内照顾着,刘嬷嬷去熬了药。 送来的时候,云安郡主发现一件要命的事情——药灌不进去。 他根本不张嘴,牙关紧咬,蚌壳一样。 云安郡主没办法硬灌,只好温言细语好声好气地说:“你喝点药才能舒服一点,才能快些恢复,我知道你听得到,张嘴。” 云子渊纹丝不动。 药送到唇边直接顺着唇角滴到了床褥之中。 刘嬷嬷说:“这不喝药怎么好的了?风寒养的不好是会要掉人半条命的,郡主你快想办法。” 云安郡主瞪着他。 手中的药都快凉了,可她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刘嬷嬷小声说:“郡主您这样?” “哪样?”云安郡主回头看她:“你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这样!”刘嬷嬷指了指云安郡主的唇,又指了指云子渊的嘴,“喂他。” “……” 云安郡主脸色涨红,“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 “这个方法肯定有用。”刘嬷嬷认真道:“您和姑爷是夫妻,这也没什么,再说了,只是为了治病救命而已,您别磨蹭了,再磨蹭下去这碗药都浪费了。” “老奴出去了啊,您快点。” 刘嬷嬷麻利地离开,并带走了采桑和槐叶,以及长随与大夫。 云安郡主瞪着床上昏沉的云子渊,又看看手里的碗,忍不住咬住了唇瓣。 片刻后,她深吸口气,喝了一口药,视死如归地朝着云子渊口中送去。 果然如刘嬷嬷所说,这样他还真喝了。 只是那药又苦又麻,喂完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