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在燃烬争扎,萱苏结局
寥寥数语,把自己的忠心表达了,把自己的期望表达了,更把别人捧高了。 夏侯麦冬脸色几经变化,然后对着我道:“滚去看好你的妹妹,让你的妹妹认清楚她的位置,别认不清楚位置,本宫想让你们死很简单!” 我连忙俯小称低,“娘娘教训的是,奴婢和妹妹两个人是地里的泥巴,是给娘娘供给养分的,娘娘不必担忧!” “滚去吧!” 我跪在地上后退而走,退到门口才爬起来,看了一眼夏侯麦冬,相似的五成脸恍然让我看到了曾经。 箫清让冰冷的眸子,不经意的掠过划过我的双眼,带着冷意笑了。 我回去换了件衣裳,不显山不显水的衣裳,阳光微晒,去了独孤玄赢的院子。 今日,踏青节。 独孤倾亦邀请了独孤玄赢去河边,放纸制乌篷船,等天擦黑,在放孔明灯对逝去的人,以表思念。 我到达的时候,宫鸢尾穿着里一打开房门,对我勾了勾唇:“姐姐你来了,劳烦姐姐去打水,妹妹去叫陛下起床!” 我微微额首,打来合适温度的水,宫鸢尾光着脚丫子给独孤玄赢穿衣裳,我立在一旁,半湿不干青丝,就像头上沾满了虱子,难受的紧。 “贵妃娘娘,可安好?”独孤玄赢张开手臂,眼眸未睁开问我。 恨到极致会平静,垂着眼眸,禀道:“启禀皇上,先前的大夫失足落入水中而亡,换了一个大夫,医术倒是了得,贵妃娘娘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血色,不日将会康复!” “好生小心的伺候着!”独孤玄赢微微露出了点眼缝,“伺候好了朕有赏!” 欣喜若狂跪下叩首:“奴婢知道了,奴婢谢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独孤玄赢衣服被穿好,走过我面前:“去服侍你妹妹穿衣,昨日辛苦你妹妹了!” 跪在地上挪了个位置,“是!” 他走出了里屋,我捡起了地上的衣裳,宫鸢尾拉了拉自己的里衣,露出的肌肤,挺斑斓四色的。 “是穿着一件?还是我重新给你拿一件?” 昨夜倒是疯狂,独孤玄赢从来都是温润有度,浅尝而止,她这一身斑斓,倒真是又刷新了我从未认识他。 宫鸢尾媚眼一勾:“来回奔跑不嫌麻烦的,就这件吧,还残留着陛下的味道!” 听她这样一说,我便一件一件的给她穿起来,边穿边道:“陛下的味道,可否让你留下孩子?” 宫鸢尾耸了耸肩,眼睛一直盯着外屋,声音也不是很大,恰好我们俩能听到:“名不正言不顺,有孩子也活不了,还不如没孩子。昨夜,他又开始叫唤起夏候萱苏了,跟喝醉酒说胡话一样,不断的对我说抱歉,说会好好补偿我!” “我就奇了怪了,明明看着是那么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就不正常了?他不是已经派人去燃烬了么?能不能找的回来这几日就见分晓,何必在我身上找存在?” 我给她穿衣的手都没停顿一下,内心平静得无一丝波动,声音更是冷静至极:“阿玠说你长得和她五分像,在你身上找存在,大抵在想象如果你是她,行云雨之事,是简单粗暴一些好,还是温柔一些好!” “是吗?”宫鸢尾尾音一挑:“姐姐,你说夏候萱苏他们两个有没有行云雨之事?” 我给她系腰带的手微微一颤一下:“许是没有,青楼坊间传闻,他坐上皇位之后,坐稳皇位之后,在把夏候萱苏迎到宫中之日,趁夏候兆丰疏于防范之际,一举拿下!” “拿下他之后,夏候萱苏皇贵妃之位还没坐下,便被夏候麦冬拉下了宝座,打进了天牢,然后呢……夏侯麦冬做了贵妃之位,她跟她的母亲流放燃烬死路一条!” “如此清楚的坊间传闻,妹妹倒是第一次听过!”宫鸢尾微微扬起声调,带着兴趣盎然:“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我抬起眼帘,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我若亲身经历,现在应该拿着刀找他拼命,而不是在这里伺候你,你确定你在青楼之中,除了学活计,关心其他的事情了吗?” “呵呵!”宫鸢尾捂着嘴娇咯咯的笑了,笑着伸手抱住了我,特别亲昵:“姐姐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妹妹只是随口说说,您千万不要当真,你被缝阴,行不了云雨之事,不管你到皇宫里有什么目的,现在只能靠我!” 目光一斜,见独孤玄赢正不经意的向这瞥来,我拍了拍宫鸢尾:“妹妹知道就好,陛下正看着呢,你我姐妹情深,在陛眼帘下上演,怕是极度不妥!” 故意在他面前上演姐妹情深,他会觉得我们心思极重,没有人喜欢攻于算计的女人。 男人喜欢容易操控的女人,胡椒对我说的话,我也明白太晚,她教了我很多,装傻充愣趁其不备才是最好的选择。 宫鸢尾非但没有离开,还紧了紧手臂:“有什么不妥的?陛下知道你我姐妹情深,更是知道,我想让你伺候陛下,不过……淮亲王这一招宫刑可真够狠的,让你完全丧失了伺候陛下的机会!” “行了!”我又不断的拍了拍她:“往事不堪回首,千万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疼!” “疼啊!”宫鸢尾像听到一个笑话,语调都扬了起来:“原来姐姐知道疼啊,我还以为姐姐刀枪不入,不知道疼了,知道疼好,知道疼,说明人还活着!” “看来妹妹每日在疼痛里打滚!”我扶直了她的身体,弯腰扶直了她褶皱的裙摆:“陛下可有说圣旨之事?” “只字不提!”宫鸢尾在不经意之间与独孤玄赢对视,犹如女儿家悄悄见情郎一样害羞,抚好了裙摆的褶皱,我扶着她的手臂:“你可要小心点,箫清让说……极有可能搞一个和夏候萱苏一模一样的女子,来取而代之,到时候,你我就危险了!” 宫鸢尾歪着脑袋,皮笑肉不笑:“他敢,他要敢搞一个一模一样的坏我的好事,他现在变成阉人失去一条腿,我会让他失去另外两只腿,彻底不能走路!” 我不假思索的泼着冷水,道:“如果真的到时候来了,你来不及!我也来不及阻止,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我们就像看似相和的一个战营,其实是各自为营,各自其干!” 宫鸢尾慢悠悠的抬起步子,把头都快偏到我肩头上了:“姐姐,我真是好奇,也许正如你所说他并没有那么深爱你,他要得到什么呢?不惜做一个阉人,你说他想得到什么呢?” 我眼含笑意:“姐姐要知道,就不会跟妹妹商议,所以姐姐也是不知道的。 |